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说：“我不是说了吗，看不清楚脸。”曹秀晶追问：“看身材呢？”清风说：“那女的坐着在，不太确定。”曹秀晶说：“好吧。”清风伸出一只手，放到曹秀晶的腿上，问：“那我们间的事情呢？”曹秀晶将他的手赶走说：“我们间本来就没什么，我帮你解决需求，你帮我找老公出轨的证据，我还给了你钱，算扯平了。”清风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说：“你不是说，等事情解决了，考虑一下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曹秀晶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遇到了同样精力旺盛的杨浩楚，两人在浴室里战斗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杨浩楚操劳过度，一下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曹秀晶已经不见了踪影。
杨浩楚穿好衣服，来到曹秀晶的房门前，敲了敲房门，里面无人应答。
走廊对面，曹晨曦的房门却打开了。
曹晨曦对杨浩楚说：“她刚有事出去了，晚点回来。”
“哦，这样啊。”杨浩楚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玩着手机游戏，枯燥地等着曹秀晶的归来。
*
话说杨浩楚睡着后，曹秀晶收拾好东西，跟曹晨曦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酒店。她走路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然后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戴着雷锋帽的男人。
“你来了？”雷锋帽坐在公园偏僻的长椅上，周围没什么人。
“我刚有事儿呢。”曹秀晶坐到他身边说，“钱已经打给你了，你查收一下。”
男人取下雷锋帽，露出了一头漆黑的秀发，他的头发用皮筋束在脑后，衬得他英俊的面孔有几分中性美。
戴雷锋帽的男人正是清风道长。
“已经收到了。”清风说，“杨恕那边，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尽快解决吧。”曹秀晶说，“我要的东西呢？”
清风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曹秀晶，说：“原件和备份都在这里，我手上还有个备份。事情结束后再删除。”
“好，没问题。”曹秀晶拿过文件袋，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一大摞照片，画面中都是出轨的杨恕。
清风又问了一遍：“杨恕那边，你想怎么办？”
曹秀晶说：“尽快解决吧，我不想跟他纠缠了，他还想把我家老头子给扯进去。对了，你今天看到没，他出轨的是不是那个小保姆？”
清风说：“我不是说了吗，看不清楚脸。”
曹秀晶追问：“看身材呢？”
清风说：“那女的坐着在，不太确定。”
曹秀晶说：“好吧。”
清风伸出一只手，放到曹秀晶的腿上，问：“那我们间的事情呢？”
曹秀晶将他的手赶走说：“我们间本来就没什么，我帮你解决需求，你帮我找老公出轨的证据，我还给了你钱，算扯平了。”
清风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说：“你不是说，等事情解决了，考虑一下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曹秀晶答：“这不是还没解决吗？我现在烦死了，我怀疑杨恕对于9年前的事情没跟我说实话。”
曹秀晶成功地岔开了话题，清风问：“什么事情？为什么说没说实话？”
曹秀晶环顾四周，看到没有熟人后，压低声音说：“当时不是死了个女老师，我听曹晨曦说，那女老师叫郑雨，好像是杨恕的大姨子。”
清风反问了一句：“这是曹晨曦说的吗？”
曹秀晶点头。
清风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说：“你不知道吗？曹晨曦在村里都出名了！”
曹秀晶皱眉问：“什么意思？”
清风叹了口气：“他精神有问题啊！”
曹秀晶接话：“我听大哥说，他好像有双向情感障碍吧？”
清风说：“你真的是太久没回村了，这事儿我都听说了。他哪是什么双向情感障碍，他就是精神病，精神分裂！会砍人的那种！”
