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轰隆——” “滴滴答答!” 夏晓兰在窗户看着,明明是白天,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天忽然就黑了。 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打算关掉窗户,忽然就看到一群人冲进了院子。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全哥,全部都披麻戴孝。 夏晓兰反应不及,就被全哥抓住! 第25章 夏晓兰看着全哥披麻戴孝,红着眼眶,心底似有预感:“全哥,婶子去世了?” 全哥狠狠的抓着她就往
么想到你要开珍珠养殖场,或许这个会对你有所帮助。”
后来,夏晓兰在岛上带着这条项链,确实勾起了很多女人内心深处的羡慕,从而兴起一股珍珠风潮。
夏晓兰心底有些复杂:“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你这么体贴。”
最终她说了一声:“谢谢。”
孟寻洲就这么捧着蛋糕。
夏晓兰见了,想接过放进去,孟寻洲怕她进去就不出来了,也不松开:“你别误会,我和静之说清楚了。”
“这次替她过生日,是最后一次,作为条件,她必须调离琼花岛。”
夏晓兰实话实说:“我觉得,她不会走的。”
孟寻洲张嘴,想要说什么,被夏晓兰打断:“而且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我,你们都结婚了,也没必要这么绝。”
孟寻洲看着她说:“其实我在那之前就把静之当成妹妹看待,婚约是长辈定下的,我反对包办婚姻,这对双方都是不公平的,所以就提出要解除婚约。”
夏晓兰一愣。
她没想到孟寻洲还提起过解除婚约的事情。
她前世只听过姜静之和姜父姜母无数次在她面前提起,孟寻洲和姜静之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非她不娶。
是她的出现,抢走了属于姜静之的丈夫,所以理所当然,是她的错,她应该让着姜静之。
再加上她每次看到孟寻洲维护姜静之,就以为他喜欢姜静之喜欢得不得了。
可原来一切,都只是姜静之和姜父姜母诓骗自己的。
也害得自己多年来,耿耿于怀。
第24章
想到这,夏晓兰心里还有一股苦闷。
那是她的亲生父母,对亲生父母的偏袒,她不是圣人,自然是介意伤心的。
至于孟寻洲,夏晓兰觉得,可以把他当成朋友。
毕竟,孟寻洲仕途一片顺利,与他闹翻,总是对自己不利。
孟寻洲看她神色从愁苦到自嘲,再到眉头舒展,一副想开了的模样,有些不明所以:“你在想什么?”
夏晓兰仰头:“没什么,今天我很开心,这个生日是我从出生到现在过的最正式的一个生日。”
今天确实很开心。
过了从出生到现在,最富有的生日。
还解开了心中多年的疑惑。
随即她又看着蛋糕,一脸苦恼:“这蛋糕怎么办?吃不完吧。”
孟寻洲低头看了一眼,说:“我看过了,这里有冰柜,明天早上当早餐吧,然后提回去,船上也有存放食物的冰柜,带回岛上,给院里的小孩分一分。”
“好。”夏晓兰赞同。
随后,夏晓兰就回房间了。
第二天天不亮,六点夏晓兰就带着秀秀去人民医院排队了。
检查过后,医生说了,秀秀的孩子很坚强。
夏晓兰才安心带着秀秀回去。
回岛的船上。
秀秀扫了一眼夏晓兰旁边,冷硬的孟寻洲:“晓兰姐,为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不明白,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孟寻洲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夏晓兰笑了一下:“大家回的都是同一个地方,难免撞到一起嘛。”
秀秀傻傻点头,然后又瞥见了夏晓兰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项链:“哇,晓兰姐,这珍珠项链好衬你,你看起来好像……城里的千金小姐一样。”
“奇怪,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夏晓兰僵了一下,转移话题,开始说起了珍珠的作用:“现在外面的珍珠可以做化妆品,也可以做首饰,还是挺受欢迎,最重要的是珍珠养殖不会污染环境……”
直接将秀秀带到勾里。
两个小时后,船抵达了琼花岛岸边。
远远的,夏晓兰就看到了祥林婶在港口接秀秀。
下了船,母女两抱在一起,说着这两天的遭遇。
忽然,祥林婶朝她有些拘谨地说:“晓兰啊,谢谢你,当初我也不是故意将你拒之门外的,你也知道,我和秀秀孤儿寡母,将来可能还有一个孩子,我们需要钱。”
“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你是真心对我们,如果你要开珍珠养殖场,我们支持你。”
“对,我们支持你。”
有好多村民听到了话,也附和。
毕竟最近好多人找姜静之,姜静之都没理会。
夏晓兰得到村民们的支持,又信心倍增,她相信,以诚待人,总能感动村民。
自从这天之后,她又开始忙碌。
这几天海岛上下了雨,砖厂工期耽误,为她争取了些时间。
这天,夏晓兰奔走乡里,来到全哥家,全哥的母亲生病了,因为母亲生病要吃药,需要钱,所有带头反对建珍珠养殖场。
全哥拎着水壶,带着斗笠就要出门:“晓兰,我要出门,你走吧,砖厂都已经建起来了,你怎么还没歇了你的心思。”
“全哥,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是来看婶子的。”
“行,你陪我妈说说话也好,她整天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
夏晓兰从全哥家回到家属院,开始做饭。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轰隆——”
“滴滴答答!”
