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涩地问: “喻嘉颖,你还爱我吗?” 喻嘉颖动作僵住,突然涌上一股没由来的心慌。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废话,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斯砚,还有不到十天,我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人了。 由于婚期将近,喻嘉颖开始逐渐放下手头的工作。 她每天除了去盯婚礼现场的布置,便是寸步不离地陪在裴斯砚的身边。 这天夜里,喻嘉颖去洗澡,随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裴斯砚在翻找着自己的护照,突然喻嘉颖的
裴斯砚发现她竟然将所有的保镖,甚至公司楼下的安保人员都调去了贺屿身边。
与此同时,喻嘉颖还花重金聘请私家侦探搜寻歹徒下落。
裴斯砚从没想到,一贯冷静自持的喻嘉颖,竟然会为了一个人的安危做到这种份上。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让不少知情人士向裴斯砚这个正牌未婚夫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又过了一周后,裴斯砚在报纸上看到了歹徒被缉拿归案的新闻。
当天晚上,喻嘉颖才一身疲惫地回了家。
她从后面一把抱住裴斯砚的腰。
“斯砚,别动,让我抱一会。”
裴斯砚闻到了她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涌。
他干涩地问:
“喻嘉颖,你还爱我吗?”
喻嘉颖动作僵住,突然涌上一股没由来的心慌。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废话,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斯砚,还有不到十天,我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人了。”
由于婚期将近,喻嘉颖开始逐渐放下手头的工作。
她每天除了去盯婚礼现场的布置,便是寸步不离地陪在裴斯砚的身边。
这天夜里,喻嘉颖去洗澡,随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裴斯砚在翻找着自己的护照,突然喻嘉颖的手机亮了,他不经意看到了上面的消息。
是贺屿发来的。
【嘉颖,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站着,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风雨无阻。】
裴斯砚眉头微皱了下。
他解锁喻嘉颖的手机,往上翻看了下,发现喻嘉颖最近都没怎么回复贺屿的消息。
这两天喻嘉颖一直在陪着他,看来贺屿已经着急了。
他放下手机,将消息改为未读。
第七章
喻嘉颖从浴室出来,边擦着头发边跟裴斯砚讲着关于婚礼布置的事。
她随手拿起手机翻看着,突然动作顿了一下。
裴斯砚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连忙将手机收起来,保持镇定地继续讲着婚礼的事情。
但眼睛却时不时往窗外看去。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裴斯砚顺手关上了灯,与此同时,外面闪过一道惊雷。
紧接着毫无预兆的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裴斯砚下意识将身子往喻嘉颖那边缩了缩。
他平时胆子很大,但唯独害怕打雷。
喻嘉颖知道这事后,曾抱着他郑重承诺,说以后绝不会让他独自面对雷雨。
可如今喻嘉颖的心显然已经飘向了别处。
她没有注意到裴斯砚的小动作,甚至忘记了他有多么的恐惧打雷。
她只是在听到雨声后的五秒内,飞速起身下床,一言不发的从家里冲了出去。
裴斯砚缩在床上,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
此刻,他的一颗心仿佛被外面的惊雷劈成碎片,又被暴雨冲刷了个彻底。
当晚,喻嘉颖整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
被闹钟吵醒后,裴斯砚撑着疲倦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天是他要去办签证的日子。
他知道,凭借喻嘉颖的能力,即便逃了婚他也难保不被其纠缠。
倒不如提前安排好逃婚后的行程。
他打算去国外旅游散散心,顺便参加一场曾错过了很多次的研讨会。
裴斯砚办完签证后回到家,突然感觉空气中不太对劲。
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嗓子也有些干痒。
这时,一声猫叫响起。
裴斯砚低头,看到茶几下竟多出来一只猫!
他顿时如临大敌,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对猫毛严重过敏,甚至会导致呼吸衰竭。
裴斯砚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但这只猫却好像很喜欢他,毫无察觉的向他靠近。
裴斯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企图让这只猫远离自己,然而收效甚微。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压根吸入不了多少空气。
在意识混乱之际,他摔碎了手边的杯子,企图将猫咪吓跑。
这多少起了一点作用。
猫咪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随即缩到了角落瑟瑟发抖。
裴斯砚倚靠在墙边,拼命喘着气。
与此同时,大门再次被打开,喻嘉颖慌忙地冲了进来。
然而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关注裴斯砚的安危,反而小心翼翼地跑过去抱住了那只猫。
“你在做什么?”
“这只猫还那么小,你即便不喜欢它也不能这么吓唬它啊!”
裴斯砚眼前阵阵发黑,就连喻嘉颖的声音到他耳朵里都听不真切了。
他爬到门口,虚弱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胸口的闷痛却并没有多少缓解。
半晌后,他强忍着喉管处的干涩刺痛,冲喻嘉颖问道:
“喻嘉颖,我对猫毛过敏,严重的话会出人命的,你都忘了吗?”
这句话仿若给了喻嘉颖当头一棒,她的大脑片刻空白。
紧接着脸色瞬间变得恐惧。
裴斯砚一旦发病,后果有多么严重她不是没有见识过。
不仅会全身起红疹,而且还会引发呼吸衰竭,甚至还有窒息的风险。
她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第八章
喻嘉颖曾经有多么的紧张裴斯砚,如今就有多么的懊悔。
此刻的猫在她怀中仿佛有千斤重量,喻嘉颖连忙放下猫,到处为裴斯砚翻找着药。
吸入喷剂后,裴斯砚的脸色才稍微和缓了一些。
喻嘉颖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床上休息。
“对不起,斯砚,刚刚是我误会你了。”
“那只猫是贺屿养的,他到处找不到猫都急疯了,所以我刚才有些着急。”
裴斯砚始终沉默,面无表情地看着喻嘉颖。
在他坦然的目光下,喻嘉颖愈发心虚。
她连忙借口打电话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裴斯砚隐约听到了房间外的声音。
“别说这么多了,快来带走你的猫。”
接下来的时间,喻嘉颖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地照顾着裴斯砚。
他偶尔的一次咳嗽,都会让喻嘉颖表现得无比紧张。
她甚至提议先延迟婚礼,等裴斯砚彻底恢复了再大办一场。
可裴斯砚却坚决反对。
“我没事,婚礼如期举行就好。”
喻嘉颖见裴斯砚如此在乎这场婚礼,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又过了两天,贺屿提着一篮水果登门道歉。
“抱歉,裴哥,都怪我没有看好猫,这才害你发病了。”
他表现得无比愧疚,眼睛还有哭过的红肿痕迹。
可喻嘉颖并不领情。
她的嗓音冷淡无比:
“贺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么一个不小心,差点害了斯砚的命?”
贺屿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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