曹秀晶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清风说：“欸，你和杨恕结婚后，就不怎么回家了。曹大哥瞒着没告诉你，应该是你爸的意思。毕竟你家当时和杨恕单位有利益关系，要是被杨恕知道家里有个神经病，他要是一个不注意在单位说漏嘴了，可能会影响你家那块儿地的事情。”
清风补充说：“你知道的，那些当领导的都很看中风水和缘分。”
曹秀晶又说：“曹晨曦干了啥事儿啊，为什么你们都知道了？”
清风拍了拍头，说：“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啊。曹晨曦之前跟村里一户人家吵架，把人捅了，伤得很严重，别人报警了要判刑。后来，你爸带他去市里的医院做了精神鉴定，查出来他有精神病。但为了不影响他工作，不能把精神病的事情拿到明面上说，所以私下赔了别人一笔钱，双方和解了。这个事情后来被那户人传出来了，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曹晨曦脑子有问题，大家都尽量离他远一点。”
曹秀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太久没关心四弟了。
清风又说：“虽然你们是一家人，但我还是劝你注意一点，曹晨曦小时候就tຊ是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真要是生气了，是会拿刀子砍人的。”
曹秀晶想到了曹晨曦在山上神神叨叨的模样，于是叹了口气说：“他今天还跟我说什么狐狸精狐狸精，还说我家老头子被狐狸精蛊惑了的话……”
曹秀晶专门跳过了自己，只提了老头子。
清风说：“你别放心上吧。他刚三十岁，年纪也不大，多经历一些事情，沉淀沉淀就好了。”
曹秀晶看了眼手机时间，对清风说：“我要赶紧回去了，免得他们起疑心。”
清风恋恋不舍地摸了一下曹秀晶的手：“那你可要好好考虑我们间的事情啊。我们要不要去附近开个酒店……”
曹秀晶笑着推开了他：“今天就算了，附近熟人多，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我们之后电话联系，等我回家了再说。”
“好。”清风说完，戴好了雷锋帽，和曹秀晶分头行动了。
曹秀晶急匆匆地赶回了酒店，又走出了一身汗。
她刚打开自己的房门，隔壁的杨浩楚就出来了。
杨浩楚不等曹秀晶说话，就把她推进了房间里，然后将房门锁好了。
“你干嘛去了？”杨浩楚将曹秀晶壁咚到墙角问。
曹秀晶非常坦诚且淡定地说：“我去拿杨恕出轨的证据了。”说完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你要看吗？”
杨浩楚：“……”半晌，他说，“可以看一下。”
曹秀晶随即把文件袋交给了杨浩楚。
酒店房间的一角放了一个沙发，沙发旁边有一个小茶几，两人坐在茶几旁边检查着那摞资料。
清风怕资料不好找，专门给做了一个目录。杨浩楚对着目录翻看了一下，发现他老爹除了出轨苏筱筱外，还和不同的女人有染，很多都是一夜情。
“哇靠，这也太刺激了吧。”杨浩楚翻了几页就受不了了，“我爹他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是不是不回家啊？”
“是啊！”曹秀晶接话，“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图个新鲜感？”
杨浩楚问：“你们俩多久没有同房了？”
曹秀晶拿资料敲了他一下：“1年多了。不过杨恕阳痿早泄，和他一起那啥，一点意思都没有，抖两下就完事了。”
“那他还出去找小三？”杨浩楚惊讶地问。按照他的理解，男人阳痿了，不是能更好地投身于事业中吗？
“可能小三包容心强吧。”曹秀晶回答，“毕竟那些搞按摩的都是收钱办事，她们巴不得别人快一点。”
杨浩楚点头说：“有道理。”
“对了，”杨浩楚继续说，“我有没有跟你说，杨恕想跟你离婚后，分你老家的财产？”
“没有。”曹秀晶愣了几秒，说，“我老家的财产又不是我的，他能分到个鸡毛？”
杨浩楚说：“不知道啊，他说，等你老家的房子卖了之后，他手上的现金流就充裕了。”
“这是个什么逻辑？”曹秀晶嘀咕道。
就在两人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曹秀晶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的那头是曹经纬，曹经纬说：“秀晶，你赶紧来医院，老爷子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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