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音拧紧眉心,一脸警惕:“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短发女人穿着鞋踩到她的床上,一张大饼脸猛地凑近她。 “听说你是搞诈骗进来的,我正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要不要跟我合作?包你以后吃香喝辣。 傅迟音心猛地一提,直接往后躲。 “不可能!” 她才不是诈骗犯! 女人脸色瞬间一黑。 “啪”的一声,她狠狠甩了傅迟音一耳光,声音粗狂。 “
“小姐,用现金吗?”前台礼貌微笑,语气却满是不屑。
傅迟音攥紧了指尖,转身拖了行李,一言不发地走出酒店。
繁华的街道,行人如织。
傅迟音觉得自己落魄得像被人赶出来的流浪狗,无家可归。
忽的,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传入鼻腔。
回头望去,瞳孔一震。
是谭舒,她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进了刚才那家酒店。
她下意识跟过去,却被保安拦下。
“不好意思,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傅迟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谭舒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厅。
可是谭舒身边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谢行屿。
这件事谢行屿知道吗?
自己要跟他说吗……
傅迟音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自嘲一笑。
算了,本来谢行屿就讨厌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华灯初上,傅迟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身无分文的自己又该去哪里栖身呢?
冷风中,一阵铃声响起。
傅迟音拿起手机一看,是谢行屿。
她惊了下,飞速点了接听,还没开口。
那头谢行屿声音气势汹汹的传来。
“傅迟音,我妈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你是不是给拿走了?!”
傅迟音一愣,抬起手腕,深绿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这个帝王绿翡翠手镯是谢家传给儿媳妇的。
是他们在一起的第3年,谢行屿从谢母手上求来,亲手给她带上的。
“对不起,我忘记了……”
谢行屿声音冷冷。
“你最好立刻把它还给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物归原主。”
“还有,不要让我发现你还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否则我一定会诉讼法律。”
当初求着让自己戴一辈子都不许摘下来的人也是他。
现在威逼自己还回去的也是他。
傅迟音敛了情绪,不让难过出声:“我现在就还你,我在维纳斯酒店门口等你。”
一个小时后。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傅迟音面前,车门缓缓打开。
谢行屿从车里走出:“手镯呢?”
傅迟音一声不吭将掌心的手镯递给他。
男人接过手镯转身就走。
“谢行屿——”
傅迟音犹豫再三,开口叫住了他。
“你有没想过谭舒她……或许并不值得你期待。”
“既然她能放弃你第一次,就可以放弃你第二次。”
谢行屿转头,向她投来不悦:“你什么意思?”
“我看见谭舒……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谢行屿的眼睛骤然瞪大,一股怒气从眼中划过。
这时,身后却响起迎宾的声音:“您慢走!”
傅迟音和谢行屿同时转头望去,就见谭舒挽着那个陌生男人亲密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她担忧地望向直勾勾盯着那对男女的谢行屿,低声劝他:“行屿,你别激动……”
然而,那男人竟主动走了过来。
“我这妹夫表现不错,没打招呼都蹲到了我这个大舅子的行踪。”
第7章
妹夫?大舅子?!
这个男人是谭舒的哥哥?
傅迟音脸色瞬间苍白,谢行屿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将谭舒搂进怀里,轻声喃哄:“舒舒,让你受委屈了。”
傅迟音涨红了脸,拉起行李转身离去。
却被身后的谢行屿厉声叫住。
“傅迟音,你污蔑谭舒,不给她道歉就想走!?”
一句话让周围的人纷纷停下驻足,无数道目光落在了傅迟音身上。
傅迟音觉得脸上一阵火辣。
她转过身,低头着朝谭艰涩开口:“对不起。”
谢行屿却不买账:“听不见,没吃饭吗?”
傅迟音捏紧衣角,长吸了口气提高声音:“对不起!”
谢行屿哧了声,声音冷的更甚:“就一遍够吗?毁坏人名誉,你给我在这里向谭舒道歉一百遍!”
一百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她道歉一百遍!
他是要将她的自尊彻底碾碎。
“好,我道歉。”
心总要彻底死了,才不会再痛。
“对不起谭舒,我错了!”
