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婼见状,不禁开口发问道:“爹爹,因为何事这般欢喜?” 提示 返回 字小 字大 设置 金币:0 第29章 苏摺轻抚自己的须发,轻笑道:“听说你兄长在外剿匪大胜,爹爹自然是欢喜。 就在此时,苏妤婼猛地想起昨夜和呼延瑜商议之事。 她有些迟疑道:“爹爹,我与单于商议后,便决定今日响午前便启程回边塞。 话音一落,苏摺停下了用膳的筷子。 他眸中的黯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们二人离开边塞小有时日
他宽慰道:“如玉,兴许只是误会,莫要再计较了,婼婼不是那般不识礼数的女子。”
闻言,颜如玉却气急不已:“王爷,那时她在太傅府前为难我,使我遭人讥讽嘲笑,王爷莫不是都忘记了。”
“这,已是往事便不要再提了。”殷商榷低吟道。
呼延瑜忽地冷笑道:“我家阿婼性子向来温婉,不与人逞口角之快,若是你觉得她都会为难于你,想必你定是做了些令人厌恶至极的腌臜之事!”
“你!”颜如玉气得攥紧了指尖,直到捏得指骨泛白,也没松开。
而殷商榷见呼延瑜维护苏妤婼,心底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郁闷和苦涩。
呼延瑜正寒眉冷目,睨着殷商榷和颜如玉二人。忽地,他察觉自己的衣袍被人扯了扯。
他垂眸看去,是苏妤婼在轻轻拽着自己的衣袖下摆。
呼延瑜不解地看着她,眼神好似询问般落在苏妤婼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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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tຊ章
“我们回去吧,我不愿再与他们纠缠,再生事端。”
苏妤婼仰头对着呼延瑜的耳畔轻声呢喃道。
她气若游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呼延瑜的颈间,莫名地使他心尖腾升起一抹燥热。
“好。”呼延瑜温声应道。
在外人看来,两人的举止亲密无间。
随后,呼延瑜便不管不顾地牵着苏妤婼离开了雅间,临走时他路过颜如玉傲慢道:“我看,不识礼数之人只有你一人。”
而看着二人离开时亲昵的背影,殷商榷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心皆在苏妤婼身上,却没发现颜如玉早已变了脸色,正一脸怨毒地看着他。
太傅府内。
刚回到府内的二人,迎面便撞见了准备出门的苏摺。
苏摺随口问道:“婼婼,你今日带着单于去了何处游玩?”
苏妤婼想到在早些时候在食鲜阁的雅间发生的一幕便觉得有些窘然,要是爹爹知道自己和身为景王妃的颜如玉争执,定会为自己忧心。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隐瞒苏摺时,呼延瑜却先出声答道:“今日阿婼带我在城中四处游玩了一番,大汉的风土人情确有一番滋味。”
关于今日的不快,他却没有揭开。
苏摺闻言,轻笑道:“如此便好。”
寒暄几句后,苏摺便因有公务而离开了。
苏妤婼看着呼延瑜,忽地想起先前在雅间内他护着自己的情形,不由得面热,耳尖也不自觉地攀上一抹可疑的薄红。
饶是已经重活一世的苏妤婼,仍旧觉得呼延瑜那些脱口而出的话语打动着她的心扉。
“阿婼,你怎么了?怎么脸颊这般的红?”
说着,呼延瑜就要伸手来触摸她的脸颊。
苏妤婼有些慌乱地躲过,定了定心神道:“我没事。”
说罢,她便快步走向自己的厢房。
而身后的呼延瑜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夜色下,厢房内。
秋风萧瑟,今夜却是个满月。
望着窗外泛着暖黄光晕的圆月,苏妤婼忽地想起在草原策马奔腾,围着篝火起舞的日子,是多么恣意快活。
她抿了抿唇,对着榻上的呼延瑜问道:“阿瑜,我们何时回边塞?”
呼延瑜闻言,问道:“阿婼还未见过你兄长,不再等等吗?”
苏妤婼不等思索便回道:“我见过爹爹便已经足够了。我们离开部落已有三日,匈奴子民们还在等着单于,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呼延瑜点了点头,轻笑着说:“好,都听阿婼的。”
两人商议后,便决定明日响午前便启程回边塞。
熄去烛火后,厢房内静悄悄的,唯有窗外的风声依旧。
在一片茫茫夜色当中,呼延瑜微哑的嗓音格外清晰。
“阿婼,为我生个孩儿好吗?”
