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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连洲眼皮轻撩,隔着朦胧的灯光审视她,似是不明她脑子挺正常的,怎么放心留陌生的他和她共处一室。   “你就不怕我?”他说的中文,嗓音冷淡如同霜天的雪。   祝夏扫过空空如也的酒杯,平静反问:“你是坏人吗?”   贺连洲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角。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一团团、一簇簇如无数扯碎的棉花球,整座城市银装素裹。   似乎是一场骤雪把他们困在了这里。   她说:“我赌你不是。   不是猜,是赌。   埋着孤注一掷的决

  他斜对面是一位精致优雅的英国女生,金色波浪卷发,黑色深V长裙搭配英伦帽。她颧骨上泛出清浅的红晕,脸色微醺,试图跟他说话,还没靠近,就被其他人笑嘻嘻地拦截。

  贺连洲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去后面抽支烟。”游风的声音响起。

  祝夏转回头:“嗯。”

  她进吧台内,准备研究研究如何调配酒。

  正专心致志,完美修长的手指搭在吧台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祝夏缓缓抬头,意外地与贺连洲疏冷的目光相撞。

  她对长得好看的人从不吝啬欣赏,一张英俊得极有侵略性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她泰然处之,问对方需要什么。

  “Chocolate。”

  他说英文是英国腔,发音清晰,低醇清冽,属于英国上流社会的标准口音。

  来酒馆要巧克力,真古怪。

  但祝夏正巧有,她用英文说了声稍等,摸索出在干粮店买的一小纸袋巧克力递给他。

  祝夏没有说价格,她将新调制的酒推到他面前。

  “帮我们做个新品测试,巧克力就免费送你了。”

  贺连洲幽深的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似打量,似探究,携着一种穿透人心的洞察力。

  祝夏不卑不亢地跟他对视,还稍稍歪了歪脑袋,唇角漾起一抹笑意,以表对顾客的友好。

  彼时的祝夏看着眼神毫无温度的贺连洲,怎么也想不到后来她会跟他在寂静漆黑的夜晚赤裸相缠。

  他让她知道,原来灵魂冰冷的人,身体也可以是滚烫的。

  沉默半晌,手机铃声响起,她得走了。

  “店里活动,不参与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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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夏夺回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新品太难喝了……她忍着苦瓜脸,语速极快地告诉他价格。

  贺连洲付款大方,小费也给得多。

  祝夏跟财神爷说,下次来给你打折。

  她拿包,走之前冲游风喊一声:

  “疯子,我走了!”

  游风掐灭烟蒂,掀开帘子出来,只见她离开的背影和吧台叠放的几张英镑钞票。背景图案是伦敦的金融城。

  初遇匆匆而过,仅仅是一面之缘的萍水路人。

  真正让他们相识的是半个月后的一场风雪。

  伦敦的冬,深沉的冷。雪像烟一样轻,如银一般白,纷纷扬扬从天空飘下来。

  凌晨三点,酒吧里的客人走光,独留的祝夏拿热毛巾擦干手指,起身离开吧台去关门。

  她尚未走到门口,五位身形魁梧的外国男子一个接一个从外走进。

  走在最前头的浓眉男子祝夏见过,是附近出了名的劣迹混混。

  混子哪国都有。

  她不慌不忙,问:“点酒吗?”

  他们点了五种酒,祝夏说:“好,请稍等。”

  五名男子双手插兜,眼睛锐利地环顾四周,最终寻了个宽敞的位置坐下。

  祝夏制酒制到一半,门口又走进一个颀长身影,她以为是混混的朋友,哪曾想会看见贺连洲。

  外面明明风雪交加,他身上却没有沾到半点雪水,依然笔挺清贵。

  许是天气的原因,祝夏觉得他清隽淡漠的气质比先前更具霜冷寒意。

  贺连洲看向祝夏,薄唇轻启,口吻跟步履一样从容。

  他点了一杯烈性酒伏特加。

  祝夏愕然一瞬,语气如常:“请先坐。”

  贺连洲颔首,他落座的位置在五名男子和祝夏之间。

  祝夏相当镇定,有条不紊地按流程上酒。

  室内寂静得只剩冰块碰撞和液体流动的声音。

  时间点滴流逝,祝夏拿盘子端酒走过去。

  逢时,坐着的五名男子有两人起身,不善地走向贺连洲,跟她擦肩而过。

  祝夏低头将酒一杯杯拿出来,身后贺连洲的方向传来打斗的响声,她恍若未闻。

  直到大剌剌坐着的男子面露凶恶,握拳狠戾砸在桌面,’砰’一声巨响。

  下一秒,他脆弱的脖颈贴上冰冷的刀器。

  “都别动!”祝夏的英语发音仍旧标准。

  众人望去。

  发现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不动声色抵在男子颈上。

  室内霎时寂静如古墓。

  室外一簇簇雪花从空中翻滚而下,簌簌作响,犹如催命的音符。

  祝夏指尖往下压,刀刃精准卡在颈动脉上,声音轻柔:“既然要惹事,不如先找个人陪葬。我不怕死,你怕吗?”

