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声,被沈确拉着去了前面那辆马车,回头一看,白昭仪已上了后面那辆,她朝着白昭仪挥手,白昭仪朝她笑,沈确看着两人的互动蹙眉,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沈确的马车上放了张小榻,顾宁宁自觉躺了上去。 太子殿下就算出行也是不得闲的,常公公很快抱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 顾宁宁刚打了个哈欠,猛然瞧见那叠公文夹了一张熟悉的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抬起手去拽,另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将那张纸一把拽了出来。
抗最终还是反抗无效,只能被他摁在床上摸肚子。
沈确的大手热热的,摸上去并不难受,她索性也不挣扎了,直到他摸够了起身问她,
“还疼吗?还疼孤让陈太医再来给你瞧瞧。”
想到太医开那苦的要死的药,顾宁宁连忙道,
“不疼了不疼了!妾身现在活蹦乱跳的!”
沈确也没为难她,只是道,“不疼的话,收拾收拾准备去江南了。”
顾宁宁下意识“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兴奋地去搂沈确的脖子蹭他的脸。
他脸上还有些胡茬,蹭在她娇嫩的脸上,有些疼,她却难得不介意,
“妾身就知道殿下是最好的人啦!”
喊完这一声,她又咕噜一下下了地,去拿小桃前几日逼她给沈确绣的第三双袜子,递到他眼前,
“这是妾身给殿下绣的!”
在门口侍候的常悦强忍住笑,一连绣了三双袜子给殿下,也就只有顾夫人会这样不走心。
关键太子殿下每次都很高兴。
这次绣工好了不少,上面甚至绣了些祥云,虽然那祥云歪歪扭扭的,沈确却深知不要扫孩子兴的道理,笑道,
“比之前绣的都好看!”
顾宁宁得了夸奖,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这次沈确倒是不让了,“已是美人了,怎么还做那小孩子的行径。”
她“哦”了一声,这次倒很听话,常悦笑着给她找补,
“顾夫人才十七呢,是东宫内最小的主子了。”
朝烟阁的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忙了起来,小桃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妆。
到了选衣服的时候,沈确又开口了,
“便选那件石榴红的裙子吧,她穿着娇艳。”
小桃眼前一亮,难得大着胆子和沈确多说了几句话,
“奴婢也觉得那件裙子分外好看呢,不过夫人总是不愿意穿。”
顾宁宁本就生得美艳,穿上那件裙子整个人像狐狸精似的勾人,严重不符合她女炮灰的气质,她就不爱穿。
但是沈老板喜欢,她还是让小桃伺候她穿上了。
反正近日沈老板带她公费旅游,她作为沈老板手下的底层员工,穿穿沈老板喜欢的衣服给沈老板养养眼也不是啥难事。
小林子来清点她的东西,他拿起沈确送的那支闪闪发光的钗子,问,
“夫人,这支钗子要带吗?”
顾宁宁刚想说不带,沈确便提前给小桃和小林子下了命令,
“直接给她钗上吧。”
小桃取了钗子给顾宁宁钗上,镜中的少女本就生得倾城,穿着娇艳的裙子,再戴上这支钗子,更是秾丽地让人移不开眼。
她一出朝烟阁,便远远瞧见门外还站着白昭仪与照水。
“……”顾宁宁:一口气带两个小老婆,沈老板这架势,怎么看怎么都像……
以后沈老板白天去和白昭仪吟诗作对,晚上……
打住!晚上最好也去白昭仪那儿继续讨论点国家大事,让她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睡懒觉。
院子里停了两架大马车和许多小马车,顾宁宁还在琢磨今日沈老板是不是要去白昭仪那儿,沈确已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走了。”
她“哦”了一声,被沈确拉着去了前面那辆马车,回头一看,白昭仪已上了后面那辆,她朝着白昭仪挥手,白昭仪朝她笑,沈确看着两人的互动蹙眉,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沈确的马车上放了张小榻,顾宁宁自觉躺了上去。
太子殿下就算出行也是不得闲的,常公公很快抱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
顾宁宁刚打了个哈欠,猛然瞧见那叠公文夹了一张熟悉的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抬起手去拽,另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将那张纸一把拽了出来。
是她昨夜练字的那张纸,纸上纸临摹了两三个沈确的字迹,还丑得不行,别说是骨了,连形也没有。
剩下的空白都画上了密密麻麻的小乌龟。
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连画出来的乌龟都丑,中间那只画得最大,还最详细,隐隐约约还有“沈确”两个字,不过估计画的人也害怕,给划掉了。
沈确都要被气笑了,他有时候很想把顾宁宁的小脑瓜敲开,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怎么行事这样大胆,却只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顾宁宁,做的好啊!”
第56章 比野史还野!
沈老板鲜少这样生气,顾宁宁吓得身子一抖,却立刻想到了对策,起身坐到了沈确身旁,抱着他的胳膊谄笑道,
“误会!殿下!都是误会!
她主动凑到沈确身旁,拿起那张纸解释,
“殿下昨夜处理公务到那样晚,妾身甚是心疼。”
“一想到殿下近日公务繁忙是因为朝内乱党结党营私,妾身便对那些人深恶痛绝!”
“但是妾身只是个深宅妾室,能力有限,所以只能提起画笔,诅咒那些贼人一个个都变成乌龟!”
她说得义愤填膺,因每天看着沈确批折子,对他的那些政敌倒是如数家珍,拿着那张纸给沈确一个个指,
“这个乌龟是吏部侍郎,这个乌龟是户部尚书,这个乌龟是……”
她挨个细数,直到数到那个最大的,才以手挡住唇,装作神神秘秘地与沈确道,
“这个乌龟是谁,妾身不敢说,但是懂得都懂!”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沈确自然是半分都不信。
常公公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出来为她打圆场,
“顾夫人此举虽有失体统,却也是为了殿下考虑。”
沈确凤眸瞥了常公公一眼,冷声道,
“你们倒是会一唱一和。”
虽如此说,却终究还是没生气了。
只是又提笔写了个字帖,抬起手揉了揉顾宁宁的发丝,
“宁宁既如此为孤考虑,那孤现在想让宁宁起来习字,宁宁便起来习字吧。”
“……”顾宁宁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自然不想练字,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去蹭他的脸撒娇,
“殿下可是使不得,妾身每日临摹殿下的字,若被有心人发现加以利用,逼着妾身来模仿殿下的批文,那多可怕!”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所以殿下,为了避免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还是算了。”
沈确低笑一声,抬起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若真能临摹出八分想象,孤以后就不逼你读书了。”
若真能有这种本事,朝堂、后宫,处处都有用武之地,就算不用他管,她自己也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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