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终有底线,直到被危及生命,臣女这才不想一忍再忍,憋屈地活下去。 “那日,妾室赵茹洁将臣女关入笼中,妄图将臣女沉井溺毙,请陛下、娘娘还臣女一个公道!” 在场所有人闻言皆是一惊,季听浚冷声道:“你敢将她沉井!” 赵茹洁顿时慌张起来:“不!我没有!” 桑茴织回头看着她:“你是想要同府中下人一一对质吗?” 赵茹洁摇了摇头:“我没有想将她溺毙,我只是想让她吃些苦头…
桑茴织闻言心中只觉得可笑,可也在意料之中,她想要是容承渊生在现代,一定会是个演技爆棚的影帝。
陛下面色不虞:“总所周知,朕一向是厌恶朝中大臣宠妾灭妻的这种行为,本以为你是个性子好的,结果呢?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容承渊一脸悔意:“陛下教训的是,可臣待案件查明过后,马不停蹄地登了将军府的门负荆请罪,臣也是被一时蒙蔽。”
桑茴织嗤笑:“侯爷,您宠妾灭妻的事需要我一一讲出来吗?”
容承渊蹙眉:“自成亲以来,你我相敬如宾,我从前不知你为何性情大变,现如今……”
桑茴织心下一沉:“容承渊你少颠倒黑白!”
第19章
桑茴织被容承渊激得气红了眼。
季听浚皱眉将她护在身后,不善地看向容承渊:“我与阿茴并未半分逾矩,你们成婚三年内我们并未有所交流。”
“你莫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来混淆视听。”
容承渊看向桑茴织,语气里带着些难过:“茴织,我自认待你不薄,不过是你迟迟未能诞下子嗣,洁儿才承担了开枝散叶的责任。”
“若是你为我生下一个孩子,母亲又岂会将洁儿带回来。”
桑茴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怪我没有生出一个孩子来?容承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赵茹洁顿时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开口:“我深知我出身卑微,这本不该有我说话的份儿,可是为以证清白,我不得不说。”
说罢她便朝着君后行礼,抬起头时,泪水蓄在眼眶里,让人心生怜惜。
她颤抖着声音,强忍着哽咽道:“自打我入府,姐姐便担心我会分走渊郎的宠爱,处处针对于我。”
“如今我腹中σσψ已经怀了渊郎的孩子,姐姐便愈发苛待于我这整个院里的人,还请姐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桑茴织想上前争论,却被季听浚牢牢护在身后,她气得拍了他一下。
陛下见状问道:“茴织丫头,她说的可否属实啊?”
桑茴织毫不犹豫地跪在君后面前,掷地有声地开口:“陛下、娘娘,你们是看着臣女长大的,臣女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断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
皇后怜惜地看着她,随后看向圣上:“是啊,茴织的性子全都城都知晓,出了名的温润,怎会欺压旁人。”
桑茴织闻言忽而鼻尖一酸:“既然已经撕破脸,臣女也顾不得为忠义侯府遮羞了。”
说罢她郑重地行大礼,直起身子时,眼里尽是委屈。
桑茴织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开口:“臣女今日便将这些年来的日子分说分说。”
“遭受的公婆嫌恶,妾室跋扈,夫君背负,臣女过去皆是一一忍下,就连至亲父母也不曾说起过。”
“可是人终有底线,直到被危及生命,臣女这才不想一忍再忍,憋屈地活下去。”
“那日,妾室赵茹洁将臣女关入笼中,妄图将臣女沉井溺毙,请陛下、娘娘还臣女一个公道!”
在场所有人闻言皆是一惊,季听浚冷声道:“你敢将她沉井!”
赵茹洁顿时慌张起来:“不!我没有!”
桑茴织回头看着她:“你是想要同府中下人一一对质吗?”
赵茹洁摇了摇头:“我没有想将她溺毙,我只是想让她吃些苦头……”
她的话戛然而止,可所有人都听到了,赵茹洁承认了沉井之事。
容承渊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你一直都在骗我?”
赵茹洁抓住他的胳膊,哭道:“不是的,渊郎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桑茴织看向君后:“臣女斗胆,请陛下下旨允于我们合离!”