夏晓兰在窗户看着,明明是白天,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天忽然就黑了。
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打算关掉窗户,忽然就看到一群人冲进了院子。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全哥,全部都披麻戴孝。
夏晓兰反应不及,就被全哥抓住!
第25章
夏晓兰看着全哥披麻戴孝,红着眼眶,心底似有预感:“全哥,婶子去世了?”
全哥狠狠的抓着她就往外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跟我走!”
“走!”
其他人推搡着夏晓兰。
夏晓兰没有反抗,只是对他们的态度有所惊慌害怕。
很快,夏晓兰就知道乡亲们要带她去哪了。
他们拖着她来到灵堂,一口棺材摆在厅屋中央,两旁摆满了花圈,还有上方,摆着全哥母亲的黑白照。
夏晓兰心道果然如此,就被全哥甩到了地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我娘,你给她下跪磕头,必须磕足九十九响头。”
“否则我就杀了你。”
夏晓兰看着全哥赤红的眼眸,就知道他没有说谎。
全哥和他娘也是相依为民,全哥的爹是打仗的时候没的,而他娘没有再嫁,将他拉扯长大。
只是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全哥,你冷静点。”
“我可以给婶子磕头,她也算是我干娘,可你要说我害死她,我绝不承认。”
全哥攥紧手:“你还狡辩,今天就你来过我家,你说照顾我娘,结果你走了,她就没气了,我看桌上的药都没了,小姜同志亲眼看到,是你把我娘的药扔了。”
“就是你害死了我娘!”
姜静之,又是姜静之!
夏晓兰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全哥,这可是杀人的罪名啊,我怎么会这么大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而且全岛的人都知道我和姜静之的矛盾,你信她的话,就不信我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
“也是,晓兰再怎么大胆,也不至于杀人吧。”
秀秀怀孕没有来,祥林婶来了,第一个冲到夏晓兰面前:“我相信晓兰,大家都是相处了一辈子的亲人,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晓兰。”
村长也站出来主持公道:“全子,你也冷静一点,晓兰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全哥红着眼,什么也没说。
夏晓兰感激的看了一眼为她说话的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全哥身上:“全哥,既然姜静之说我扔了婶子的药,那她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让她来跟我对峙。”
婶子的死,既然有姜静之掺和在其中,那她就怀疑,或许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大家对夏晓兰的提议都表达赞同。
很快姜静之就来了。
全哥第一个冲上去,急切地问:“小姜同志,你说,你是不是亲眼看到夏晓兰扔了我娘的药。”
姜静之看了眼夏晓兰,随后义愤填膺地承认:“对,我亲眼看到了。”
全哥愤恨的看向夏晓兰。
夏晓兰蹙眉,双手抱胸丝毫不虚的对上姜静之的目光:“既然如此,那我是在哪里扔的,你既然亲眼看到,为什么不阻止我,反而看着我扔,我又有什么理由扔掉婶子的药?”
一连三问,姜静之眼睛转动着,有些发虚。
姜静之哭着看向大家:“我也不知道那是她扔的,我只看到她扔药,后来婶子死了我才猜到,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阻止的。”
“对你来说,婶子死了,全哥就没有负担,可以支持你开珍珠养殖场,这些日子,你并没有放弃。”
全哥几乎毫不犹豫就被姜静之说服:“就是你。”
他抡起手上的竹棍就要往夏晓兰身上打。
夏晓兰闭上眼睛,只听闷哼一声,是棍子落在的声音。
可没想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不疼?!
夏晓兰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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