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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累得够呛,就顺着椅子落座。   霜花机灵地给我递上来手帕,我捏着手帕一角擦拭热汗,“画舫如何了?”   “小姐,您都进鸿胪寺了,奴婢哪还有闲心管画舫,那日将您的草图给了长工,而今还没去瞧过呢!”   “天亮你就去看看,若是按照草图完工,就张灯结彩,开门迎客。说罢,我又对霜花吩咐,“在就近购置上两间铺子,一间做医馆,一间做胭脂坊。   霜花当下倒是聪明了一回,一拍脑门道,“奴婢懂了,小姐您这

  “蓉儿,你要保重。”

  他说了这一句,我耳边,他离开的脚步声那样清晰。

  不要……

  别离开我。

  我的心骤然沉入谷底,猛然回首,视线里,只余男子挺拔如松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微弱烛光里。

  迟暮北……

  我一瞬不瞬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喉咙如同失语了一般。

  仇还无以得报,难不成我的人生……只能这样了?

  恍恍惚惚又是三日。

  我等来的,竟是无罪释放的消息。

  狱卒打开了我的镣铐,冷言冷语,“走吧。”

  “走?”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霜花泪眼婆娑跑过来,再相逢,就牢牢地抱紧我,“小姐,您受苦了!”

  我被她勒得难受,却未将她推开。

  霜花像个孩子,哽咽着对我诉苦,“你被抓走了,奴婢无计可施,傅家那些人,竟摆了一桌子,好吃好喝,谈笑风生。奴婢只得去求迟大人,这几日他们也不让奴婢进鸿胪寺,奴婢日日颂佛,只望小姐安然无恙。”

  她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泣得厉害,就这一段话,断断续续还口齿不清。

  我的手轻轻落在霜花的肩,拍了拍,示意安抚,“无碍的,这不平平安安的么。”

  能离开鸿胪寺,重见明媚的阳光,我深谙,这跟迟暮北脱不了干系。

  我啊,又被他救了一次。

  只是,大抵我是个麻烦,他乏了,累了,不愿再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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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暖和,却暖不了我冰凉的血液。

  “他做了什么,才让尚书大人愿意放过我?”

  沐浴时,我问霜花,霜花却只管将我的脏衣裳卷起来,“迟大人多大的面啊,只要动动嘴皮子,苦难都能迎刃而解。”

  霜花不曾直视我的眼,匆匆忙忙去扔衣裳。

  我心中狐疑,大殿之上怕是已惹陛下不喜,而今迟暮北再为我求情,他的仕途还能顺坦?

第29章 我,唯有自救

  连日来的白天黑夜不分,回到屏澜院,我睡到三更就醒了。

  万籁俱寂,我自己下了床,先是扶着榻边,再撑着椅背,小心翼翼的在房中艰难挪移。

  霜花被我吵醒,掌了灯,“小姐,您这是做何?”

  “多锻炼,多走动,他日尽快形如常人,免得成了旁人的累赘。”我辗转在房中,手臂直打哆嗦,豆大的汗水流淌过鬓角。

  “谁说您是累赘,那尚书女本就活该!她不招惹您,又怎会瞎了眼?”霜花愤愤不平,咧了咧嘴。

  我实在累得够呛,就顺着椅子落座。

  霜花机灵地给我递上来手帕,我捏着手帕一角擦拭热汗,“画舫如何了?”

  “小姐,您都进鸿胪寺了,奴婢哪还有闲心管画舫,那日将您的草图给了长工,而今还没去瞧过呢!”

  “天亮你就去看看,若是按照草图完工,就张灯结彩,开门迎客。”说罢,我又对霜花吩咐,“在就近购置上两间铺子,一间做医馆,一间做胭脂坊。”

  霜花当下倒是聪明了一回,一拍脑门道,“奴婢懂了,小姐您这是要从傅家碗里抢饭吃啊!”

