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会如此不堪……程牧州这才明白。慌忙的摇头解释:“舒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还在狡辩什么?”“你不是要让赵全杀我吗?来啊!杀了我!”言霜华窈从踏入凉城就开始压抑的情绪,宛若惊涛巨浪般将她吞没。她提起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程牧州攻去。“今天我就要为这一城的百姓报仇!”她红着眼,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赵全震惊的喊了一声“王爷?!”
随即便是一声惨叫,那龙崎枪扎在赵全的肩胛骨,又狠狠的拔出。
他踉踉跄跄的跌倒一旁已经吓白了脸的县丞身上。
程牧州从天而降,一杆龙崎枪甩得生风。
很快便将侍卫统统扫倒在地。
县丞赶紧半拖拽的将赵全拖到角落。
“他是王爷?为什么对我等下如此杀手?”县丞惊疑不定。
可赵全此时疼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看着程牧州,只知道,所有计划都完了。
程牧州一把捞起力竭跌坐在地的言霜华窈,紧紧抱在怀里,仿佛什么珍宝失而复得。
“舒窈,幸好我没有来迟,你真真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牧州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抱着言霜华窈不肯撒手。
可言霜华窈并没有相遇的喜悦。
她本就是为了躲避对程牧州的情意才选择离开。
在经历过这么多天,看过这么多人民生疾苦。
天灾人祸。
想起那个食指尖血的幼儿,路边人吃人的惨状,街头的横尸还有这朱门内的夜夜笙箫,日日欢愉。
这一切都是,程牧州造成的。
他又何必在此假惺惺?
言霜华窈奋力挣脱程牧州的怀抱,狠狠的一巴掌抽在程牧州的脸上。
程牧州满脸不解,却在转头撞进言霜华窈满是失望与痛恨的眼睛里。
程牧州的心,在言霜华窈的目光中,渐渐沉底。
言霜华窈在恨他……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着。
“这些事情,都是你安排赵全做的?朝廷的赈灾粮都被你们给吞了?”
“程牧州啊程牧州,你真的好狠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究竟害了多少人!?”
言霜华窈摇着头,将程牧州推开,满眼失望。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会如此不堪……
程牧州这才明白。
慌忙的摇头解释:“舒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还在狡辩什么?”
“你不是要让赵全杀我吗?来啊!杀了我!”言霜华窈从踏入凉城就开始压抑的情绪,宛若惊涛巨浪般将她吞没。
她提起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程牧州攻去。
“今天我就要为这一城的百姓报仇!”她红着眼,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程牧州只好连连躲闪,却又不敢伤她。
“舒窈,你冷静一点!”程牧州接着言霜华窈的枪,步步往后退着。
“你要我如何冷静,这已经不是你我二人之事,事关百姓,我容你不得!”
见言霜华窈逐渐癫狂。
程牧州也不在躲避,左肩狠狠的挨上言霜华窈一枪。
言霜华窈的手颤抖,看着程牧州愣了一会。
“你为何不躲?”
可程牧州没有回答,闷哼一声,趁言霜华窈愣神的功夫,他才有机会近言霜华窈的身,一个手刀,将言霜华窈打晕。
他抱着晕过去的言霜华窈,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程牧州的甲卫,这才姗姗来迟。
“把这些人统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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