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曹秀晶也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曹秀晶突然问：“杨浩楚，你今年多大了？”“我？”杨浩楚愣了一下说，“我今年21岁了。”“你爸今年虚岁40，实际年龄也就是39岁，那他不是18岁就生了你？”曹秀晶问。杨浩楚挠了挠头，心想，这种温馨的时刻干嘛提他爸，真下头。杨浩楚说：“我爸老家农村的，生孩子早也很正常。”曹秀晶又问：“你对你妈有什么印象呢？”
曹秀晶见杨浩楚来了，眯着眼睛笑着说：“我们在讨论你呢。”
曹晨曦见状，闭上了嘴，站在旁边装作一棵不会说话的树。
杨浩楚打量着这个不省油的小叔子说：“咋了？叔对我又有意见？”
“没有呢，”曹秀晶在杨浩楚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们喜欢你，才讨论你呢。”
曹晨曦看不下去了，于是转身离开了楼梯间。
杨浩楚见他走了，靠近了曹秀晶，用手搂着她的腰：“小叔子刚才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没有。”曹秀晶也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
曹秀晶突然问：“杨浩楚，你今年多大了？”
“我？”杨浩楚愣了一下说，“我今年21岁了。”
“你爸今年虚岁40，实际年龄也就是39岁，那他不是18岁就生了你？”曹秀晶问。
杨浩楚挠了挠头，心想，这种温馨的时刻干嘛提他爸，真下头。
杨浩楚说：“我爸老家农村的，生孩子早也很正常。”
曹秀晶又问：“你对你妈有什么印象呢？”
“没什么印象了。我小时候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也没怎么提我妈，所以我都不知道我妈还有个姐妹叫郑雨。”杨浩楚答。
曹秀晶说：“你没去过外婆那边吗？”
杨浩楚摇头：“没有，一次都没去过。我爸说，我妈去世后，外婆那边就联系不上了，他们也不来看我，所以我也没法联系他们。”
“不过郑雨啊……”曹秀晶说，“这个名字我还确实有点印象，当年回乡支教的时候，好像就有这么一号人，但她年纪比我大很多，至少大了7、8岁吧。”
杨浩楚说：“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也想问问你。”
曹秀晶靠着杨浩楚的胸膛说：“你问吧。”
杨浩楚也不绕弯子，上来就问：“9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啊……”曹秀晶知道她骗不过杨浩楚，于是说了实话，“当时学校里发生了一起案子。起初是有学生说被男老师猥亵了，我们报警后，那个男老师失踪了，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女老师，那个女老师就是郑雨。后来警方搜索了溪山，在山上发现了郑雨的尸体。尸体有被强暴的痕迹，警方判定是那个男老师强暴了郑雨，然后逃走了。”
听到郑雨名字的时候，杨浩楚心里毫无波动，就像听到了新闻上陌生人的名字一样，他对这个名义上的姨妈没有丝毫情感。
他现在单纯好奇，这件事跟曹秀晶有什么关系。
“那跟你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杨浩楚眯着眼睛问。
曹秀晶眨着眼睛，天真地问：“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发到网上怎么办？”
“我不会的。”杨浩楚说。
曹秀晶的双手在杨浩楚的衣服里游走：“你要怎么证明，你不会背叛我？”
杨浩楚提起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这样可以tຊ吗？”
曹秀晶甜甜地笑道：“这还不够。”
杨浩楚捏了捏她的胸：“剩下的晚上再说吧。”
曹秀晶说：“那行，我晚上再告诉你。”
说完，她一溜烟地跑出了消防楼梯。
杨浩楚在她身后问：“喂，你干什么去啊？”
曹秀晶回头说：“上厕所不行吗？”
“哦。”
……
曹秀晶来到了厕所里，她拿出手机，给那个熟悉的号码发了条信息：“怎么样了？”
对方立刻回复：“杨恕跟个女的进了山里车震。”
曹秀晶：“拍到了吗？女的是谁？”
对方：“拍到了，女的戴着帽子，看不清楚脸。”
曹秀晶：“你现在在哪？”
对方：“已经回市区了。”
曹秀晶：“还有个事儿，有人在调查9年前的事儿，不知道是不是杨恕主导的。”
对方：“要调查吗？需要加钱。”
曹秀晶：“需要你把事情掩盖下去。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不择手段，但做事要干净利落。”
对方：“10w。”
曹秀晶：“行，到时候打你卡里。”
……
曹秀晶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杨浩楚。
曹秀晶拢了拢头发，问：“偷听我上厕所呢？”
“碰巧而已，我也上厕所。”
曹秀晶回到曹荣光病房的时候，曹经纬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曹晨曦也进房间坐在里面，看样子两人像是和好了。
余岚看曹秀晶来了，说：“秀晶，经纬和我在这里守着，你带晨曦和小杨找个酒店休息吧，晚上再跟经纬换班。”
“好的，妈。”
曹秀晶招了招手，叫走了曹晨曦和杨浩楚。他俩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三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俩都不和对方说话。
医院在市中心，周围酒店很多。曹秀晶挑了个最近的，带他俩办理了入住，考虑到曹经纬和余岚也要休息，所以她一共开了三间房，她和余岚一间、曹经纬和曹晨曦一间、杨浩楚一间。虽然曹经纬和曹晨曦在一起可能会吵架，但杨浩楚跟他们中任意一个在一间房都有些不合适。
安排好房间后，三人去了房间里休息。
曹秀晶见曹晨曦进屋后，就去了杨浩楚的房间。杨浩楚的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小床。
杨浩楚躺在床上，曹秀晶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又回到了刚才在楼梯间的话题。
杨浩楚摸了摸曹秀晶的脸说：“你要不现在告诉我9年前的事儿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现在吗？”曹秀晶脱掉外套，里面穿了件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她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子里。
杨浩楚也跟着脱掉了衣服钻了进去。
两人亲热了好一阵儿，半个小时后，曹秀晶大汗淋漓地趴在杨浩楚的身上。
曹秀晶说：“我怕我说出来了，你觉得我骗你。”
杨浩楚刚舒服完，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他说：“没事儿，你先说。”
曹秀晶说：“当时不是发生了命案嘛，其实郑雨不是死在溪山上的。但是那个时候，北建集团看中了溪山那块儿地，没看中我们家的。为了让我们家的地中标，杨恕使了点手段，把尸体移到了溪山上。因为这个事儿，溪山那块儿地风水就坏了，北建集团领导觉得项目开工前发生命案很不吉利，于是就换地儿了。”
杨浩楚听完，皱着眉头问：“不对劲儿啊，郑雨按理说是我爸的大姨子，他怎么会把大姨子的尸体放到溪山上，帮助一家子陌生人中标？不合逻辑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曹秀晶说，“我当时都不知道出事的老师是郑雨。当时事情闹得很大，凶手失踪了，惊动了附近好几个村子。再加上学校里都是来支教老师，大家都怕凶手再杀人，然后纷纷逃离了学校，很多人都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死的是谁。”
杨浩楚又说：“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我妈的牌位会在那个山上，真奇怪啊。”
曹秀晶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说：“所以我才问，你对你妈妈有没有印象啊。我感觉这其中有蹊跷。”
杨浩楚根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眼睛一直在曹秀晶身上打转。
他说：“那怎么办啊？我身上又燥起来了。”
“需要帮你泄泄火吗？”曹秀晶问，“不如一起洗个澡吧？”
说完，她将杨浩楚拉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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