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更加踩紧了油门。阮家,见到闻聿风的车,阮家的佣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简单的向他问声好后就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闻聿风推开大门熟练的朝阮璃月的房间走去,刚要推门时就听见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妈,你就放心吧,这个闻太太我是当定了!”闻聿风刚要敲门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就听见房间里的阮璃月还在得意洋洋的说着。“两个男人而已,我怎么会拿不住,小的那个我当初逼着他吃花生糖,逼着他指认是林星澜给他
前往阮璃月家的路上,闻聿风把车开的飞快,他的眼神冷硬,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要了自己儿子半条命的花生糖是阮璃月逼着孩子吃的,孩子不是没有反抗过,阮璃月却硬生生把糖塞进了儿子嘴里。
他清楚知道阮璃月的真实性格,也知道她喜欢开一些小玩笑,但是他没料到她这么过分,居然想要自己孩子的命!
如果当时不是林星澜反应迅速,那他孩子早就死了!
想起当时他对林星澜说的那些话,一股愧疚从心里涌出,作为母亲又怎么会陷害自己的孩子呢?
可惜他当时被怒气占满胸腔,根本就没有听她的解释,他不知道当时她该有多难过。
想到这里,他更加踩紧了油门。
阮家,见到闻聿风的车,阮家的佣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简单的向他问声好后就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闻聿风推开大门熟练的朝阮璃月的房间走去,刚要推门时就听见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妈,你就放心吧,这个闻太太我是当定了!”
闻聿风刚要敲门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就听见房间里的阮璃月还在得意洋洋的说着。
“两个男人而已,我怎么会拿不住,小的那个我当初逼着他吃花生糖,逼着他指认是林星澜给他吃的,他还不是乖乖做了,至于大的那个,根本都不需要做什么,他那么爱我,哪怕我抛弃过他,一次次打电话让他来陪我,他还不是来看我了。”
“只可惜那个孩子有点多余了,等我嫁给闻聿风再说吧……”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闻聿风猛地踹开,惹得电话旁的阮璃月猛地回头,尖利的嗓音几乎破了音。
在看到来人是他后连忙收下惊恐,转为惊喜。
“聿风,你怎么来了,我……”
剩余的话被她卡在喉咙里,因为眼前的男人面含怒气,阴沉沉地朝她走来,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她的心就像被人死死攥住,男人每朝她走一步,她的心就被攥紧一分。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要害死我儿子?”
轰隆一声,窗外突然响起惊雷,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阮璃月惨白的脸。
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发出了颤抖破碎的尖叫。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她被闻聿风猛地摔到地上。
男人半蹲下身体,一把抬起她的下巴。
“你明知道我儿子对花生糖过敏,你竟然强迫他吃,还逼着他把罪扣在我妻子头上!阮璃月,你找死!”
闻聿风每说一句话,语气就加重一分,到了最后一句已然成了怒吼。
阮璃月早已没了以往的傲气,如今的她颤颤巍巍的畏缩成一团,惊恐的泪水不住的从眼眶里跑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聿风你听我解释……”
她边哭着边抓住他的手,眼里全是惊恐和哀求。
“我没有想过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赶走林星澜,只要她走了,我们就能继续在一起了,至于那个孩子,我没有想过要害他啊……”
她慌张的替自己解释,整张小脸被泪水侵染,看得外人心中不由的产生一份怜悯,可闻聿风却无动于衷,从前会让他痛惜的眼泪此刻让他越发烦躁。
他和阮璃月青梅竹马了十多年,她因为有父母的宠爱所以养成了些小骄纵,朝佣人发火也是常事。
这些年因为抛弃过他,又想着和他重归于好,才不得不低下头,在他面前变得温顺了一点,结果因为他无边的溺爱,她心里长期的骄纵又被滋养生长,为了赶走林星澜竟然做出陷害他儿子的事情。
想起儿子在医院时苍白的脸和当时林星澜无奈哭泣的模样,胸口的怒火越堆越多。
他一把拽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解释那些你留着给公安局的同志们讲吧。”
“不,不要——”
任由阮璃月如何哭泣哀求,闻聿风都没有再回过一次头,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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