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姗姗道,“我们政治老师上课也说过,说是今年元旦才开始的新节目,节目里报道全国全世界的重要新闻,是特别好的节目。”庄筱婷细声细气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憧憬和向往,“我在新闻里看到广州花市,广州天气好暖和,花市里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鲜花。”庄筱婷想了想,补充道,“广州火车站又大又漂亮,还有一架现代化的扶手电梯,人站在电梯上不用自己走,电梯就能把人带上二楼。外公说,全国总共就两架扶手电梯。”
吴姗姗道,“我们政治老师上课也说过,说是今年元旦才开始的新节目,节目里报道全国全世界的重要新闻,是特别好的节目。”
庄筱婷细声细气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憧憬和向往,“我在新闻里看到广州花市,广州天气好暖和,花市里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鲜花。”
庄筱婷想了想,补充道,“广州火车站又大又漂亮,还有一架现代化的扶手电梯,人站在电梯上不用自己走,电梯就能把人带上二楼。外公说,全国总共就两架扶手电梯。”
林栋哲插嘴,“张爷爷家刚买了电视,我们晚上一起去看《新闻联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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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到初七,都是走亲访友的好日子。
初一,庄超英全家去了爷爷奶奶家过年。
初二,吴建国全家去了张阿妹娘家走亲戚。
初三,庄、林、吴三家聚在林家一起吃了顿午饭。
大人们谈天说地,孩子们在一旁玩闹,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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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走后,宋莹拆林栋哲收到的红包,宋莹勃然大怒。
大人们事先说好,对孩子们一视同仁,每个红包里放一元钱,宋莹拆开林栋哲收到的两个红包,一个红包里是一张崭新的一元纸币,另一个红包里是一张一元的国库券。
国库券不可交易,不便流通,家家户户都有花不出去的国库券,宋莹看着国库券,气得浑身发抖,“我给出去五元红包,收回一元人民币、一元国库券。大过年的,我花钱给自己添堵。”
林武峰连忙劝慰,“你小声点,万一是……,小心被听见。”
宋莹斩钉截铁,“不是玲姐,绝对不是玲姐。”
宋莹越想越怒,“不用想,肯定是张阿妹包的,互相给孩子红包就是她提议的,是啊,他家三个孩子,咱家就一个。“
“三对一也就算了,给孩子国库券就太过分了,花都花不出去。”
“我给他家三个孩子三元红包,人把我当傻子给一元国库券。”
……
林武峰好说歹说,勉强安抚住了宋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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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莹的抱怨隐隐约约地传入不远处的庄家,庄超英埋怨妻子,“你看看你做的事,要是宋莹知道那一元国库券是你放的,你俩以后还怎么处?”
黄玲心虚,“我还不是气阿妹的提议,说是每个孩子一个红包,她家孩子最多……”
黄玲摇了摇手,“也不是多一个孩子的事,我是气她把人当傻子看,她提议一个孩子一个红包,咱家孩子少,我不好反对,林家孩子更少,宋莹更不好反对,我们俩明知她想占便宜也只有捏着鼻子应下,我气的是这个。”
黄玲悻悻然,“而且,我看不惯阿妹让珊珊去排队买肉,让自己亲生女儿在家睡觉。”
庄超英哭笑不得,“老吴都没说什么,哎。”
黄玲懊恼,“我只包了一个国库券的红包,打算给小敏,就你手快,递给栋哲了。”
庄超英瞪了妻子一眼,“糊涂,幸亏是栋哲拿了,不然老吴一家回家,三个孩子一拆红包,珊珊小军是人民币,阿敏是国库券,张阿妹怎么看我们这些邻居。”
庄超英长叹,“你人怎么这样!”
庄超英一句话让原本心虚愧疚的黄玲突然暴怒,“我就看不得父母偏心,苦这个,甜那个。我人就这样,你有意见?!”
一贯温和的黄玲似乎在含沙射影,庄超英觉得她突然间变得很陌生,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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