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婶目光在何音宁和靳闻泽两人身上游离,连声应下,抱着孩子离开了。 但一看就知道,显然是误会他们二人的关系了。 何音宁皱着眉,看向靳闻泽,语气有些责备:“你怎么……” 靳闻泽像是生怕她开口就要撇清关系赶他走一般,一句完整的话也不让何音宁说完。 “你的手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才稳妥,放着不管容易落下病根。 何音宁一时哑然,但显然此刻追过去拉着梁婶解释也不对劲。 反正她两周后就要调走回北京,下次遇到再解释就行,遇不到也无所谓。 她正
看着靳闻泽:“你是小何同志的对象吧?瞧着真俊,以前都还没见过,这次多亏了你们俩,不然我可怎么向孩子爹妈交代……”
梁婶自顾地说着,何音宁一时哑然,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是,我和他不……”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靳闻泽就先开了口:“没事,先赶紧带孩子回家吧,他这次肯定吓坏了。”
梁婶目光在何音宁和靳闻泽两人身上游离,连声应下,抱着孩子离开了。
但一看就知道,显然是误会他们二人的关系了。
何音宁皱着眉,看向靳闻泽,语气有些责备:“你怎么……”
靳闻泽像是生怕她开口就要撇清关系赶他走一般,一句完整的话也不让何音宁说完。
“你的手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才稳妥,放着不管容易落下病根。”
何音宁一时哑然,但显然此刻追过去拉着梁婶解释也不对劲。
反正她两周后就要调走回北京,下次遇到再解释就行,遇不到也无所谓。
她正想着,就被靳闻泽拉着往医院赶去。
……
与此同时,上海。
“啪”的一声。
上万的玉瓷被何母砸碎在何雁铭脚边,他却始终神情漠然,无动于衷。
“你还要为一个何音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何母指着他怒骂道:“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让你跟何音宁在一起!”
这两年,因为何雁铭执着于找何音宁的事,这样的争执在何家,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以至于何娇大学还没毕业就搬了出去。
何雁铭的目光落在茶几的一张报纸上,上面的一个角落里,拍到了何音宁参与某次外事会议的身影。
何雁铭垂着头,对何母的怒斥充耳不闻,甚至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找到你了,音宁。
第16章
何音宁再从医院走出来时,手上便多了一个医用绑带。
身旁的靳闻泽还在不住叮嘱:“医生说过了,你近期不能提重物,饮食也最好清淡,不要……”
“靳营长。”何音宁无奈地停下脚步,“我的手没有大碍,至少日常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
靳闻泽一怔,薄唇抿了抿,目光罕见地有些委屈。
“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音宁却只是平静地移开目光,说完便绕过他径直离开。
她快步走在前面,身后的脚步声却也始终跟随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何音宁停下,他也就停下,何音宁走,他也就跟着走。
他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像是从前很多次,悄悄护送何音宁回家一样。
何音宁攥紧掌心,强按下心绪,走得更快了。
直到走回家门,何音宁才在门前停住脚步,终于开口:“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靳闻泽站在不远处,看向何音宁时眸光颤动,而后又微微移开目光。
“我就在门外,不会进去。”
他走到何音宁面前,看向那把已经踢坏的门锁:“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我叫人来换锁,你把门抵好,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说完,他走到不远处的走廊,倚着白墙,能时刻关注到何音宁家门的位置。
何音宁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句:“随你吧。”
便径直走了进去,关上门,拖了把椅子抵在门上。
门外,靳闻泽听着何音宁拖动椅子的声音,一点点垂下了眼眸。
门内,何音宁洗完澡躺在床上,侧身时不可避免地想起一墙之隔的靳闻泽。
但也只是一瞬,她便甩甩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
等不到她的回应,靳闻泽总会死心离开的。
何音宁这样想着,可或许是手臂脱臼的地方太疼,又或是夜里太凉,这一夜,她始终睡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
何音宁还是拉开了门,门外却没有了靳闻泽的身影。
她看了眼昨夜靳闻泽倚靠过的地方,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回房。
靳闻泽的身影却出现在楼梯间,缓步朝何音宁走来,手上还提着一盒打包好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你醒了?先吃点早餐。”
十月霜降已过,藏区昼夜温差较大,他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军装衬衣,双手冻得通红,他却恍若未觉。
将早餐放在何音宁屋内的桌上便又出去了:“你先吃,我去找人给你修门锁。”
何音宁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走远了。
她只能回到屋内,看着靳闻泽买来的早餐,伸手摸了摸。
还是热的。
何音宁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
感动吗?
或许也有一点。
可靳闻泽过去对何娇的偏爱而对她造成的伤害,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无法因为一碗粥,一点好,就彻底消弭。
靳闻泽带着换锁的师傅回来时,见何音宁桌上的早餐一点没动,剑眉微颦,问道:“音宁,怎么不吃早餐,不合胃口吗?”
何音宁抬头望着他,眸光复杂,不愿再和他如此相互拉扯。
“靳闻泽,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第17章
何音宁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地落在靳闻泽耳边。
他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薄唇紧抿成线,却说不出一个字。
何音宁语气依旧平静,可眸底情绪却如浪潮汹涌,诸般情绪压在心头让她心烦意乱。
“我好不容易才从过去的一切挣扎出来,不想再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功亏一篑!”
“如果你真的想要为我好,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可以吗?”
她的语气算不上好,靳闻泽静静听着,迟迟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沉凝。
僵持之际,门口响起换锁师傅的声音:“小同志,锁给你们换好了。”
何音宁看了眼靳闻泽,走到师傅面前:“谢谢,请问多少钱?”
“不用了妹子,你男人早就付过了。”师傅呵呵笑了两声,拿上工具就要离开,还不忘劝道:“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吵吵也就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何音宁无奈扶额,转身看向静立不语的靳闻泽:“你到底都跟人说了什么……”
靳闻泽这才缓缓开口:“我只是告诉他,家里锁坏了,让他来修。”
“我也没想到……”
“算了。”何音宁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些钱和票,放在靳闻泽手上:“我不想欠任何人情,你走吧。”
说着,便将靳闻泽推出门外。
关上门,何音宁后背抵在门上,听着门外停了很久,才响起靳闻泽离开的脚步声。
之后两天,靳闻泽确实再没出现在她眼前。
这天何音宁完成工作,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正准备打开门锁的动作却猛然一顿:“谁?”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
一具温热的身躯骤然贴了上来,不容抗拒地将何音宁抵在墙上,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男人将头埋进何音宁颈窝,炙热的呼吸喷撒在她耳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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