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久有些郁闷,她最怕的就是在不熟悉的地方找不熟悉的人了,这偌大的法院办公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又不敢跟人问路,懵逼地兜了两大圈,好不容易跟着指示牌找到了谭亮的办公室,没想到里面的两人聊天正酣,她顿了顿,站在了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蒋大状终于发现了门口的人,忙招了招手,“常女士嘛?快进来,等你好久了。”常久久有些拘谨地点了下头,习惯性地把脑袋埋下去,走进去。“常女士你先坐,我是蒋先旭,材料都带
常久久有些郁闷,她最怕的就是在不熟悉的地方找不熟悉的人了,这偌大的法院办公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又不敢跟人问路,懵逼地兜了两大圈,好不容易跟着指示牌找到了谭亮的办公室,没想到里面的两人聊天正酣,她顿了顿,站在了门口。
不知道等了多久,蒋大状终于发现了门口的人,忙招了招手,“常女士嘛?快进来,等你好久了。”
常久久有些拘谨地点了下头,习惯性地把脑袋埋下去,走进去。
“常女士你先坐,我是蒋先旭,材料都带齐了嘛?”
蒋先旭招呼常久久坐下,顺手递上自己的名片,然后指着办公桌后另外一个穿着工作服别着徽章的男人,“这位是谭亮,谭法官,就是他负责你的案子。”
一听是法官,常久久连头都没敢抬,扯了扯嘴角,象征性的笑了笑,朝谭法官的方向微微点头。
谭亮也点了下头表示回应,拿起一叠文件,起身往外走去,“你们聊,我就先回避了。”
蒋先旭翻了一下常久久带来的材料,“准备得比较齐全了,常女士,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刘淑英生前有没得留遗嘱之类的证明喃?”
常久久想了想,摇摇头,“养老院把外婆所有的遗物都给我了,没看到有遗嘱。”
“我建议你还是再过去问一哈,因为遗嘱对遗产官司来说是比较关键的证据。”
“哦,那我再问一哈。”
“还有六天就开庭了,要抓紧,有了遗嘱就更好办了。”
“嗯,谢谢蒋律师,麻烦你了。”
常久久虽然是个骨灰级的社恐人士,从进来到现在也依然觉得很局促,但起码的社交礼貌还是有的。
“不客气,都是我作为你的律师应该做的……”
蒋先旭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其实我也想请你帮个忙……”说着,又笑了笑,“喆安的老汉儿身体不好,最近又遭他气得恼火,你们是朋友,帮忙劝一哈他,俩爷子哪里有啥子隔夜仇嘛,喊他耍够了还是早点回去,给老汉儿认个错,下了台阶就啥子事都没得了。”
“哦……”
常久久对沈喆安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并不关心,但看在他帮自己找了律师的份上,带个话还是在情在理的,于是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从法院出来,常久久没有逗留,坐地铁回了东站,在候车大厅泡了碗方便面,买了瓶矿泉水,这就是她今天的午餐。
东站的人可真多啊,来来往往的不断,常久久很不自在,只想时间快点到,坐车回去青城山,万事大吉。
眼神不自觉地乱飘着,突然落在前方检票口排队的人群里。
那个人怎么好像……章嘉木?!
常久久忙站起来仔细看,检票队伍移动得很快,还没看清楚那人就进了闸机口,一闪便淹没在了乌泱泱的乘客中。
眼花了?章嘉木又出现了?
常久久第一反应是给洪晓悦发消息:
-我好像在成都东站看到章嘉木了,他坐的车是去重庆的……
字还没打完,常久久又犹豫了,想了想,还是撤销了消息。
且不说她有没有看错人,即便真的是章嘉木,当年她眼见洪晓悦为他要死要活没了半条命,这么多年终于走了出来,难道要看着她又为这个男人丢了另外半条命么?
算了,还是当没得这回事。
下了高铁,常久久直奔外婆生前的养老院,庄院长热情接待了她,听她提起遗嘱的事,显得有些诧异。
“刘婆婆是写过遗嘱,你老汉儿来拿起走了啊,你不晓得?”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