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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去方才的官模官样,玩笑似的道:“没事就不能请你喝酒吗?” 他眉梢入鬓,半眯着眼斜斜望过去,语气里半炫耀半得意,“仪丫头去年酿的高粱酒,我没舍得先喝,让人去山下买了卤羊肉和炒花生,咱们好好儿喝一杯,就在你房里喝,也不耽误你上值。 他们两兄弟确实已有许久未能好好喝酒。 吕穆清冷峻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上值时从不喝酒。 凌濛初“哎呦”一声,“你现在不是副都指挥使了,我才是!破一次格也不行?” “不行。吕穆清言辞拒绝,

没等乐仪开口,凌濛初打了个哈欠,“你可算醒来了!我快困死了。”

乐仪搬了小板凳坐在他身旁,笑道:“你快去睡,我自己来煮。”

“你怎么就算定我是给你煮的?我就不能给自己煮呀!”

“待会煮好了,全给你喝行不行?”

两人相视,乍然一齐哄笑。

秦姨娘闻见笑声,凑在窗口问,“何事如此开怀,说来给我听听?”

乐仪调皮道,“凌大人想吃药!”

秦姨娘一听,知道说的是玩笑话,便说:“凌大人一早亲自去山里寻来草药给你熬煮,你可要好好谢他。”语毕,款款进了屋,在窗前绣鞋袜。

厨房里烟雾腾腾,锅里放着馒头和咸菜,是秦姨娘拿昨儿剩的晚膳蒸热的。乐仪捡了馒头要吃,被凌濛初拦住,“你病了,要吃些清淡的粥或细软的面条,发一身汗才好。”

乐仪懒懒的,“午膳再做吧。”

凌濛初起了身,“面粉在哪?”

“碗柜里有,你干嘛?”

“给你做面。”

凌濛初是朝廷二品大员,乃步军司副都指挥使,手中握有实权。他锦衣玉食,手不沾水,甚至剥不开一颗板栗。

可他却说,要给乐仪做面。

乐仪笑了起来,像是小时候嘲笑他不敢从高处跳下,不敢跨过一条小沟,不敢路过坟墓一样,她的笑声爽朗而放肆,“你会做面?我才不信!”

凌濛初挽起袖子,揉面、擀面、烧水、煎蛋,他像模像样,最后还去菜地里掐了一把青菜丢进锅里,稀松平常的说:“我和吕穆清在西北固防时,都是我做膳食。”

他突然提到吕穆清,乐仪心里一突,旋即笑道:“好香!”

凌濛初做的面并不好吃,黏糊,没嚼劲。但除了爷爷奶奶和外公,他是第一个给她做面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乐仪突然冒出奇怪的想法,或许嫁给凌濛初也不错呢。

第一一七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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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乐仪把面吃完,熬好汤药,待有侍从前来禀事,凌濛初方告辞离开。

临走前,乐仪从地窖里拿出两壶高粱酒,“我去年酿的酒,味道甚好。”凌濛初心满意足的把酒绑在腰间,挥鞭疾驰而去。

五岳庙里,吕穆清正在与玄元上人等几位掌事议事。

吕穆清道:“若要防止外部失火而殃及寺庙,必须在五岳庙前后左右四处草木茂密之处做隔离带,去除杂草、树木,并挖出一条土沟,安排专人按时清除枯叶树枝。”语毕,他静静望着众人,等待着掌事们的反对声。

平素他的任何提议,掌事们都是一味的反对。

未料,玄元上人先开口说:“昨日山火,令我一宿未眠。吕大人乃探火兵,火防之事理应听从他的建议。”顿了一顿,愈发正色道:“我同意从庙里拨出饷银,聘请村民帮忙一起挖隔离带。”有了玄元上人的支持,众人皆点头同意。

吕穆清舒了口气,正要起身告辞,凌濛初从外头神采飞扬进来,远远儿笑道:“吕大人处事机敏,指挥有功,昨儿夜里若不是有他在,后果不堪设想。”稍停,望了一眼门外的部下,继续说:“步军司将士救火英勇,作战及时,我会上禀官家,给予恩赏。”

掌事们忙起身行礼,皆附和,“理应如此。”

玄元上人道:“方才与吕大人正在商议庙外挖建隔离带一事。”

凌濛初问:“各位掌事觉得如何?”

玄元回答:“众人皆无异议。”

凌濛初打起官腔,“挖建隔离带乃民生大计,不仅有利于庙里的火防,亦能造福周围村民,守一方平安。”他起身,众人亦都起身,“好了,我找吕大人有事要谈,各位请自便。”

玄元上人行了一礼,与众人退下。

吕穆清不解,问:“你找我何事?”

凌濛初手臂一伸,搭在吕穆清肩膀,掏出怀里的酒壶,高高举起。他褪去方才的官模官样,玩笑似的道:“没事就不能请你喝酒吗?”