  男子身体石化般僵硬,战战兢兢地叫她手下留情。

  祝夏抬起眼敛,迅速地观察四周情况,方才找贺连洲麻烦的两个彪壮男子已经躺在地上,抱着膝盖哀嚎痛叫。

  贺连洲瞥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走近,在她旁边的位置落座。随后,气定神闲地端起桌上酒,慢条斯理地品酒。

  他不看戏,也不参与,似个透明人。

  但他浑身散发的锋芒和强大气场,又让人无法忽视。

  上位者是把双刃剑,令人畏惧,亦令人心安。

  祝夏收敛视线,跟五人之中的头头谈判。

  “活着自行离开这里,或让警察替你收尸。”

  “选一个。”

  进门伊始,她就一直在留意五人的关系,其他四人明显恐惧刀下的人。

第9章 别来无恙,贺连洲

  作恶者最怕死,加之贺连洲折了他们两人,他们内心惧怯,心惊胆战地说自己走。

  踹走五名来者不善的男子,祝夏锁上门,呼了口长气。

  她往里走,坐在贺连洲对面的椅子上,发现对方酗完了五杯酒。

  贺连洲眼皮轻撩,隔着朦胧的灯光审视她,似是不明她脑子挺正常的,怎么放心留陌生的他和她共处一室。

  “你就不怕我?”他说的中文,嗓音冷淡如同霜天的雪。

  祝夏扫过空空如也的酒杯,平静反问:“你是坏人吗?”

  贺连洲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角。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一团团、一簇簇如无数扯碎的棉花球,整座城市银装素裹。

  似乎是一场骤雪把他们困在了这里。

  她说:“我赌你不是。”

  不是猜,是赌。

  埋着孤注一掷的决然。

  她望向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羞怯,坦荡磊落,黑白分明,宛如灼烧着一团烈焰。

  贺连洲静静看着她。他的瞳孔极黑,寒潭般幽深,眼尾弧度冷锐,压迫感极强。

  四目相对,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祝夏钝感力拉满,完全忽视他的打量。她从口袋掏出一个小铁盒,里面装着巧克力,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请你的。”

  “我不吃这东西。”

  祝夏困惑,不吃巧克力,上次为什么要买它?

  贺连洲读懂她的想法,轻描淡写说:“给别人的。”

  “女朋友?”

  祝夏脑海下意识冒出女孩子想吃巧克力,男朋友跑遍大街小巷,只为寻一颗巧克力的玛丽苏故事。

  贺连洲眸光扫过她的脸。

  祝夏“哦”了声。

  “我没开口,你哦什么。”

  “你应该没有女朋友。”祝夏眼神清亮,语气笃定,“至少目前没有。”

  贺连洲松弛靠着椅背,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赌的?”

  祝夏拆开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巧克力丝滑润在舌尖,浓郁的奶香蔓延开来,甜中带着点苦涩。

  她不答,而是随口道:“那你会让我赢吗?”

  贺连洲面上没什么情绪,他不徐不疾起身,修长手指压着钞票放在桌上,离开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Sumer,summer去掉一个m。”

  “中文名。”

  “祝夏。夏天的夏。”

  祝夏望着外面,鹅毛大雪渐消,目光所及一片茫茫的白,危机如街道上的满地霜雪一样,正式落停。

  她转头看向那道冷峻挺拔的背影,脆声问:“你叫什么名儿?”

  贺连洲头也不回,背着身抬了抬手,淡声道:“下次见面再说。”

  后来祝夏知道贺连洲名字的时候,并没有见着他。

  当时他如寻常点了杯威士忌,指骨分明手指把玩酒杯。酒吧男男女女相互调笑着,只有他独坐着,携着独树一帜的疏离。

  祝夏在读长长的reading list,耳朵戴着耳机,里面是舒缓的轻音乐,她低头边阅读边做笔记。

  酒吧装修中西混合,东方的神秘和西式的浪漫,徘徊于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祝夏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活动脖颈时,瞥见压在空玻璃杯下的便签和笔。

  便签是她的,笔也是她的,但龙飞凤舞,笔划勾勒遒劲凌厉的漂亮字迹却不是她的。

  祝夏抽出便签,拿近瞅了瞅,方才瞧清楚写的是什么。

  ——賀連洲。

  她环顾四周,探寻人影,无果。转而问闲散倚靠吧台的游风:

  “疯子,有看到留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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