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决定相信她,认定我推了她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刻起,我们就彻底走在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上。 “试问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连我的品行都信不过,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简直是滑稽之谈,我要不起你的爱。 每每想到那天的服装店里,他看她嗜血的眼神,她都觉得心里一阵恶寒。 终归是爱错了人,所以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竟然成了一个会蓄意伤人的妒妇。 第15章 15 听完翁
“事实证明,你比小茜口中描述的还要好。昨天我一听小茜说拜托我送你去医院,我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去把车内装修全部换了一遍,还好你是喜欢的。”
翁希禾有些愕然,程榷赤城灼热的目光看得她直脸红。
她没想到程榷居然会如此直白。
饶是她再怎么迟钝,也听得出来,程榷好像对她有好感。
突如其来的真心剖析让她脑袋有点晕乎。
于是她选择闭上眼睛休息,逃避这个问题。
她不觉得自己是适合程榷的最佳人选,他可以找到更好的另一半。
好在程榷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医院里,程榷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给她挂号,排队,取药,给她买东西吃,把医生强调的饮食注意事项等等全部都用备忘录记录下来,比她还要细心。
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些许昱珩从来没有给她做过,她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去医院里应付一切。
医生问起来的时候,她只能装模作样说自己的老公工作很忙,没时间陪她去做检查。
实际上,他只是陪了想陪的其他人而已。
翁希禾在大厅坐着等待程榷去二楼给她取药,忽然手腕上多出来一双手臂,她回头一看,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是一个月没见的许昱珩。
第14章
14
翁希禾的脑袋轰隆一声,如同晴天霹雳。
面前的许昱珩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都没有认真打理过,脸上嘴唇周围全都是青色的胡茬,昭示着他这段时间过得应该不算是非常舒心。
难道是跟薛梦梦吵架了?
许昱珩几乎是喜极而泣,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希禾,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还好还好,我终于来到你身边了。”
他的脸上挂着失而复得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心酸。
天知道,他刚刚在门外看到医院大厅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时有多么不可置信。
这一个月以来,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翁希禾。
他失望了很多次,当兴冲冲跑到别人面前喊出来她的名字,结果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他整夜整夜地失眠,梦里都是翁希禾心灰意冷,离他而去的背影。
这样的失去感几乎快要把他逼疯了,如果再找不到她,他可能真的会变成神经质。
如今终于找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她,他几乎腿软了下来。
奇怪的是,面前的人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他笑意盈盈了。
翁希禾有些不明所以,她并不希望看到许昱珩出现在她的面前,影响她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美丽心情。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抽开自己的手:“许昱珩,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生活,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我可不希望薛梦梦再跑来我这里说我抢走了她的男人。”
她是真的怕了,不想掺和到他们两个人的打情骂俏里,被他们当作促进感情的调和剂。
许昱珩又再次急切地把她的一双手包裹在手心,抬起头一脸希冀地看向她。
“希禾,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别再离家出走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我会把薛梦梦赶出家里去,让她自己独立,我只守着你,工资全都给你,给我们的孩子,过好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如果是以前翁希禾听到他这番感人肺腑的话,她或许会痛哭流涕,觉得自己苦尽甘来。
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耳朵遭了殃。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只是薛梦梦的问题,究其根本原因,是许昱珩不爱她,或者说不完全爱她。
他的心里可以装下很多人,她是一个,薛梦梦也是一个。
她不想要这样被分享的爱。
她以为的爱情,只有无条件的偏爱,如果对方不能够做到这一点,她宁愿不要这段感情。
她坐得离他远一点,语气平淡没有温度。
“许昱珩,你回去找薛梦梦吧,我们没可能了。从你决定相信她,认定我推了她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刻起,我们就彻底走在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上。”
“试问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连我的品行都信不过,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简直是滑稽之谈,我要不起你的爱。”
每每想到那天的服装店里,他看她嗜血的眼神,她都觉得心里一阵恶寒。
终归是爱错了人,所以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竟然成了一个会蓄意伤人的妒妇。
第15章
15
听完翁希禾的一番话,许昱珩忽然陷入了沉默中。
他艰难地张开嘴:“对不起,希禾,那件事是我的错。你要相信,一直以来,我对薛梦梦真的没有其他超越伦理道德的想法,我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而已,没想过背叛你。”
“我是爱你的,可是她又那么弱小可怜,所以触动了我心里那股子保护欲,导致我分出更多精力去她身上,渐渐忽略了你而不自知。”
“你总是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让我觉得你不需要我的关心,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理所应当就打消了对你的关怀。一步错步步错,让你寒了心,我这次来找你,就是要说清楚,告诉你我认识到错误了。”
许昱珩越说越急,蹲在地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倔强地想要去牵那双他许久都没有触碰到的柔荑。
如果知道会酿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不会鬼迷心窍地一味听信薛梦梦的话。
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翁希禾一个人。
翁希禾闻言,握着诊断报告的手暗暗收拢,连纸张也变得扭曲。
她冷冷地瞥向面前的人,一字一句说着:“许昱珩,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我们两个人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扪心自问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反而是你变本加厉仗着我的喜欢肆意挥霍。”
“你不害怕失去我,自然不在乎我的感受。我的独立和坚强不是你忽略我需要照顾的理由,也不是你脚踏两条船的理由,别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令人作呕。我希望你不要出现了,给我的生活留点清静,我会感谢你。”
翁希禾说完,起身准备要走。
就在此刻,许昱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抓起来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打过去。
他加大了力度,轮换着让她的手掌打在他的左右脸上,清晰的巴掌声回荡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不少人停下来观看这场闹剧,皆是议论纷纷。
翁希禾眼睁睁看着他两边脸迅速变得红肿起来,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这样做,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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