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苏绵绵,对怀里的孩子说:“你可得离她远点,她就是个专门害人的扫把星!” 苏绵绵吸入了过多迷药,现在还有些头昏脑涨。 她昏昏沉沉、气息微弱:“你们抓我究竟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把本该属于月月的生活还回来啊。 说这话的人是苏母,她踩着高跟鞋,扭动身体,从楼上走了下来。 “还?”苏绵绵疑惑地皱起眉头,调整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姿势不那么难受。
但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蜷缩在地上,被动地护住头。
兴许是绑架苏绵绵的事更为紧急,绑匪们只发泄了一通,就想办法开车走了。
车轮声越来越远,魏青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沫,痛苦地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摩托车走去。
车身已经损坏得不成样子,他抓住把手,吃力地将它勉强扶起,坐上去,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踩了几次才重新打着火。
他骑着车朝公安开去。
第22章
报完警,填上黑车型号和车牌。
魏青只用油笔就画出他见过的那名绑匪的素描画像,公安拿着他提供的线索,立即展开行动。
他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黑沉。
终于,他忍无可忍,冲进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几乎是立即转接,对面响起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喂?阿青吗?玩够了?”
魏青的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一声凄惨又愤怒的告状声猛地响起——
“哥!我被人打了!他们还绑架我老婆!”
……
黑车几经辗转交接。
苏绵绵最后被塞进轿车后备箱,带进了军区大院。
再睁眼,她已经到了苏家。
她被捆住手脚,扔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孩子稚嫩的脸。
“姨……醒……”
孩子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下一秒就被一双女人的手抱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坐完月子返回首都的苏明月。
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苏绵绵,对怀里的孩子说:“你可得离她远点,她就是个专门害人的扫把星!”
苏绵绵吸入了过多迷药,现在还有些头昏脑涨。
她昏昏沉沉、气息微弱:“你们抓我究竟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把本该属于月月的生活还回来啊。”
说这话的人是苏母,她踩着高跟鞋,扭动身体,从楼上走了下来。
“还?”苏绵绵疑惑地皱起眉头,调整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姿势不那么难受。
见她不解,苏明月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对,你的确不懂,像你这种小配角,有什么资格知道主角的事呢?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对照组,凭什么能拥有自力更生、受人尊重的生活?”
“你就应该被踩进泥里,孤苦伶仃,你过得越差,我才能过得越好!”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闪动着癫狂又扭曲的光芒。
“你跑了,自己一个人来首都逍遥快活,可王卫国却死了,凭什么?他可是要当首长的!我是首长夫人!我们的好日子就这么被你抢走了!”
“苏绵绵!你不该还吗?!”
看着阴暗扭曲的苏明月,苏绵绵染血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格外坚定。
“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苏明月,你不会再有对照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明月缓慢摆动手指,仿佛对此势在必得。
苏母走过来,拉开了苏明月,满眼心疼关切:“月月,你身体不好,别生气,跟这个贱丫头说那么多干吗?”
“只要她和陆江离了婚,你就能嫁进陆家,到时候,不还是首长夫人嘛。”
苏母娘俩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
苏绵绵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蜷缩在地上笑了起来。
苏母瞬间被这笑声激怒,她蹲下身,恶狠狠地揪住苏绵绵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质问道:“你还笑,一会儿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笑?你们连我早就离婚了都不知道,还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抓过来,不可笑吗?”
第23章
说完,苏绵绵又转头看向苏明月。
“陆江这个人,我早就不要了,你喜欢尽管拿去,可是苏明月,即使我跟陆江已经离婚了,他也未必会和你结婚。”
苏绵绵说的是实话,比起苏明月,她更希望自己能和陆江早日撇清干系。
可苏明月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你说他看不上我?怎么可能?我长得好看、身材好、能生养、我旺夫、贤惠、能干!他凭什么看不上我,怎么会看不上我?”
她焦急地自证,细数自己种种优点。
可苏绵绵却皱起了眉头,语调迟疑:“书里说,你来自一个很先进的时代,是穿书者,先进的时代……女性也要像物品一样围着男人转吗?”
是的,苏绵绵也逐渐觉醒,看到了书以外的世界。
苏绵绵的话,让苏明月一瞬恍惚,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表情一瞬空白,眼中流露出茫然。
而苏母却打断了她的思考,挽着她的手臂,将她安抚似的拉走,坐到沙发上。
“月月,别听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先把她关到地下室里,饿上几天,看她还怎么胡言乱语。”
“对,把她关起来。”苏明月如梦初醒,看向苏绵绵的目光重新凝聚,逐渐变得狠厉。
“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没人能找到这儿!”
说完,她竟撸起袖子,亲自抬起苏绵绵的脚,将她拖到了地下室门口。
“嘎吱”
门一打开,就是一股灰尘味儿扑面而来。
而苏明月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啊!”
苏绵绵惊呼一声,沿着楼梯一路滚下去,“砰”的一下,头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
“陆江!陆江你在不在!你们让开,我找陆江!”
魏青满脸的伤还没处理,就跑到军区大院寻找陆江,可看守的哨兵却拦住了他。
“都说了我有急事,证件没带在身上,你就不能先帮给他打个电话吗?”
魏青和哨兵各不相让,门口的局势越来越焦灼。
恰在此时,陆父的车经过门口。
方才还在阻拦魏青的两名哨兵,立即站直身体朝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车窗降下,陆父皱眉打量着魏青,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是狼狈,但陆父还是认出,他就是那天和苏绵绵在一起的男人。
不由得出声问道:“我是陆江的父亲,你找他有什么事?”
魏青眼前一亮,立即说道:“绵绵被绑架了!我对首都不熟悉,想让他帮忙!”
陆家。
“绑架?!”
陆江情绪激动,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晚上,大概五个小时之前,我已经报过公安了,但实在是等不下来。”
魏青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陆江眉头高高隆起,拳头也因过于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怎么会这样?绵绵在首都无亲无故,更是从未与人结仇,怎么会……”
他微低着头,喃喃自语,怎么也不明白,究竟是谁,会大费周章地绑架一个中医馆的小大夫。
陆江眼睛倏地红了,周身气压瞬间降到冰点。
“难道是……因为我?”
第24章
而魏青对此毫无感觉,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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