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只有一艘驱逐舰在这里,交火时间一长毫无胜算。 周围的士兵也赞成乔娇的计划,他们目标范围小,水下也好隐蔽,就算最后没成功,也算尽力一搏。 乔娇脱下外面的军装,只剩贴身穿着的潜水服。 其他人也利落脱下。 “乔娇!你不准去!我不会给你收尸!” 都这个时候了,这人还不知道说些好听的。 乔
男人的声音傲慢又无礼。
“华国的上校,喜欢我们的见面方式吗?”
原来这是敌国的陷阱。
派出一艘小船作饵,装模作样地逃窜,目的是为了引他们到自己主力队伍前。
这南国的计划,很有可能是想以多欺少,将驱逐舰上的人都作为威胁华国的筹码。
听起来对手很熟悉宋清岚,应该是华国海上作战的老对手了。
一旁的宋清岚脸色凝重,但依旧从容不迫。
“我们的船,在自己的地界上,干什么都是合理的。倒是你们,罔顾几月前签订的合约,贸然来犯,是要与华国开战吗?!”
南国的将领被宋清岚的态度激怒,恼羞成怒地举起枪,直指宋清岚。
“如今你们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我杀你一个华国上校,又如何呢?”
第21章
气氛在一瞬间剑拔弩张。
驱逐舰上所有的士兵都做好了作战准备。
乔娇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大部队在后头还有一段距离,驱逐舰上四十来个士兵到了敌军大本营面前。
稍有不慎,一船人的性命都有可能转瞬即逝。
宋清岚还在周旋着,目的是刺激南国将领的心态,让他露出破绽。
场面越乱,就越有机会。
哪想船上的技术人员突然跑到驾驶室:“不好了宋长官!船上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修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乔娇瞳孔锁紧。
宋清岚眉头紧皱:“修复需要多久?”
“报告长官!至少一刻钟!”
一刻钟!真是生死时速,犹如和死亡赛跑!
乔娇适时地提出一个计划:“长官,我觉得可以派出几个士兵去地方军舰的水下看看。至少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如果能破坏他们的螺旋桨,我们还能争取到一些撤退时间!”
宋清岚立马否认:“不可!一会儿两军对垒难免有交火,你们在水下,谁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乔娇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不是吗?不要因为个人情感耽误了我们的逃生机会。我们现在只有一艘驱逐舰在这里,交火时间一长毫无胜算。”
周围的士兵也赞成乔娇的计划,他们目标范围小,水下也好隐蔽,就算最后没成功,也算尽力一搏。
乔娇脱下外面的军装,只剩贴身穿着的潜水服。
其他人也利落脱下。
“乔娇!你不准去!我不会给你收尸!”
都这个时候了,这人还不知道说些好听的。
乔娇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宋清岚,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坚定非常,又不容置喙。
宋清岚无言,只能看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
乔娇与他对视,手上动作却没停,她戴上呼吸器和护目镜,背上了氧气瓶。
最后,她戴上防水的耳麦,回过身对宋清岚说道:“宋长官,您要在海面上好tຊ好的,就全靠您给我们准确的指示了。”
这话是变相地在说,她乔娇的性命就交到宋清岚手上了。
撇开自己和宋清岚的种种过往不谈,这个男人在工作上,不管是态度还是能力,都确实令人信服。
她相信他的判断,但此时,敌人就在眼前,动力系统故障,船上信号全无,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行驶方向。
哪怕有一丝生机,她都得放手一搏。
她拿着长长的铁棍下了水。
五人成了一个潜水任务小分队,一致向前游去。
刚下海不久,海面上已经开了火,炮火纷飞。
幸好水下稍有缓冲,但仍有各种余波,还要小心闪躲。
耳边是子弹“簌簌”落入水里的声音。
乔娇头一次觉得在海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乔娇几人加快了速度,手脚并用地向前游去。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终于到了敌方军舰周围。
天助也,敌方的军舰似乎是为了节约能源,螺旋桨缓慢地转动着。
几人将铁棍横插进螺旋桨。
乔娇犹不放心,揪了好些水草缠绕在上面。
五人又全速游回本国的驱逐舰上。
船上的动力系统也终于修好,仪表盘上发出盈盈的绿光。
一切已就绪,撤退计划启动。
南国的将领察觉到他们撤退的迹象,大喊:“发动军舰!别让他们跑了!”
可螺旋桨已经被使了绊子,等对面军舰真正启动的时候,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了。
乔娇看见敌军的将领气急败坏地举起了枪。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也没想,直接挡在了宋清岚身前。
一颗子弹正中她的肩膀!
“乔娇!”
冲击力和巨大的痛感下,乔娇感觉整个人都停滞了。
她想摇摇头,却像一台没电的机器般,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
宋清岚打过方向盘,将船掉了个边,全速行驶。
乔娇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还能隐约听见子弹打在船上或清脆或沉闷的声音。
还有炮弹打到水中,激起的巨大水柱。
恍惚间,乔娇感觉到有海水溅到她的脸上。
摆脱了南国的射击范围,一船的人才终于有了劫后余生的实感。
宋清岚紧紧捂住她挨了子弹的肩膀,像是要哭出来。
他这表情乔娇也是头一次见,本想笑他几句。
结果话没说出口,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22章
乔娇一颗心落下,浑身的力气都流失了,意识也没了支撑。
船上的伤员不少,一艘驱逐舰上的军医根本忙不过来。
宋清岚只能紧紧按住她的伤口,却无济于事。
鲜血不停地涌出来。
宋清岚撕开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肩膀包扎起来。
副官匆匆跑来:“长官!止血带!”
宋清岚又紧摁着乔娇的伤口,把止血带绑上。
副官也是头一次见到宋清岚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的印象里,长官从来都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
乔娇一张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呼吸也渐渐虚弱下去。
宋清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她脆弱地像云烟一样,马上就会散去。
船在海上疾驰。
船靠岸,提前联络好的救护车已经候在港口。
宋清岚抱着乔娇下了船,快步走到车旁。
他动作小心地将乔娇放到救护车的床上,又紧紧握住她的手。
周围的人看宋清岚这幅样子,都惊讶不已。
这个冷面的长官何时露出过这幅样子。
人命关天,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手上动作都没停,立刻将船开往军区医院。
乔娇被送往了手术室。
宋清岚一直坐在门外等,身上的军装还都是乔娇的血。
副官劝他:“长官,这里我来守着吧,您先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下。等乔列兵醒了我再通知您。”
宋清岚只是摇头。
等待的时间很是难熬,直到天光破晓,手术室的门才终于打开。
医生戴着口罩走出来:“子弹取出来了,这姑娘也是命大,差一点就伤到心脏了。”
乔娇转移到病房,宋清岚立马就想进去。
又被医生拦住了:“诶,您这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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