他眉梢入鬓,半眯着眼斜斜望过去,语气里半炫耀半得意,“仪丫头去年酿的高粱酒,我没舍得先喝,让人去山下买了卤羊肉和炒花生,咱们好好儿喝一杯,就在你房里喝,也不耽误你上值。”

他们两兄弟确实已有许久未能好好喝酒。

吕穆清冷峻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上值时从不喝酒。”

凌濛初“哎呦”一声,“你现在不是副都指挥使了,我才是!破一次格也不行?”

“不行。”吕穆清言辞拒绝,音落,人已经到了外面。

贾重九坐在门槛上发笑,“凌大人,要不小的陪你喝一盅?”

“滚。”

看着凌濛初离开的背影,无介揶揄道:“他俩较劲,你插什么嘴?”

贾重九嘴里嚼着杨木,戏谑道:“他俩的大戏还长着呢,我坐着看戏,不如掺和几句有趣……”话没说完,侧腰被人一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怒目而视,“石夔之,你发什么神经?”

石夔之面色不悦,“吕大人上值时从不喝酒乃他的原则,哪有你龌龊?”

“我龌龊?”贾重九气炸了,吐了杨木,“石夔之,今儿我和你没完!”

他举起拳头欲要砸上石夔之,偏石夔之一躲,曹无介往前一站,拳头不偏不倚落在无介脸上。

无介痛得牙根疼,贾重九愧疚,又气急败坏,“你替他挡什么?”

石夔之见两人折腾,趁势跑开了。

无介道:“他是我半个师父,我不帮他,难道帮你呀。”重九无语,早知道今日如此,当初应该自己来带这半个徒弟。

第一一八章:外室

梅舒窈久居庙中,时常去寻吕穆清说话,有时吕穆清搭理她,有时他不搭理,梅舒窈守在旁边看他训练亦觉心满意足。尤其见他近日甚少与乐仪相会,心里愈发猖狂,思量着迟早会和自己的穆清哥哥双宿双飞。

这一日,她用过午膳,收到父亲梅将军的来信,催促她即刻回京。梅舒窈自然不肯,她既不打算回京,也没有回信,权当自己压根没收到来信。

回京,意味着要接受父亲安排的婚事,她怎能回去?

那个夏容与,她是决对不会嫁的。

远在汴京的夏容与打了个喷嚏,他正在福宁殿憩阁等候官家召见。窗外天空一片暗沉,他用膳时收到吕穆清的来信,不敢耽搁,立时入宫求见。官家午膳后素来会去后宫歇息半时辰,此乃惯例,内侍们并不敢催促。

当值的内侍前来添茶,多嘴道:“官家原歇在慈宁殿,醒来后,又去了如意院,兰贵妃染了风寒,眼下御医在跟前伺候着。”

夏容与明白话里的意思,懒懒道:“无碍。我再等一等便是。”

候到夜幕,官家方摆驾回福宁殿。

夏容与已是饿极,强撑着入殿禀事,原本一肚子的话只剩下几句:“吕穆清说近来庙中走火数次,想要察看庙中地形,但庙中掌事多番阻拦,其中似有蹊跷。”

官家今日为着兰贵妃重病思虑颇深,已经累乏,听夏容与轻描淡写的,便也只是淡淡,说:“让他静观其变,若查实有阴谋,可立即上京禀报。”

“是。”

回到外宅,妾室暮烟已备好膳桌,夏容与连酒也没喝,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用完膳,歪在紫檀罗汉床上歇息半晌,方吩咐暮烟研墨铺纸。

他写信给吕穆清,草草说了官家的意思,正要收进信封,不知哪个胆大的婆子忽然喊了一句:“我买了青梅酒,请娘子笑纳。”

夏容与惘然朝外望去,原来是有婆子听说家里大爷爱喝青梅酒,便眼巴巴的买来孝敬,想给家中侄女谋一份差事。

外头隐隐传来嘀嘀咕咕的说话声,暮烟轻柔的语调夹在里面,显得格外静谧。

这时,夏容与想起了乐仪的青梅酒。

他鬼使神差的,在信后添了一句:代我问大娘子安。

他并未记起,五岳庙还有梅大娘子。

梅舒窈听闻夏容与问自己安,一句“呸”字说了十回,越发觉得父亲要把自己嫁给夏容与了。她气急败坏,当晚写信十页把夏容与从头到脚骂了个透。

夏容与简直莫名其妙,但他不肯服输,又生了一丝野趣,反而正儿八经写了封情书过来,恶心梅舒窈。

一来一回,你来我往,他们骂来骂去倒像成了例行公事,此乃后话。

乐仪的菜园瓜果收获颇丰,尤其是南瓜,不足两丈之地结出数十只瓜。她每日会采摘新鲜瓜果往山下集市与村民置换豆腐、糯米、猪羊鹅肉等,有时也能换到猎人家的野兔。若有剩余果蔬,便于午时前送去五岳庙后厨,给道长们的午膳加菜。

今日她炖了老鸭汤,酿了一缸糯米酒,有些累了就坐在台阶下看云卷云舒,黑猫和咪咪乖乖缩在她脚边打盹。

初夏的风极温暖又不至于热,馥郁的花草香被风吹过来,又很快被吹散。乐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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