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暴虐”二字,谭父便知这是陆桑桑告诉段世霆的。可谭父怎么会认陆家枪击案是他做的?“段司令,不想陆桑桑死,就放下枪!”谭骁南高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谭骁南的枪抵着还穿着睡裙、散发赤足的陆桑桑。她身上都是细细的伤痕,有的还在流血。“谭丛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段世霆见状眼中顿时升起一股火,恨不得将所有人吞噬殆尽。谭父讶异地看向谭骁南:“她怎么在这里?”
谭父常年住在谭家别苑,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间下有这样一个密室。
他和谭母早就分房睡,房间外有专人把守。
一般人是不会进来的。
所以她按下机关,从最角落的地砖出去时,没有人发现她。
而现在的谭公馆门口,费团长和谭父已经到达了。
他们跟段世霆的军队对峙着。
“谭大帅,把陆大帅的女儿,陆桑桑交出来吧!”段世霆坐在车内,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对于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谭父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世霆,你还年轻就身居高位,谭伯伯不怪你不懂事。”
“让你父亲来。”
段世霆冷笑:“当年父亲中了流弹,这几年一直在养伤,谭大帅是知道的,何必强人所难?”
“还是说,谭大帅另有所图!”
他身后是沪系最精锐的段家军,谭父却不以为然。
谭父心想段国圣不过是被自己那一枪打破了胆子又羞于对儿子启齿,这才一直躲着不肯见人。
虽然他谭家军军费持续吃紧,可军心尚在。
不像段家军,空有司令名头,实际早已不值一提。
但陆家破败,铁三角破裂,如果他再彻底攻击段家,只怕会有渔翁得利。
不如留着段世霆虚晃一枪,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也更引人注目。
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
费团长也站了出来,对着段世霆喝道:“段司令,谭大帅视桑桑小姐为掌上明珠,只怕对比陆大帅也不差什么了,还请司令不要血口喷人。”
段世霆淡漠地看向费团长:“没想到从前陆大帅麾下猛将也甘愿为他人走狗。”
“段世霆!我与你父亲是故交,辱我,我不与你计较,难为费团长做什么?”谭父似乎忍无可忍,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怒火。
却见段世霆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双手拍了三下:“太感人了,我段世霆竟然在民国见到了曹操和关云长,感人至深!”
段世霆的嘲讽气得费团长朝着他的头顶开了一枪:“竖子无礼!”
谭父连忙拦下了费团长。
自从上次抵抗侵略军又和沪东军阀打了一仗之后,也元气大伤。
因为军费不到位,迟迟没有恢复过来。
现在不是和段世霆兵戎相见的时候。
“世霆,桑桑不在这里,昨晚上陆家遭枪击的事我听说了,我会派人去找。”
这时,段世霆下了车。
他走近谭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枪抵在了谭父头上。
瞬间,跟随而来的费团长和谭家军都将枪口对准了段世霆。
段家军则也举枪喵向谭家军和费团长。
“我说,把陆桑桑交出来!”
“谭大帅,我脾气暴虐,这你是知道的,把我逼急了,大家一起死。”
听见“暴虐”二字,谭父便知这是陆桑桑告诉段世霆的。
可谭父怎么会认陆家枪击案是他做的?
“段司令,不想陆桑桑死,就放下枪!”
谭骁南高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谭骁南的枪抵着还穿着睡裙、散发赤足的陆桑桑。
她身上都是细细的伤痕,有的还在流血。
“谭丛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段世霆见状眼中顿时升起一股火,恨不得将所有人吞噬殆尽。
谭父讶异地看向谭骁南:“她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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