既然已经结婚了,哪怕日后相敬如宾也好、互不干扰也罢,坦诚总归是第一位的。于是她缓缓开口:“这是周景榆送过来的,只说是新婚礼物,我没想到会是婚纱。”司锦年淡淡的“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所以你结婚的时候要穿吗?”黎书禾连连摇头:“结婚婚纱我们不是已经送去定制了吗?当然穿那套。”司锦年闻言脸上才漏出笑意,收紧的手也一点点放松。当然这个微动作没逃出黎书禾的眼睛,只是她有些疑惑,司锦年刚刚看起来好像有一
黎书禾看到他进来,慌忙想去收,但反应过来又觉得这个行为很像做贼心虚,于是触碰在盒子上的双手尬在了原地,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司锦年进来就站在她对面,也不说话,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她,看得黎书禾坐立难安。
黎书禾终于还是受不了那个目光了,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的话,可能司锦年可能会一直盯着,而且对于他来说也不公平。
既然已经结婚了,哪怕日后相敬如宾也好、互不干扰也罢,坦诚总归是第一位的。
于是她缓缓开口:“这是周景榆送过来的,只说是新婚礼物,我没想到会是婚纱。”
司锦年淡淡的“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所以你结婚的时候要穿吗?”
黎书禾连连摇头:“结婚婚纱我们不是已经送去定制了吗?当然穿那套。”
司锦年闻言脸上才漏出笑意,收紧的手也一点点放松。
当然这个微动作没逃出黎书禾的眼睛,只是她有些疑惑,司锦年刚刚看起来好像有一丝紧张,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生气吗?
但无论任何,这件事就被这样揭过去了。3
随着又一波紧锣密鼓的筹备,终于迎来了婚礼。
黎父黎母早就被接到了家里,但司锦年父母并未露面,他对他们的解释是他是个孤儿,其他人也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黎书禾也出乎意料的迎来了婚前焦虑症,她以为她不会的,结果是她在一周前就开始有些焦躁难安,并且伴随着失眠。
黎母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跟她交代细节,只不过越说越加重了焦虑。
高度紧张的情绪伴随着兴奋,当她意识到自己有兴奋这种情绪时,自己也怔了一下,明明一个月前她还在平静的说着婚礼办不办都行。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她兴奋的是仪式还是其他。
司锦年在忙碌之余,也会照顾她的情绪,每次都非常温柔的安抚,这使的黎书禾更愧疚了。
她当时想的是既然嫁不了喜欢的,那么嫁谁不是嫁,她以为对方也是相同的想法。
后来发现,显然不是,司锦年无比的期待且认真,筹备了这么久,杂事这么多,但他一丝敷衍和不耐烦都不曾表现出来。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喜,一场婚礼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成群的豪车排队而出,所到之处皆有喜钱洒落,以至于后来众人谈起这场婚事时,无一不竖指赞叹主人家可真豪气。
司锦年所为也不是为了展示家财殷实,只是希望这场婚礼收到更多人祝福,仅此而已。
婚礼盛况空前,只是身处其中的主人公黎书禾却累够呛。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瘫在椅子上爬不起来了,司锦年没比她好多少,但好歹占了个体力强项,虽然累但是还能直立行走。
黎父黎母送完最后一波宾客,笑意吟吟的扶着黎书禾向外走去。
四人穿过大堂,迎着夜风坐进了车里,车辆在黑夜中疾驰而去。
谁也没有发现,门口的不起眼的角落里,周景榆神色哀伤站立,从清晨到夜深,站在那里目睹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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