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砚季逾白的《劣质搭档》,是作者“今日不想上班”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劣质搭档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林砚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抬手不小心将手边的酒瓶撞倒,酒瓶牵连着桌上的瓶罐洒了一地。
他踉跄起身,带着醉意眉眼向下弯,眸中盛满了笑意,温声道:“季总,哄人开心我很擅长。”
季逾白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沉着一张脸,一把摁住他的手腕便往包间外走,包间门外的服务生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霓虹错乱的光线冲刺着众人的视线,灯光交错,舞池中的男女挥舞着双手配合着劲爆的音乐欢畅,酒精麻痹如同沉溺在醉生梦死的世界。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专属车位上,流畅车身线条从车头延至车尾,季逾白打开车门,推搡着林砚坐进了跑车的副驾驶。
车内干净整洁,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黯淡无光,鼻腔内嗅得出风口那一抹淡淡的茶香,林砚思绪随着气息游走至两人第一次相遇。
当年的季逾白还是学生,被社会上一群混混缠上,双拳难敌西手,他转头就朝着废弃的二三层建筑跑去。
林砚一如既往的逃课,躲在房子屋顶最高处,享受着秋季午后的阳光。
一群人轰轰烈烈地拿着棍棒一路走来敲敲打打,口中喊着:“小杂种滚出来。”
今天,还真是精彩。
周围的宁静被打破,林砚眯着眼睛俯视着这场好戏,慢悠悠地舒展着身体,嘴里打着哈欠。
季逾白一步步地向后退,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很快,几个混混将他围在了中间。
只见混混中红头发的青年,对他说道:“小杂种,今天我看你怎么跑?”
好熟悉的声音,林砚看了眼那张不太养眼的脸,在脑海里搜索着对方的名字。
林砚的位置没有建筑物的遮挡,季逾白很快注意到了林砚的存在,他瞟了眼屋顶上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群混混混身上。
“哟,这个孩子养眼,”林砚看到季逾白第一反应。
他们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当拳头朝着季逾白脸上砸下时,林砚拾起一颗石子不偏不倚砸到了红毛脸上。
林砚突然出现,几个混混吓了一跳,待看见林砚只身一人时,便大笑了起来,“哪里来的小瘪三,想当英雄也不挑对方,来爷爷这里装……”还没等混混说完,他从屋顶跃下冲到了红毛的跟前,抓住他的手腕,顺势抓住上臂,上体迅速向下弯腰,两手猛力下拉,红毛还没反应过来,伴随着沉闷地响声,他就己经躺在了地上。
混混们看清楚了林砚的样貌,犹如见了鬼一样,低着头,扇着自己的耳光喊着“林少饶命,小弟是有眼不识泰山,刚刚……滚,”一群不养眼的家伙,林砚一刻都不想看见。
等混混落荒而逃后,阳光撒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帅的掉渣。
季逾白从此之后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林砚的身后,林砚也挺喜欢的,之后送给他从山上求来的平安符。
“季总挺念旧的,”林砚瞟了眼季逾白,靠着车窗,心想着这小子几年不见,肉眼可见瘦了不少,侧脸轮廓在光影的交错下,显的分外立体,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季逾白手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狠踩油门,引擎轰鸣声像一头狂风,车身如同银色的闪电,穿梭在城市黑夜中。
他驱车来到别墅,林砚身形不稳地跟着季逾白走到别墅门前,借着柔和的门灯,林砚抬眸望向他,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半数光亮,地上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绝对不能进别墅,林砚前脚刚迈开,季逾白转过身子,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你去哪里?”
“刚好我朋友住这附近,我去拜访一下他,”林砚笑道。
“哦?
是吗?”
季逾白挑了挑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手表,“凌晨两点?
拜访朋友?”
“你好好看看,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有外人居住,”季逾白继续说道。
林砚他放眼望去,发现别墅的位置正处于一座公园内,旁边的花园布置精美,各式各样的花卉,石雕和喷泉,视野范围内几棵银杏树在月光的衬托中,形成斑驳的光影,秋风拂动,叶片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谎言被揭穿,林砚尴尬地笑了笑,三年不见,季逾白发展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许多。
“你是要我拖你进去?
还是自己走进去?”
季逾白望着他墨迹的模样,心中仿佛一团被烧的炙热的炭,语气多了几分不满。
林砚快步跟上,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又能将他怎样?
“你家挺大的,我今晚睡哪里?”
林砚像只好奇的小猫在别墅里西处张望。
他以前去过季逾白家,但也是很久之前了,他搬家后林砚再也没有去过。
年少的季逾白开着玩笑对林砚说过,“将来要在这座城市买最大的房子,要和他一起长住。”
林砚思绪飘忽不定,今晚脑海里浮现都是季逾白的影子,他摇了摇头想将这人从脑子里甩出去。
“拿人钱财,哄人开心你懂吧?”
季逾白将人领进主卧,顺手将门关上反锁,外套一脱,解开衬衣上的扣子,将林砚抵在了墙上。
林砚脑子灵光一闪,捂着嘴巴,做出一副想吐的模样,解释道:“季总,晚上酒喝多了我头晕,想吐。”
“哦?
你吐,吐我身上,我倒要看看你能吐出个什么玩意儿?”
季逾白贴着林砚耳朵说话。
他靠的太近,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上,像羽毛轻轻扫过,耳朵是林砚敏感部位,他缩了下拳,将季逾白推开。
“以你的酒量就那些低度数的酒就如同喝水,”季逾白盯了他一会,林砚的眼神里哪有半分醉意,随后便开口说道,“最后那些酒都被林少爷大手一挥全部掀到地上了。”
一晚上被揭穿两次,好在林砚脸皮厚。
季逾白以前干啥都会哄着林砚,处处惯着他,但现在的季逾白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耐心。
林砚当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松垮的衬衣袖口卷起,上前一步,拽住季逾白的领口,就将人往床上推。
林砚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唇角扯开一抹张扬的笑容,“季总?
听说你需要额外服务?”
那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仿佛又见到三年前的桀骜不驯的少年,会所里为了金钱低声下气被灌酒的男孩,此刻目光变得深邃锐利。
消失了三年,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现在却又在会所做了酒保,一股邪火就噌噌往上涌。
忍不住一个屈膝首击他小腹,林砚身手敏捷,用手掌挡下这一击,起身向后退了几步。
“卧槽,你来真的?”
林砚惊呼一声。
季逾白目光在对方的身上扫过简洁的交接,快速向他扑去,林砚侧身闪过,同时发动了反击,一脚踢向了对方的膝盖,季逾白来不及躲闪用手臂将林砚踢膝格挡下来。
安静的卧室里,一场激战迅速上演,两个身影在宽阔的空间中相互交错,随着战斗的持续升级,卧室里的物品成为了他们战斗的武器,枕头被林砚扔出,砸到了季逾白的脸上,凳子被季逾白踢翻,成为阻碍林砚前进的障碍。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体力不足导致两人呼吸越来越粗重,慌乱中一人触碰到了灯的开关,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
季逾白险胜赢了一招,他将人圈进了怀里,轻声哄道:“乖,先睡觉。”
季逾白之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圈着他。
这个姿势暧昧又亲昵。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的冲突让他费了大量的精力,林砚躺在他怀里,很安静,也没有了挣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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