  我会心一笑,“傅家倒台,曾维系的官家人脉,也跟着化为乌有,借着这东风,必是让这傅家雪上加霜。”

  自霜花明悟后,对营生之事分外积极。

  方给我端上饭菜,就急急忙忙出了门。

  天,阴沉沉的。

  大抵是昨夜里走动了较长时间,我的双脚有些酸软。

  坐在轮椅上,我铺开了宣纸,一笔一划,写下请柬。

  以月下居的请柬。

  托傅家的福,我这些年结识了不少人,这些人大多都是京城内风雅之士,又或者是闺中千金,高门贵妇。

  我不落款,只将这些请柬送到这些人手中,借此吸引客流前往。

  正当我专注落笔行书,忽觉有烟雾飘进了屋子里。

  “这丫头,下厨也不当心着点。”

  我自当以为是霜花粗心,急着出门,那几片砖头搭建的灶台里,还沤着火呢!

  搁下狼毫笔,我双手压着檀木案子,双臂支撑起身体重量,慢吞吞地站起,又一步一挪的往外走。

  双腿太不方便,等到铺子都置好了,我定一门心思将这双腿医治。

  我心中如是谋算,好半天才到了门口。

  不过七八尺的距离,我近乎耗费了半柱香的时间,在这半柱香里,门前飘散的烟是越来越浓,就像有一把斗大的扇子,拼命往我屋里扇。

  “咳咳。”

  我贴墙倚靠,用手扇了扇。

  浓烟灌入鼻息,呛得我是直咳嗽。

  我眯着眼瞧去,惊骇万分。

  院子里哪是烧火做饭燃起来的火,分明是有人蓄意纵之,主屋旁的抱厦,本是霜花寝居,贴着院墙,这会儿火焰熊熊,黑烟缭绕。

  走水了!

  “来人……”

  我刚喊出两个字,后半段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无端端的起火,这是有人想烧死我!

  他们进不了院门,就从院墙外投掷了火把,点着了抱厦。

  就算我喊破喉咙,兴许也无人问津。

  偏生霜花在外,我,唯有自救。

第30章 你爱她吗,傅恒玉

  膝盖骨酸疼,徒步走出去,多半是不可行的。

  “嘭啪——”

  偏房的木质房檐裹着火舌砸下,院墙边的镶边也跟着燃起来。

  我若再不走,不多时必被火势围堵,霜花归来再被人阻挠的话,今日我可真是在劫难逃。

  脑海里在这刹那冒出诸多念头,我当机立断抓起了霜花放在门缝里的火筒。

  火筒是一条小臂粗的竹竿,中空打通,用来引火时,往灶台里吹气助燃用的。

  这才方用了两天,还泛着新绿。

  我用火筒来当拐杖用,依托身体大部分重量。

  一步,两步……

  越是走动,骨头里宛若针扎。

  我要活下去!

  不见着那对狗男女现世报,如何瞑目!

  为傅家呕心沥血三年,到头来,他们欺负我孤女不成,竟还想将我烧成一捧黑灰!

  “轰隆——”

  不知又是什么物件断裂,荜拨的巨响中,傅家人好比全死了,没人瞧得见此处着火。

  快了……

  就快了!

  我已度过一半的院子。

  生的渴望,淡化了痛楚。

  我竭力忍着,屏息凝神,目光中,只有不远处,那两扇紧闭的院门。

  后背不知是被火炙烤,还是太过劳累,渗出了一层汗,贴身的亵衣,紧紧粘着背脊。

  “靳蓉,你可以的……”

  “横渡冰川都能活下来,怎能死在这四方宅子里!”

  我咬碎牙关,终于,到了院门前。

  艰难地撑着火筒,我抬手拔了门闩,紧接着用力推——

  门,没开。

  “哎哟,这谁的院子,整日跟防贼似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院子里有金山银山呢!”

  “回夫人,您有所不知,这锁头啊,并非是防着贼,是防着那院中红杏出了墙。”

  “红杏,这都入了秋,杏子早就凋落,剩下枯木,一把火烧了也好!”

  女子娇滴滴的侃侃而谈,话语中夹杂着清脆的笑声。

  敢情这些人,不仅放火,还把院门从外给我锁死了。

  好,好啊!

  “杜若,你可知,我横死傅家,你们会遭来灭顶之灾!”

  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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