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乔珺再次睁眼时,依旧是在客厅,身上甚至还是被男人撕碎只剩下几道布条的衣服。 傅泽年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醒了?” 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用手遮住身体。 傅泽年却连半点眼神都舍不得分给苏乔珺,单手扔出一件衣服。 苏乔珺跪着爬到他脚边,将衣服飞快捡了套在身上,熟悉的味道迅速充盈在她鼻间。 是傅泽年惯常用的那款香,可现在苏乔珺闻着,更像
苏乔珺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费力地想要扯开男人的手,却毫无用处。
肺中的空气一点点稀薄,她别过脸看着被傅泽年珍重摆在桌子上的牌位。
眼角划过一滴泪,傅泽年是不是想让她死在这,给黎青月赎罪?
他太恨她了。
苏乔珺的心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由心脏而起蔓延至五脏六腑的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她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人被闯进来的另一个人掀开。
她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男人的咒骂声和傅泽年阴沉的脸将她的五感强占。
“傅泽年,你不会舍不得了吧?”
苏乔珺撑着半边身子,满脸希冀地看向傅泽年,可下一秒,傅泽年的话将她所有的希望重重地摔在地上,彻底粉碎。
“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苏乔珺的喉咙像是火燎一般发痛,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傅泽年,最后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
苏乔珺再次睁眼时,依旧是在客厅,身上甚至还是被男人撕碎只剩下几道布条的衣服。
傅泽年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醒了?”
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用手遮住身体。
傅泽年却连半点眼神都舍不得分给苏乔珺,单手扔出一件衣服。
苏乔珺跪着爬到他脚边,将衣服飞快捡了套在身上,熟悉的味道迅速充盈在她鼻间。
是傅泽年惯常用的那款香,可现在苏乔珺闻着,更像是穿肠毒药。
她又挣扎着要脱下来,被傅泽年淡淡的一句话拦住:“你身上的印子,我看着恶心。”
苏乔珺脸色发白,攥紧了身上的衣服,那个男人腥臭的味道好像又出现,他触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发烫。
她瘫坐在地上,自我厌恶的恶心感让她有些想吐,被她生生忍住,后背上渗出一层层冷汗。
傅泽年再次开口:“之后有一个晚宴,你和我一起去,记得把自己洗干净。”
……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苏乔珺拼命地擦着身体,直到皮肤充血泛红,却无济于事。
房间里是傅泽年给她准备的礼服。
苏乔珺一眼便看出,是三年前,她央求着傅泽年给她选的那一套。
露背深V的款式,可以将她的美展现到极致,她那时候很喜欢。
可绝对不适合现在。
苏乔珺攥紧手,指甲陷进肉中,涩意在唇间蔓延。
傅泽年是想以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试探着伸出手,真丝面料裹着寒意从她指尖一直延伸到心脏,寸寸结冰。
苏乔珺换上衣服推门出去,先前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引着她上车。
车辆停稳,是傅泽年的另一处别墅。
苏乔珺战战兢兢地走进,原本火热的气氛瞬间冷却,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沉寂了一秒,嗤笑声炸开。
“这不是苏乔珺苏大小姐吗?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你看她身上那些印子,真恶心!”
傅泽年端着香槟,一反常态地站在角落,隔着众人,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那眼神分明带着讥讽、嘲笑甚至还有一丝快意,苏乔珺心中一痛,低下头,试图忽略掉周遭的一切。
傅泽年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缓缓开口:“这场晚宴邀请到苏大小姐,真是我的荣幸,苏小姐的钢琴弹得好,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耳福?”
苏乔珺脑中的那根弦悄然断裂,她早就弹不了琴了。
在那座庄园里,钢琴声就是她的噩梦。
她被驯化成听到钢琴声就只会对着黎青月的牌位忏悔的罪人。
傅泽年果然是想羞辱她。
苏乔珺被所有人注视着,硬着头皮坐在琴凳上,只是将手放在琴键上,她就已经开始发颤。
“砰——”
变调尖锐的琴音传来,苏乔珺也摔下了琴凳,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讥笑声尖锐地快要将她的耳膜震碎。
傅泽年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苏乔珺身上,心头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突然,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小姐?怎么了?是因为上午和我玩得太尽兴所以腿软了吗?”是那个男人。
苏乔珺整个人僵住,那股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又涌上来。
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顿时变成了嫌恶,男人暧昧的话语将她彻底逼入绝境。
她羞愤交加,恨不得一头撞死。
身前又被男人甩下一张银行卡:“这有一百万,再伺候我一晚。”
第三章
赤裸裸近乎于凌辱的话将苏乔珺堪堪挺直的脊椎再一次压垮。
她嘴唇微张,想要反驳,可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不容她出声辩驳。
男人还在继续挑衅:“怎么了?是嫌多了还是嫌少了?”
“你弟弟不是还在医院呢?我可听说,最近停药了?是没钱了吗?”
她心底闪过一丝怀疑,她当初答应让出股权,答应去英国忏悔三年,就是因为傅泽年说会治好她弟弟苏怀瑾的病。
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苏怀瑾的药已经停了?
苏乔珺猛地抬头,下意识地看向远处的傅泽年,想要求证。
傅泽年表情冷漠,对上她的视线,眼神像是看死物一般。
苏乔珺怔住,不可置信地偏了偏头,她不相信傅泽年会做到这个程度。
可现在一切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相信。
傅泽年恨她,恨到可以伤害怀瑾,只是为了报复她。
苏乔珺垂下头,盯着那张银行卡,手微微发颤。
她没有钱,如果傅泽年放弃救助苏怀瑾,那她真的需要这张卡。
苏乔珺浑身发冷,她缓慢地挪动着,尊严碎裂一地,颤抖着伸出手要将那张卡捡起。
不知间,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熟悉的皮鞋,将那张卡踩在脚下。
与此同时,傅泽年冷哼声在头顶响起,碾碎了苏乔珺最后一丝尊严:“苏乔珺,你就这么缺钱?真是恬不知耻!”
苏乔珺抬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傅泽年,瑟缩地收回了手,抿紧了唇。
气氛瞬间尴尬下来。
傅泽年的助理徐舟适时开口:“今天的晚宴就到此为止,各位请回吧。”
刺耳的嬉笑和议论声也随着大门关闭,彻底消失。
苏乔珺一下一下地磕着头,额头砸在大理石砖块上,整个脑子都在叫嚣着疼,她却不敢停:“泽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是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苏乔珺苦苦哀求的样子让傅泽年莫名有些烦躁。
他蹲下身,揪着苏乔珺的头发,逼迫着她和自己视线相对。
苏乔珺脸上糊满了泪水,额头磕得青紫,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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