因着明日就要回归边塞的苏妤婼本就有些难眠,呼延瑜的话语一出,她脑中顿时清醒。
她与呼延瑜成亲,已有一年光阴,至今未有一儿半女。
每每二人欢好,苏妤婼都会在事后饮下一碗避子汤药。
只因她一想起自己在前世拼死为殷商榷诞下一子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此事日久天长地留在苏妤婼的心底,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打不开的芥蒂。
她生怕呼延瑜也会和殷商榷一般薄情寡义,嫌恶生子后年老色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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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苏妤婼本以为此事自己做的隐蔽,却不知原来呼延瑜早已知晓,却始终未提过一字。
静默许久,呼延瑜都没有听到苏妤婼的回应。
他甚至疑心她早已入睡了。
可自己一开口后,他怀中的那副娇小身子就倏忽变得僵硬了。
呼延瑜便知道,苏妤婼听见了。
苏妤婼心中波涛汹涌,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
周身被呼延瑜身躯传来的温热包裹,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声,苏妤婼就莫名感到安心。
她蓦地就想赌一赌,赌身侧的这个男人会爱自己如命,赌他不似殷商榷一般虚情假意,赌他不会负了自己。
将全部希望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本就是一场豪赌。可苏妤婼愿意为用真心打动自己的呼延瑜试一试,将余生赌下之后的幸福。
正当呼延瑜想要放弃之时,苏妤婼忽地出声道:“好,阿瑜,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
话音一落,她忽地听见一阵强而有力的律动。
这声声律动来自呼延瑜的胸膛,是他欢喜的心跳。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呼延瑜念出这句一直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诗句时,蓦地想起他和苏妤婼的第一次相见。
不是在苏妤婼出塞与自己和亲那日,而是在五年前。
五年前,呼延瑜还不是匈奴部落的单于,他只是一个并不受宠的部落王子。他被族中其他王子的党派残害,逃离后便流落在大汉国。
那时,身为太傅府小姐的苏妤婼一眼便看出沦落成乞丐的呼延瑜并不是大汉子民。
即便那时大汉和匈奴两国战火相对,她仍旧动了恻隐之心,偷偷派一辆马车将呼延瑜送回了边塞。
临走时,苏妤婼对他说:“真愿这世间再无战火,唯有和平,百姓不再受流离之苦。”
呼延瑜始终记得她的恩情和夙愿,故他成为匈奴单于后便与大汉求和,两族人民得以和谐共处。
苏妤婼不知,当呼延瑜得知是她来边塞和亲时,心中有多么雀跃欢喜。
只是后来,苏妤婼却没能将他认出来。
呼延瑜收回渐渐飘远的思绪,在黑暗中看向自己怀中的娇人。
空气似乎都变得炙热,那股无名的燥热之火重新窜上他的心头,呼延瑜微微垂首吻上苏妤婼的唇瓣。
衣裳褪去,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缠绵一起,就好似天雷勾地火般共赴巫山。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他们好似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眼中也只有彼此。
月色之下,鱼水之欢,一夜旖旎。
待翌日苏妤婼醒来时,只见身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在她白嫩似雪的肌肤上尤为明显,就好似雪地绽开簇簇红梅。
见此,苏妤婼顿时羞赧得红了双颊。
她娇嗔一句:“阿瑜,这,若是被他人看了,要羞死去。”
而呼延瑜只是眉眼噙笑地为她披上衣裳,柔声道:“怪我,怪我昨夜不知轻重。穿上衣裳便看不见了,阿婼莫担心。”
两人换好衣裳,梳洗一番后便携手去了堂厅。
堂厅内。
太傅苏摺正在堂厅内等着他们二人用早膳。
呼延瑜和苏妤婼缓步落座在餐桌前,苏摺今日笑意盈盈的,像是兴头极好的模样。
苏妤婼见状,不禁开口发问道:“爹爹,因为何事这般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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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苏摺轻抚自己的须发,轻笑道:“听说你兄长在外剿匪大胜,爹爹自然是欢喜。”
就在此时,苏妤婼猛地想起昨夜和呼延瑜商议之事。
她有些迟疑道:“爹爹,我与单于商议后,便决定今日响午前便启程回边塞。”
话音一落,苏摺停下了用膳的筷子。
他眸中的黯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们二人离开边塞小有时日,匈奴的子民亦是不能没有单于的,早些归去也好。”
苏摺顿了顿又道:“也好,只是爹爹有些舍不得我儿,你今日离去,下回不知何时再见了。”
“爹爹。”苏妤婼闻言眼眸当中立刻泛出泪意。
身侧伺候的小桃也是一脸不舍。
苏摺摆了摆手,打断了这温情的情景:“好了,先用膳。就算日后不能见面,爹爹还会像先前一样,为你写信的。”
三人用完膳食后,寒暄几句,身为太傅的苏摺便上朝去了。
他临走时嘱咐道:“婼婼,爹爹上朝去了,恐怕不能亲自送我儿离开了,但是你要记着爹爹心中始终是挂念着你的。”
“你与单于要好好相处,即为夫妻,便要多为彼此思量。爹爹望你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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