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顾问就顾问吧,有空多来博物馆坐坐,最近新到了一批文物,你帮着译译上面的文字。”“是岐山和扶风一带出土的听瓮、阴符、阴书……”姜塘棠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北曜国遗址就在岐山和扶风一带,听翁和阴符都是查情报的时候用的东西,会不会和督察院三处有关?姜塘棠的呼吸有些急促:“史馆长,我这就过去。”姜塘棠很快赶到了博物馆。她看着口小腹大的罐子,这就是出土的听翁。将这听翁埋在地下,并在瓮
最后一行,附上了姜塘棠的办公电话。
一时间,全国人民都知道姜塘棠在收破烂,不过,她收破烂有一个条件,不能用电不能用网络的东西她才会收。
一时间,那些想要把自己家里的破冰箱、破空调、破手机卖给这个他们眼中的冤大头的人,都打消了念头。
姜塘棠让张婶儿负责接听电话,她会将对方卖的东西、价钱、联系方式都记录下来,等姜塘棠有空的时候挑选。
一时间,姜塘棠所在城市的菜农都知道了,当天晚上卖不完的蔬菜,都会运送到姜塘棠的仓库附近。
菜市场每天都会有很多剩菜,到了第二天不新鲜了都没有人愿意买了,这些菜农要么送人要么贱卖。
尤其是鸡毛菜、小白菜这种菜,没有冰箱,放一晚很容易就会烂掉。
甚至,很多菜就烂在了菜市场的门口,被当作垃圾一样被收走,实在浪费粮食。
而这些青菜叶子运送到北海,北海的百姓们就能在寒冷的冬天,吃上青菜。
姜塘棠将各类蔬菜运送的过去的时候,还十分贴心地打印了几张蔬菜对照表,上面有蔬菜的名字和图片,这样,即使是古代没有出现过的蔬菜,几人也可以认识。
张仲苓很是高兴:“院长,现在仙女每天都会给咱们送青菜,量不多,分完之后刚好当天能吃没!”
“是啊,这么冷的天,能吃上南方新鲜是蔬菜实在不容易。”
“现在做饭,除了大白菜,还能吃上油菜、韭菜,院长,下次如果还有韭菜的话,我们不如包韭菜鸡蛋的饺子吧!仙女传送过来的鸡蛋还有不少呢!”
……
北海这边的几人在感叹伙食越来越丰富,另一边,领完奖的姜塘棠收到了很多祝福的消息,有一些是多年没有联系过的人,她就只点开看了一眼,只回复了自己关系密切的几个人的信息。
她正准备给博物馆馆长打电话的时候,博物馆馆长倒是先拨了过来。
姜塘棠笑着说:“史馆长,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多谢您推荐提名。”
史馆长让她别客气:“这都是小事,因为你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陈述答辩评审环节就省了,社会公示也没问题,名单就直接确定了。”
“先不说这个,你上次提交给我们的翻译的文字,很准确。”
姜塘棠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上次祁煜帮着译文的那些五帝时期的文字。
“博物馆最近缺一个副馆长的职位,你可有兴趣?”
姜塘棠想了想,如果真要入职的话,肯定要经历全方位的审查,而且日后的行动说不定会受到限制。
若是当了副馆长,就要将大部分的时间精力都放在博物馆上,而她显然没有这个时间。
姜塘棠婉拒:“谢谢馆长的认可,我可能不太适合这个职位,要么,当一个顾问如何?”
她听说过一些名誉主席、学术顾问的职位,这样的职位不仅能接触到一些核心的资料,能进入到档案室和典藏室,人也相对会更自由一些。
史馆长叹息一声:“可惜了,博物馆没有你这样的人才加入,一定是博物馆的损失。”
“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顾问就顾问吧,有空多来博物馆坐坐,最近新到了一批文物,你帮着译译上面的文字。”
“是岐山和扶风一带出土的听瓮、阴符、阴书……”
姜塘棠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北曜国遗址就在岐山和扶风一带,听翁和阴符都是查情报的时候用的东西,会不会和督察院三处有关?
姜塘棠的呼吸有些急促:“史馆长,我这就过去。”
姜塘棠很快赶到了博物馆。
她看着口小腹大的罐子,这就是出土的听翁。将这听翁埋在地下,并在瓮口蒙上一层薄薄的皮革,可以用来窃听。
听翁的旁边放着阴符,这阴符是铜制的,不同的尺寸长短代表着特定的情报密码。
而第三样出土的文物阴书,则是将一份完整的情报截成了三份。
这些情报的内容分别写在三枚竹简上,派三个人分别持三枚竹简出发。到达目的地后,再将三枚竹简合而为一,便能读通其意义。
这样,送情报的人互相并不知道传送情报的内容,即使有一人或二人被敌方捕获,也不会泄密。
史馆长说:“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一些北曜国情报机构专用的简报和日志,姜姜,这些都劳烦你译一译,看看上面究竟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姜塘棠点点头,这些文物表面的脏污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她将上面的文字抄下来,然后用了两天的时间译出了这些文字上的内容。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睡觉,两天下来累的筋疲力尽。
她一边喝着工作人员送过来的芋泥麻薯奶茶补充体力,一边看着自己翻译的文字。
通过这些文物上的字,结合之前的史料,她知道了关于督察院三处主事辛云谲的一些事情。
祁煜被贬到北海后,辛云谲本来是可以通过自己手里的情报,让祁煜将功赎罪的,可辛云谲并没有这么做。
他背叛了他,向曜明帝呈上了一些密报,这样做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官位,可以继续留在京城,还被曜明帝提拔为了督察院的代理院长。
姜塘棠心情复杂:“人心易变,这辛云谲在科考前还曾受到过祁煜的点拨,祁煜一出事,他都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祁煜被贬,辛云谲就可以代替他的位置,曾经的战友变仇敌,祁煜该多伤心啊!”
姜塘棠怀着满胸腔的愤怒,将杯子里的芋泥和麻薯吸了个干净。
她将资料交上去之后,史馆长想要留她一起吃饭,姜塘棠忽而觉得小腹一阵坠痛,她忙婉拒回了别墅。
回了别墅,姜塘棠的裙子已经被血浸湿了。
这个月的月事提前了两天,姜塘棠强忍着疼喝了红糖水,换上睡衣吃了口面包后又吃了止痛药,她躺在床上,疼的恨不得撞墙转移疼痛的位置。
“唉,每个月都要这么疼一回,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难道要等到五十岁绝经吗?”
绝大多数女性的绝经平均年龄是四十九点几岁,她甚至怀疑,以目前自己的这个身体状况,可能三四十岁就要绝经了。
她有无数的钱财,中药西药都试验过,针灸艾熏都治疗过,还做了检查,最后医生一句:“你这是打娘胎里落下的毛病,这么多药都试过了还治不好。”
“以后就挺着吧,没有别的法子。”
她疼的腰都要断了,吃了止痛药还是不管用。
要说痛经分几个级别,她这就是十级疼痛,没经历过的人会说她矫情,可有相似经历的人会知道痛经的腰疼和小腿酸疼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她打开手机,想法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北海,祁煜和几个老伯、壮汉一起去了地里翻土,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回来之后,祁煜就看着画筒出神:“许久没有联系了,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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