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在迟来的困倦中不知不觉睡去,不仅是因为逃婚,在逃婚之前,她在五百年后的那个时间点刚和一群人戏水、和无氿莫名其妙的比赛、然后‘淹死’。 她如果早知道‘死’就能穿越,她会更早跳进那片深海里。 要是能回到一百年前的时候就好了。 华浅在睡过去的前一秒猛然睁开眼睛。 如果濒死前
以往无氿从没和谁同住过一间房,按理说不该毫无防备的睡着。
可这次不知怎么,他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再醒来,无氿是被华浅亲醒的。
她没穿衣服骑在他身上,而他的双手被一条红艳的绸带绑在沙发角,那看起来像是华浅的腰带。
无氿永远都忘不了那副画面。
他像被放进火里烤,可身上的华浅又像是温凉的水。
……
华浅看着无氿越来越黑的脸色,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可就算他们真的睡了,但她横跨这么久的时间,不仅没记忆,也根本没记住那次是什么感觉。
莫名其妙就背了这么大一个锅,太亏了。
而她想起和无氿婚后的生活,更是从心里打了个哆嗦。
她必须彻底与无氿划清界限才行。
“恕我直言,如果神君真的不能再接受另一个女人,那你可以孤独终老啊。”华浅扯了扯嘴角,“反正这婚我是悔定了。”
无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华浅深吸了一口气:“抱歉神君,我不信佛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成亲了也是自寻折磨。”
第16章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安静比前几次都要更加死寂。
华浅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在开口之前就微微挪开了视线。
说实话现在这个画面挺奇怪的。
她穿着褪去了外袍的喜服,无氿穿着暗红的喜袍,一旁的颂徽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玄色长袍。
看着像是他们两个人私奔潜逃出来,找了颂徽作见证,私下举行成婚仪式似的。
华浅有点累了,这喜服太厚重了,她必须马上脱下来。
所以她忽略几人各异的表情,转身往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颂徽,找人给本殿下弄几身新衣裳,晚上我要去象姑馆,咱们不醉不归。”
话落的同时,无氿侧头淡淡看向颂徽。
颂徽快厥过去了:“是这样的……神君,我欠她钱,所以她把我当侍从使唤,我和她真的再没别的关系了。”
然后在心里暗暗骂了华浅一通:你自己找死能不能别带上我。
无氿却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身边的侍从一个眼神。
侍从立马从拿出一块玉牌来递给颂徽:“这是飞瀑谷一处院子的入门牌,帝姬小殿下借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您可以在飞瀑谷住,毕竟,男女有别。”
颂徽愣住:“这……为什么?”
侍从故意提高了声音:“婚约没有解除,帝姬小殿下就还是咱们神君的未婚妻,他理应承担帝姬殿下的一切的花销。”
华浅想假装没听到,还是被屏风绊了一下。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里屋的门。
关上门,她背靠门板,深深吐出一口气。
无氿绝对是疯了,她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还要承担她一切花销!
不就是睡了一次,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如果无氿真的喜欢她,那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但是她连两人婚姻的悲剧都看过了,五百年他都没喜欢上她,这件事根本没可能。
无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感情的木头板!
有那么一刻,华浅真希望无氿是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可以说结束就结束的男人。
而且相比之下,尚且年轻还有大巴好风光的日子的她,不是更没处说理吗?
她无痛失去了自己第一次,并且……什么都不记得!
华浅脱掉喜服仰面躺在床上,整个人疲累极了。
华浅在迟来的困倦中不知不觉睡去,不仅是因为逃婚,在逃婚之前,她在五百年后的那个时间点刚和一群人戏水、和无氿莫名其妙的比赛、然后‘淹死’。
她如果早知道‘死’就能穿越,她会更早跳进那片深海里。
要是能回到一百年前的时候就好了。
华浅在睡过去的前一秒猛然睁开眼睛。
如果濒死前就可以穿越,那么是不是她还有机会回到最初的时间点?
要不……再跳一次?
第17章
华浅坐起身来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她可不想穿越不成,反而把自己给作死了。
正出神时,门被敲响。
外面传来个年轻的女声:“帝姬小殿下,我是无氿神君派来照顾您的,神君让我给您带了换洗的衣物,您方便拿一下吗?”
华浅浑身上下只有一身贴身的里衣,她懒得再把喜服捡起来,反正外面的也是个小仙娥,就这样打开了门。
门外却不是刚才说话的女子,反而出现无氿冷淡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显然无氿也没想到会看到这幅光景,有些愣住。
华浅回过神来时下意识想给他一巴掌的。
但想到他是无氿,有了之前的经验,她最知道怎么让无氿不高兴。
于是她半倚靠在门框上,勾起唇:“又不是没看过,脸红什么?还是说神君想温习一下那次的感觉?”
无氿一言不发,直接转身离开了。
站在他身后的小仙娥这时才露出来,她估计是听得羞涩了,将衣服双手递给华浅之后,也跟着小跑离开。
离开时她还不忘喊:“小殿下您晚上想吃什么随时告诉我!”
华浅的笑凝在了脸上。
完蛋了,估计那姑娘现在以为她和无氿感情多好呢。
要是这消息传出去……华浅想都不敢想。
她重新关上门,进了浴池洗澡。
洗完澡打开仙娥送来的衣服,只看一眼,华浅就皱起眉。
到底是哪一族的傻子会在深夏穿袖子这么长的衣服?
原来无氿还是个老古板。
华浅撇撇嘴,拿起柜子上的剪刀,三两下将袖子拆掉,然后才穿着走出了房间。
折腾了一天,此时正值傍晚。
艳丽的火烧云透过窗子映在坐在书案前读着经文的无氿身上,给他全身渡上一层光绒,虽然有些荒谬,但真就是从天而降的神。
华浅噔噔噔的走出去:“你为什么还待在这里,颂徽呢?”
无氿头也不抬,淡淡回答:“狐帝让我看着你,颂徽去飞瀑谷了。”
这幅样子还真像五百年后的他。
华浅在心里骂颂徽这个叛徒,转而泄气瘫在另一边的软榻上,似是自言自语:“我现在真的怀疑我不是亲生的了。”
无氿还是没时间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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