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接了飞鸽传书,看了上面的内容后,撕掉信件后轻声道。 “看来,昭宁的计划就快要完成了。宋宴知了然的点了点头,了解清楚京中的情况后,他便直接去了太子府。 李蒙和柳青原还想阻拦,可宋宴知的去意格外决绝,不是他们二人可以拦得住的。便只能消了这个念头,陪着他一同去了太子府。 三人入了太子府的前厅时,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
“殿下很清楚,这种事如何都是瞒不住臣妾的不是吗?臣妾虽然懵懂,可总有母家和殿下为臣妾谋划一切,臣妾真的很感动。”
太子妃说着,倒是又开始忍不住的低声抽泣着。她虽然知书达理,可家中之变,却不是她可以承受得住的。
“你们二人若是要谈情说爱,大可回自己的院子去。欺负我男人不在身边,无法相互依偎是吧?”
外面的动机不大,却还是惊动了屋内绣花的唐昭宁。看着自己不小心被扎破的指尖,立马不满的走了出去冷声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还是吓得蒋宁越怀中的太子妃身躯一震。而后迅速的离开蒋宁越的怀中,低着头不敢去看人半分。
对此,唐昭宁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走到了二人之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娴静温和的太子妃。
“殿下的眼光还真不错,这般的好姑娘都被殿下给娶了呢。”
“宁大人,本宫也不过是想要知道你们的计划还要持续多久而已,大人不会因此而怪罪本宫和太子吧?”
太子妃迅速的恢复了淡然,旋即抬头看向唐昭宁,笑吟吟的轻声问着。哪还有方才,那半点的可怜劲。
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后,唐昭宁的神色也开始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这太子妃显然不是个什么善茬,唐昭宁心中那一丢丢的恻隐之心,也在此刻彻底消失殆尽,一点都不剩下。
“太子妃这话说的,我现在不过是太子府的一个侍妾而已,若是太子妃心中不快,甚至可以随意处置我。既如此,我又哪敢生气呢?”
轻笑着摇了摇头,唐昭宁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坐下,眼中看不出半点对蒋宁越和太子妃的惧怕之意。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太子欺辱于你呢!说是不敢,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哪里还有半点不敢的样子?”
蒋宁越本就心中窝火,看到唐昭宁此刻的模样后,更是气的握紧了双拳。若不是太子妃在场和毒不过唐昭宁,他定会选择动手为自己出气。
“是啊,我当然敢。”被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想法后,唐昭宁双手一摊,不以为然的看着蒋宁越道。
“既然太子知道我敢,那就还请太子约束好自己和太子妃。我们只是盟友,自然不会惯着太子的。”
唐昭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一举一动却让蒋宁越心中很是不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才是。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良久还是蒋宁越率先败下阵来,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带着太子妃离开了这里。
刚回到院子,蒋宁越便再也忍不住的,气的摔了不少的杯盏。太子妃见状,也不免的蹙紧双眉,不悦的开了口。
“你在自己院子里发脾气算什么事?你若是真看不惯那人,直接与她动手不就好了!在是这,耍什么横呢!”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太子妃便暴露了自己的性子,很是不耐烦的踢了踢身前的凳子,冷声呵斥着。
而听到太子妃的话后,蒋宁越立马老实的坐了下来,心里憋着气,却又不敢同人大喊大叫和个鹌鹑一样的。
虽然但是,当天两人还是吵了不小的一架。
动静之大,就连唐昭宁都知道了。不过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横竖与她没什么关系,她连看热闹都懒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宋宴知也养好了身子,赶回了京城。入京之前,他特地换了张平平无奇的面皮。
原本是想用这种方式掩人耳目,没想到因为皇帝病重,太子妄想夺权。整个京城的治安也不禁变得差了不少,宋宴知就算用自己的面皮在城中行走,都不会引发什么骚乱。
看着冷冷清清的京城,李蒙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才离开一个多月,京城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说是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引发了不小的动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柳青接了飞鸽传书,看了上面的内容后,撕掉信件后轻声道。
“看来,昭宁的计划就快要完成了。”宋宴知了然的点了点头,了解清楚京中的情况后,他便直接去了太子府。
李蒙和柳青原还想阻拦,可宋宴知的去意格外决绝,不是他们二人可以拦得住的。便只能消了这个念头,陪着他一同去了太子府。
三人入了太子府的前厅时,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看着蒋宁越冷着脸到了前厅,看到他们三人后的表情,便不免心生不满。
宋宴知倒好,压根就没将人的不满放在心上,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着:“昭宁呢?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在你这。”
“你是宋宴知!”蒋宁越惊讶不以,下意识便站了起来,尖声问着。
“是,所以昭宁呢?在你这tຊ的吧?”宋宴知不耐烦的道。
“你怎么回来就往太子府跑?虽然老皇帝的确离死不远了,但你这般做,是不是有些过于胆大了?”
唐昭宁不知何时来的前厅,见宋宴知换了面皮后,立马不满的走了过去,掐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问道。
第177章 终于重聚
“城中现在早已乱的可怕,根本就无人会在意我们这群外来人往哪去。我也是想早些见你,才跑来的。”
宋宴知吃痛的蹙紧了双眉,却不敢痛呼出声,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唐昭宁,同人解释着自己的用意。
“我同宴海寄去的信,你应该没看到吧?按照他们对你的了解,如何都不敢给你看我写了什么的。”
听到宋宴知这么说后,唐昭宁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许,而后不满的看着他轻声开口道:“但他们还是同你说了京城的事情。”
“是。”宋宴知老实的点点头,虽然满脸的委屈,却还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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