“对不起谭舒,我错了”
“……”
傅迟音喊完一百遍,喉咙早已嘶哑不堪。
谢行屿最后冷冽地扫了她一眼,随后搂着谭舒上了车,扬长而去。
傅迟音在城区找了所有宾馆,都被拒之门外。
他们说:“不好意思,谢少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小本生意,您也别为难我们。”
夜色渐深。
傅迟音失魂落魄地寻了个公园坐下,她麻木地坐在长椅上,沉默发呆。
剩下的十天,自己要跟流浪汉抢地盘吗?
自己会曝尸街头吗?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身前罩了过来,傅迟音心脏猛地一紧。
她悄悄攥紧了行李,随时准备砸过去。
“大晚上,你怎么还不回家?”
陆嘉树的声音落下。
傅迟音抬起头,紧屏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她答非所问:“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维纳斯酒店的前台是我们高中同学的女朋友,同学群里在传你被谢行屿赶出来了,我闲着没事就过来这转转了……”
陆嘉树把话说得很委婉,傅迟音知道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相顾无言,她扯了扯嘴角。
“陆嘉树,谢谢你。”
她会永远记得在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一个人温暖过自己。
在陆嘉树的帮助下,傅迟音住进了他一处闲置的房子。
只剩下九天了。
傅迟音蜷在沙发上暗暗想着,自己不能死在陆嘉树的房子里。
不能让他的房子沾上晦气。
她不想吃也不想喝,一直躺到太阳快要下山。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傅迟音撑起身子去开门。
“嘉树,我真的不饿,你不用给我送饭的……”
话没说完,却发现正站在门外是谢行屿。
“行屿,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难道他一直在暗中关注自己?
傅迟音眼中闪过一抹开心,情不自禁脱口道:“行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谢行屿却指着她打断:“警察同志,就是她偷走了我家的祖传手镯。”
三个身着警服的人随之出现。
傅迟音一脸愕然:“行屿,你的镯子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话落,冰冷的手铐了下来。
警察俊冷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响起。
“你归还给的上亿翡翠手镯是赝品,涉嫌恶性诈欺,跟我们去警局接受调查吧。”
第8章
“哐当!”
铁门重重关上,傅迟音直接被关进了拘留所。
“我没有诈骗,我没有掉换手镯,谢行屿你不能冤枉我!”
然而谢行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就在这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一念地狱。
傅迟音套上半袖大裤衩,标志性马甲送进了收押嫌犯的看守所。
她端着脸盆牙刷走进分配的监舍。
一进去,几个膘肥体壮的女人立马凑上来围住了她。
傅迟音拧紧眉心,一脸警惕:“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短发女人穿着鞋踩到她的床上,一张大饼脸猛地凑近她。
“听说你是搞诈骗进来的,我正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要不要跟我合作?包你以后吃香喝辣。”
傅迟音心猛地一提,直接往后躲。
“不可能!”
她才不是诈骗犯!
女人脸色瞬间一黑。
“啪”的一声,她狠狠甩了傅迟音一耳光,声音粗狂。
“你敢拒绝我?胆子还挺肥的!”
脸上火辣辣的痛,还没反应过来的傅迟音又被她揪住头发,狠狠拽到了地上。
刺痛的感觉从手肘上传来。
傅迟音攥紧拳头:“你们干什么!我要喊人了!”6
话落,她被人用被子蒙住头。
拳打脚踢如雨点落下……
傅迟音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捂住脑袋。
眼泪混着鲜血滑落,剧痛漫延全身。
谢行屿,你能不能来救救我……
京餐馆。
“阿嚏!”
谢行屿勾了勾有些发痒地鼻子,翻看菜单。
坐在他对面的谭舒轻轻摸了摸腕上的帝王绿玉镯,笑意温然。
“谢谢你,行屿,这个手镯我很喜欢,就是会不会太破费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这手镯我们以后结婚也是要给你的。”
谭舒冲他羞涩一笑。
谢行屿笑意刚浮现眼底,傅迟音楚楚可怜的面孔却也从脑海一闪而过。
他眉头一皱,叫来服务员:“来一份虾,要澳洲蓝龙的。”
谭舒表情倏地一僵:“行屿,我对虾过敏……”
“我就吃一只,再吃一只就不吃了好不好?”
见鬼,他竟然幻听了傅迟音的声音!
甩了甩脑袋,傅迟音那张吃完虾过敏红肿的脸又浮现了出来。
他按了按眉心,皱紧眉头冲谭舒报以歉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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