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江涯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猜忌和质疑。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攥了一把,发酸发疼得厉害:“给你的时候我便说过,雪参世间只此一株,自然是真。”“那你的意思,是师妹在向我撒谎?”江涯长眉紧拧,双眸凝上一层寒霜。他眼底的不信任犹如尖刃锥心,疼到最后我甚至感到有几分可笑。我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反问他:“雪参是你为她求的,也是你看着我拿与你的。”
我抿了抿唇,正要说些什么。
江涯竟又去而复返走到我面前。
他眸色森寒如冰,声音中压抑着满腔怒意:“楚明遥,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为何那雪参对师妹全无作用!”
我忘了那些争执,只记得和江涯甜蜜的时光。
乍受质问,心如刀绞。
只是我还未曾说话,手帕交林青竹先一步替我说话。
“你竟把雪参给那小狐狸精了?”
“你知不知道那雪参可是世间奇珍,是明遥的父亲楚将军九死一生拼杀,才得陛下所赐!”
“那是用来给明遥救命用的!”
“够了!”江涯冷叱一声,略过林青竹看向我,“你的好友都是这般口无遮拦吗?”
“你给的那株雪参究竟是真是假?”
这是第一次,江涯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猜忌和质疑。
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攥了一把,发酸发疼得厉害:“给你的时候我便说过,雪参世间只此一株,自然是真。”
“那你的意思,是师妹在向我撒谎?”江涯长眉紧拧,双眸凝上一层寒霜。
他眼底的不信任犹如尖刃锥心,疼到最后我甚至感到有几分可笑。
我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反问他:“雪参是你为她求的,也是你看着我拿与你的。”
“我究竟有没有做手脚,你难道不清楚?”
江涯面色微怔,阴影笼在他身上显得更为阴沉冷冽。
此刻,一个丫鬟附耳对江涯说了些什么。
他脸色一变,当即就要离开。
路过我时,只丢下一句:“无论如何,在这件事尚未明了之前,你不要想着离府了。”
林青竹见他如此,气性翻涌直上。
“江涯,你不能这么对她!”
“你从前明明事事以她为先,怎如今却要因为这莫须有的事情软禁她?”
江涯蓦然停下脚步,偏头睨来,眸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国师府还轮不到林小姐置喙,送客。”
江涯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他十五岁下山入世,便得陛下亲封为国师。
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绝不是林青竹能招惹的。
林青竹看着江涯离去的方向仍心有不甘:“我倒要让云止来看看,他这个师妹中毒究竟是真是假!”
“你放心明遥,云止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又事关于你,他必然会来帮你的。”
说完,不等我回答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无比喜庆的院子里。
竟然生出一种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无措。
回到我自己的院子时,我才发现外面喜庆的布置,独独避开了我的院子。
我的院子寂静到凄冷。
以前江涯派专人养护,四季常开不败的莲池。
如今已经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尽数凋零,徒留枯败萧条之景。
一如现在的江涯与我的感情。
思及此,心头蔓延的苦涩便如池底淤泥,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后知后觉想起来。
叶殊的病情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那雪参为何对她毫无效用?
我心中存疑,决定亲自去看看叶殊的状况。
不想走近叶殊的闺房,刚欲抬手叩门。
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句柔弱无骨的娇吟:“师兄,我命不久矣,让我真正成为你的女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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