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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我的猜测哈。陈老师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太确定是否该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感觉……李岫是不是早恋了啊。   “什么?!早……早恋?!”母亲一听“早恋”两个字,脸登时就绿了。她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嚷嚷道,“陈老师,您可别乱说啊,这怎么可能?”   陈老师看了看门外,急忙站起来按着母亲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声张。“李岫妈妈,你冷静点儿。我都说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别这么大声,等下让别的老师同学

  这一百八十度的转折,犹如一记重锤砸在阿清心上。他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入谷底,就像过山车,刚达到顶峰,忽地就坠了下来。

  阿清脸色骤变,那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我知道了。”

  看着阿清这般模样,李岫又补了一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阿清沉着脸,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失落:“你好好休息吧,我懂。”说着,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走了。

  这时,李岫冲着他的背影又说:“刚才在粉店门口,你都听见了吧。我这种破烂货,连亲妈都觉得丢人,都不认我,你就别没事惹得一身骚了……”

  听到这句话,阿清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转过身,朝着李岫逼近一步。他看上去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与忧愁,攥着杯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就因为这个?”阿清褪去了眼里的怯意,与李岫四目相对。

  李岫转过头,平躺着,静静望向车顶掉了一块漆的地方,没有回答阿清的话。半晌,她闭上双眼,一颗清亮的泪顺着眼尾滑落,无知而无觉。

  “他们还都说我是杀人犯呢?那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有好日子过了?”阿清有些生气。

  “那不一样……”李岫仍闭着眼睛,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外掉。“你没真的杀过人,我……我是真的堕过胎。”李岫终是将心底的耻辱说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才相识不久的男人讲述这些,也许是因为这世上已经无人可以再听她倾诉了吧。

  “我连……被谁搞了,都不知道。”李岫继续说道,边说边咳,边咳又边苦笑了两声。说完,她扭过头看向阿清,茶褐色的眼睛里灰灰淡淡的,什么也没有,没有羞耻,也没有逃躲,只剩下无边的空洞与绝望。

  这时,她才发现脚底对着的地方还有一扇车窗。车窗被一块不规则的蓝布帘子半掩着,透过那一半的玻璃,可以瞧见一大棵浓荫深深的香樟树。一阵微风吹过,吹开了密密实实的叶子,透出一窟窿的天空,很澄澈,很高远,很不真实。

  阿清看了李岫一眼,两个人之间像隔着黄烟尘尘的大漠,想要说什么,刚一开口就像吃了沙砾,嗓子哑住了,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二零零五年 20

  小卖部里有一台固定电话,通体的红色,整版水晶按键,母亲将它搁置在纱窗里侧的窗台上。这台电话本是用作公用电话的,虽然赚不到几个钱,但母亲想着,苍蝇肉好歹也是肉嘛。

  那时候,一般的小卖部都装有这种公用电话,收费也差不多,市内每分钟五毛,长途一块二。 早些年,来打电话的人还不少,一天下来怎么都有八九个。可近几年,随着小灵通和手机的兴起,来小卖部使用这固定电话的人便越发少了。母亲怕它落灰,就用钩针钩了个花盖头蒙了起来,放在窗台的一角。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把它给忘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母亲坐在窗台边忙着给父亲织毛背心,太阳透过纱窗懒懒地照在银色织针上,泛起一道刺眼的寒光。织着织着,那台固定电话竟无端响了起来。

  “又是哪个打错电话,打到这儿啦!”母亲嘟囔着,放下手中活计,掀开花盖头,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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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初还满脸的不悦,可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班主任陈老师的声音,态度瞬间好了起来。

  陈老师在电话那头言辞含糊,事情讲得一知半解,便收了口风,只告知母亲下午务必来一趟学校,有些话当面细讲更好。听了陈老师这番话,母亲的脸色蓦地阴沉,加之昨晚李岫又告知了成绩下滑的事,她心里不免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的铃声刚刚响起,母亲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学校。

  教师办公室坐落在教学楼旁边的那栋陈旧的红砖楼里。陈老师是教英语的,她的办公室在三楼。母亲到达的时候,英语办公室的门开着,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笔直的站在门口等候。等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样子,陈老师才抱着一摞作业本姗姗来了。

  陈老师今年虚岁三十七,属鸡的。身材高大壮实,脸上布满了横肉。那一双眼睛虽然不大,却无时不刻不透着严厉的光芒,让人根本不敢轻易与之对视。她在学校那可是出了名的凶,每每在教室里训斥学生,声音大得整栋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见面之后,简短的寒暄了几句。 陈老师客气的将母亲请进办公室,随手抽了一把椅子,让她在自己工位旁边坐下。“李岫妈妈,李岫这次月考的成绩出来了,你知道了吧?”陈老师推了推鼻梁上那厚重的眼镜,微微笑着问道。

  母亲一脸的焦虑,轻叹了一口气,回应道:“嗯,昨晚孩子跟我说了。这次李岫考得不好,我急得一晚都没睡着。”

  “哎呦,李岫妈妈,那可不至于,真不至于。”陈老师前倾着身子,用那只胖乎乎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母亲瘦巴巴的手背,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考试嘛,偶尔一两次发挥得不稳定也是正常的,一次考试的失利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何况李岫也没考得太差。”

  这些客气的劝慰之辞,母亲根本听不进去。“高三了,不稳定可不行呐。”她急得眉头紧促,当着陈老师的面不住的叹气,“陈老师,您说这都高三了,每一次考试都至关重要,这成绩要是一直不稳定,高考可怎么办呀?李岫可是要考清华北大的啊。”

  陈老师只得笑笑,装作点头理解。“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个,李岫妈妈,我这次叫你过来呢,还有另外一件事……”陈老师说着,语气忽而变得迟疑,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看着陈老师欲言又止的样子,母亲有些着急,忙问:“什么事啊?陈老师,您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直说。”

  “你别急,你这一急,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了。”陈老师笑道。

  “哦,好,好。您说。您说。”母亲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忙收回前倾的身子,尴尬的笑了笑。

  “这只是我的猜测哈。”陈老师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太确定是否该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感觉……李岫是不是早恋了啊。”

  “什么?!早……早恋?!”母亲一听“早恋”两个字,脸登时就绿了。她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嚷嚷道,“陈老师,您可别乱说啊,这怎么可能?”

  陈老师看了看门外,急忙站起来按着母亲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声张。“李岫妈妈,你冷静点儿。我都说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别这么大声,等下让别的老师同学听见了,对李岫不好的。”

  母亲也忙不迭地朝门外瞟了一眼,只见门板上那四四方方的玻璃外头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瞧见,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她的脸色依旧难看得厉害,仿佛蒙着一层厚重的阴霾。她缓缓地落座,身子显得有些僵硬,声音略带颤抖地对陈老师说:“陈老师,我们家岫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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