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言紧皱眉头,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小心翼翼地将李芸欢平稳地放置在甲板上,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 紧接着,他的双手有节奏地按压着李芸欢的胸膛,并同时进行着人工呼吸。 终于,在沈斯言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李芸欢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口中吐出大量海水。 “医生!医生!” 沈斯言焦急地喊,一路抱着李芸欢,都没有放手过。 林盈夏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斯言……”李芸欢意识模模糊糊地拉住沈
说完,就退后一步。
接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拿着手铐,走上前铐在了林盈夏的手腕上。
“林盈夏,怀疑你涉嫌间谍活动,请你配合我们接受进一步的调查。”
林盈夏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绝望无助。
她像个犯人一样,被警察押走了。
目睹了这幕的同事们,纷纷就炸开了锅,看着林盈夏被押走的背影,议论出声。
“没想到啊,林盈夏居然泄露资料!可恨!卖国贼!”
“怪不得她平时还爱往沈舰长身边凑,肯定是心怀不轨!叛徒!”
“还是芸欢和沈舰长般配,招人喜欢,两人也知根知底!”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平常那些可亲的同事,此刻说的话却像淬了毒一样……
这些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剑,刺痛着林盈夏的耳朵。
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可看着沈斯言那双冷冽的黑眸,还是破了防。
一滴泪,滚滚流下。
……
审讯室。
四方白色的石灰墙上都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面前,一警察严阵的语气问她:“林盈夏,关于这份资料,上面的数字你是不是故意翻译错?”
“我没有,那份翻译我反复检查过,上面的数字不可能出错。”
这句话,林盈夏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但每说一次,她心中的委屈和无奈就会增加一分。
三十分钟后,警察的问询结束,狭小的审讯室里,只剩下林盈夏一人。
她看着那四方窗口,从天黑到天亮,沈斯言没来看过她一次。
林盈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沈斯言,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不知过了几天,她呆在没有一丝阳光的审讯室,也不知天日。
忽然,“咔嚓”一声,审讯室的门开了。
只见沈斯言身着一身笔挺海军装,走了进来。
林盈夏仿佛看见了希望,再次解释:“斯言,你信我,那份翻译成果不是我,我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始终强忍着,只是紧紧的看着沈斯言。
沈斯言没回,只是和一名警察交涉。
接着,警察解开了林盈夏的手铐,两人走出审讯室,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她才觉得重获自由。
只是这份暖意,随着沈斯言那句冰冷的话,截然而止。
“林盈夏,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证据,否则,我会亲手才将你送回这里。”
他眼眸如深潭般幽暗,透露出令人心悸的寒意,声音更是冷若冰霜,没有丝毫感情。
林盈夏默默听着,低垂下双眸,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是她妄想了。
像沈斯言那样一板一正的人。
没有证据,不管她怎么解释,都不会相信的。
敛去苦涩,林盈夏强挤出一丝微笑回:“谢谢你的担保,我知道,我会找到证据。”
说完,她没再回头,径直拦下出租离开。
身后,沈斯言看着林盈夏离开的背影,心里一抹异样划过。
……
林盈夏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海军基地。
甲板上,她直接找到李芸欢,开门见山道:“是你吧,是你篡改了我翻译的数字。”
面对林盈夏的质问,李芸欢笑得肆意又张扬:“盈夏,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
然而,林盈夏的语气却异常坚定:“我翻译那份绝密文件时,是你突然来找我,还和我大吵一架,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听到这话,李芸欢嘴角的笑容逐渐慌乱。
看到她的虚心,原本只是心生猜想的林盈夏确信了,就是李芸欢做的。
在上一世,林盈夏耗费整整一年,精心翻译的一部外国名著竟遭他人诬陷抄袭,而李芸欢凭借窃取她的劳动劳动成果,成功夺得首席翻译官的桂冠。
未曾想,今生今世,李芸欢换了一个招数,但仍旧下作。
思及此,林盈夏不愿再过多纠缠:“李芸欢,我希望你尽快投案自首,不然我会把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牢底坐穿。”
“自首?”李芸欢笑得狂妄,“林盈夏,现在你才是那个有案底的人。”
“再说,就算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
李芸欢狰狞的笑着,一步步的紧逼将林盈夏猛力推向栏杆边缘。
林盈夏猝不及防,“嘭!”的一声,撞到了栏杆上。
腰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芸欢却趁势掐住她的脖颈,笑容变得扭曲:“林盈夏,你斗不过我的,斯言和工作,终将统统归属于我!
林盈夏呼吸困难,双眼发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李芸欢却松开了她。
“咳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林盈夏大口大口地喘息。
还没回神,就见李芸欢猛地抓住她的手,满脸泪痕哭着:“斯言,救我!”
“嘭!”的一声,她就跌进海里。
林盈夏瞳孔一颤。
一回头,就撞进沈斯言那双冰冷至极的黑眸里!
第7章
“不是我……”
她话刚落音,紧接着,又是一声‘噗通’的落水声传来,沈斯言竟然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海里。
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林盈夏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也在摇摇欲坠。
“斯言!斯言!”她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哭腔和无助。
其他人听到她的呼喊声,纷纷从房间里跑出来,展开营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中,沈斯言成功地将李芸欢救了起来。
林盈夏心急如焚冲过去看看他们是否受伤,但沈斯言那冷漠而严厉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她的心脏。
“若是芸欢出了什么事,我会亲手将你送进监狱。”
沈斯言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感情。
林盈夏愣在原地,寒意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沈斯言紧皱眉头,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小心翼翼地将李芸欢平稳地放置在甲板上,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
紧接着,他的双手有节奏地按压着李芸欢的胸膛,并同时进行着人工呼吸。
终于,在沈斯言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李芸欢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口中吐出大量海水。
“医生!医生!”
沈斯言焦急地喊,一路抱着李芸欢,都没有放手过。
林盈夏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斯言……”李芸欢意识模模糊糊地拉住沈斯言的手,“斯言……我怕。”
沈斯言温柔地揉揉她的头,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放心,我一直都在。”
林盈夏站在不远处,口中的苦涩至极。
上辈子,在李芸欢还没有出现前,沈斯言对她还是那么一点情谊在的。
还记得,她第一次上军舰,晕船。
整个人又晕又吐,而沈斯言丝毫不嫌弃她,不仅给她收拾呕吐物,还细心照顾了她一晚上。
那天的海上,狂风暴雨,但是船舱里亮着灯,很温暖,丝毫不受影响。
“不要害怕,我在。”
沈斯言守在她的床边,语气温柔。
到现在林盈夏还记得当时沈斯言的眉眼,是那样的温柔。
后面在他的帮助下,她慢慢适应坐船,也克服了晕船。
但是,自从李芸欢来了以后,她和沈斯言不仅渐行渐远,关系也变得恶劣。
沈斯言眼里就只能看见李芸欢,完全看不见她。
回忆到这里,林盈夏心口堵得慌。
她知道,沈斯言和李芸欢一开始就互相喜欢,而她只不过是沈斯言的责任。
林盈夏没有继续跟着,神色黯淡地离开了。
可刚回到军属大院,沈母就一把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这个黑心眼的东西!要是芸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害的她不能生育,我不会放过你!”
沈母气得指着她的鼻子骂,没等她反驳,就挎着包就着急地出门了。
一边走一边说:“得好生给芸欢补一补,这要是生不出儿子可咋办阿!”
林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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