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京南之前想的话,全部都忘光了,“你别不回家了,一直住酒店,家里被水泡了两星期都不知道,还是物业通知的我。 其实也没什么,半栋楼都被盛闻给买下了,淹的也是自己的家。 盛闻点了根烟,唇角微微的抿了一个弧度,他似乎是没有感情了一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空洞的只剩下冷漠。 “还有就是文横公司老总跳楼的事情妈听说了。余京南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的,“外面都在传是因为你的强制收购,妈在新闻上看见了他的
“只不过是因为你跟蝶蝶闹脾气,他非要过来,怕你生气,怕你难受。”朱助理咬牙切齿的嚼着面,“算我求你了,别再折腾他了,何必去折腾一个爱你入骨的人,如果你想试探他对你的感情,我拿着命敢跟你承诺,他这辈子非你不可了。”
余温动了动唇,“我没想到迟书会这么担忧,人总会有矛盾的,我跟蝶蝶不过是拌了几句嘴而已。”
朱助理咬牙切齿的吞咽着嘴里的面,似乎想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你知道他喝醉了的时候怎么说的吗?他怕他比不过盛闻,怕你觉得委屈,他竭尽全力给的,怕不及盛闻给的万分之一。”朱助理放下叉子,眼中带着无奈,“他太没安全感了,因为他见过你跟盛闻在一起琴瑟和鸣的样子,他怕自己给不了。”
余温强挤出一抹的笑容,“所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迟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摸身边的枕头,等发现空落落的,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醒了?”余温换上了一件吊带长裙,手腕上带着花环,隔着很远,迟书都闻到了香味。
迟书睡得头发乱糟糟的,浴袍搭在腰上,身上冷白皮的皮肉很漂亮,窄腰宽肩,凸起的腹肌,一个男人足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有点勾引人犯罪的意思。
“飞机还有两个小时登机,来得及。”余温的手里端着一个瓷杯,乳白色的汁水上撒着黄色的点缀,隐约瞧见飘着的碎葡萄干,“这是当地的特色早茶,你尝尝。”
迟书拥着被子坐起来,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是个耍赖的孩子,“你昨晚压着我胳膊了,喂我喝。”
他不过是开玩笑的,也知道余温的脾气,受不得那些太肉麻的东西,偶尔玩笑开大了,能冲上来揍人。
等余温真的端着早茶凑到他的唇边,迟书都觉得自己没有睡醒。
早茶不是想象中甜腻的味道,酸凉中带着薄荷的气味,他低着头,就着她的手,将早茶一点点的喝干净,见余温要走,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余温怕跌了杯子,任由他胡闹。
两个人双双跌到床上,几滴残留的茶撒出来,落在余温的衣服上。
“怎么对我这么好?”迟书像是小狗一样在她的身上一顿乱蹭,“怪吓人的。”
“不要再过来了。”余温抱着他的头,用手指梳着他的短发。
迟书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什么?”
“等下次我去找你,我还有一些东西要调一下,将来给你惊喜。”余温知道怎么拿捏迟书,“保持一些神秘感,不好吗?”
迟书起身,直接将睡袍拽下来,跑到洗手间里,捡自己的脏衣服穿,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余温靠在门口的玻璃门上,欣赏着他的身材,“别再想我跟盛闻的事情了,我每次跟他睡,就跟卖身一样的心情,之前几次更是半夜到洗手间里吐,我对他,没任何感情。”
第188章 追寻
转眼间已经到了寒冬了,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冰雪覆盖着整座城市。
余京南转眼间已经到了大二了,他现在一身的腱子肉,人高马大的,已经不是当初被小混混欺负时候的样子了。
他是在会所里见到盛闻的,他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盛闻被一群人簇拥着,他坐在单独的沙发上,手里端着高脚杯微微晃动,定制的西装,修长的两条腿,西裤线笔直,偶尔掀掀眼皮,也是对周围人莫大的恩赐。
对于周围人的刻意讨好,他根本不在意。
盛闻现在已经能称得上是只手遮天了,短短一年内,盛家的资产几乎快要翻倍了,他在商场上更是杀伐果断,刻薄无情。
直到余京南进了包厢,盛闻才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行了,就到这里,散了!”
很快那些意犹未尽的有钱人悻悻的走了。
包厢内很暗,只瞥见他线条锋利的侧脸,那双冷涔涔的眼睛,唯独看向余京南的时候,带着一抹的愧疚,“怎么了?”
“姐夫,快到我姐的忌日了,我妈弄了哥衣冠冢,我找了一些旧物放进去。”余京南之前想的话,全部都忘光了,“你别不回家了,一直住酒店,家里被水泡了两星期都不知道,还是物业通知的我。”
其实也没什么,半栋楼都被盛闻给买下了,淹的也是自己的家。
盛闻点了根烟,唇角微微的抿了一个弧度,他似乎是没有感情了一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空洞的只剩下冷漠。
“还有就是文横公司老总跳楼的事情妈听说了。”余京南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的,“外面都在传是因为你的强制收购,妈在新闻上看见了他的一家老小,特别可怜,她现在信佛,心里难受,让我跟你说,能不能高抬贵手。”
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疏,尤其是余京南,更是惧怕他的,以前的盛闻还是可以开玩笑的,可现在的他,很是无情。
盛闻抽着烟,眼中平淡的没有任何波澜,“商场的事情你不懂,就算我不出手,还有别人,到时候更狠,我给了他后路,是他自己不要的,死了也是他自己选的。”
余京南到底是在警校里上学的,满身的正义,听见这样的话,顿时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利益比人命更重要,我姐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很生气!”
说完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包厢里刚刚纸醉金迷过后,地上扔着的全是酒瓶,桌上的水果盘里乱糟糟的,丢着脏兮兮的卫生纸,而盛闻这个有洁癖的人,还是捡起来地上的半瓶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仿佛这个时候的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的痛苦。
余京南看着他此时的样子,心里跟被刀子刮着肉一样,“爸现在情况好转了很多,人也清醒了很多,不过一直不能说话,偶尔看见我姐的照片也哭,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一直掉泪,哼哼什么,医生说继续治疗的话,还是有希望痊愈的。”
盛闻点了点头,整个人都在暗影中。
余京南走后,盛闻的助理走了进来,他手里抱着一叠文件,将包厢里的灯开到最亮,一抬头,这才看清楚,盛闻眼底细碎的光泽,他跟着盛闻的时间很短,做梦也想不到,刻薄寡言的他,竟然也会难过。
“盛总,咱们公司准备进军国外影视公司的事情的有结果了。”助理将文件毕恭毕敬的递到他的面前,“马来有一家知名的影视公司,捧出了不少国际大腕,里面还有几个华人,他们的老板姓邢,重病不能过来,得亲自去一趟。”
这种事盛闻轮不上盛闻去的,助理以为他会派别人,没想到盛闻拿着文件看了看,“迟书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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