容承渊连忙劝阻道:“不!陛下,臣不愿合离,臣已经知错了,日后定会加以改正,诚心待茴织好。”
桑茴织看向容承渊,一行泪落下:“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你想要的不都已经达到了吗?”
“若是不同意和离,我必当自缢!”
第20章
桑茴织说得坚决,泛红的眼眶让人心疼。
容承渊闻言一怔:“你当真不愿原谅我吗?”
季听浚上前扶起桑茴织,将她挡在身后,看向容承渊的眼神尽是鄙夷:“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陛下听得头都快大了,大手一挥:“行了!此事无须再议,朕做主,和离!”
桑茴织开口谢恩:“臣女谢陛下隆恩!”
君后由桑氏夫妇扶着回寝殿休息,殿中只剩下几个小辈。
容承渊站起身,同季听浚对峙着,他的语气已经说不上多好:“殿下,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为何要拆散我们?”
季听浚不免嗤笑:“无冤无仇?你莫不是忘了五年前阿茴落水一事,你当真认为你能够瞒过所有人吗?”
容承渊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下意识地看向桑茴织。
桑茴织却将自己完全藏在季听浚的身后,不愿意同他有过多的牵扯。
赵茹洁不悦地抬手环上容承渊的胳膊,不料却被容承渊挣开了。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平情绪。
她把这些情绪却都归在桑茴织的头上,若是当初先一步要了桑茴织的命,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
桑茴织背对着他们,声音决绝而又冷淡:“从今往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赵茹洁愤愤地开口:“桑茴织,你别太得意!”
桑茴织听着她的话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得意?赵茹洁,我若是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吗?”
赵茹洁气得想要上前却被容承渊拉住:“你还没闹够吗!”
容承渊的声音带着愠怒,赵茹洁被他扯得险些摔到地上,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她惊道:“你疯了!我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
桑茴织对他们这种狗咬狗的戏码不感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季听浚见状便跟上了她的步子,离开前还吩咐人把争吵的两人轰出去。
桑茴织的步子越来越快,像是要逃离什么一般,季听浚险些追不上。
直到离刚才的宫殿远了不少,桑茴织才堪堪停下脚步。
季听浚跟在她身后,关切地问道:“阿茴,你还好吗?”
桑茴织垂着头,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她强忍着哽咽,轻声开口:“抱歉,搞砸了你的生辰宴,我并不想这……”
她的话还未说完,季听浚就将她拉进了怀里,桑茴织顿时愣住了,嘴边的话被迫咽了回去。
耳边响起季听浚温润的嗓音:“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来。”
桑茴织眸中闪烁着莹莹泪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任由他拥着。
季听浚心中纵使有万般感慨,可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他只是跟是桑茴织说:“阿茴,我终于可以有娶你的机会了。”
桑茴织心中一颤:“季听浚,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季听浚松开了她,两人双目相对的一瞬间,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桑茴织心中有所动容,季听浚的眼神就像是冬日里燃得最盛的炭火,她避无可避。
只听见季听浚缓缓开口。
“你就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
第21章
桑茴织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季听浚笑着看着她呆滞的表情,满心欢愉。
沉默良久,桑茴织拉开了点距离,小声说着:“季听浚,生辰快乐。”
季听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谢谢。”
忠义侯府,容承渊满腔怒火地坐在主位,赵茹洁跪在厅堂中央。
容承渊心里窝着一团火:“你居然敢骗我!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赵茹洁吓得浑身一颤,不敢抬头:“渊、渊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桑茴织先欺辱我在先,难不成我连反击都不能吗?”
“你还想狡辩!茴织性子温顺,到底是她欺辱你还是你蹬鼻子上脸,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你还真是扯谎的一把好手。”
容承渊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具都震了震。
赵茹洁错愕地抬头看他:“她性子温顺?那我呢?渊郎,自打我入府以来,我可有半分逾矩?”
她的语气悲戚,像是真的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可事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容承渊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厌恶起来:“你我都心中有数,你做出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圣上不杀你已是万幸。”
赵茹洁依旧死咬着不放:“不,我从未做过,你们不能把这些帽子扣在我身上,否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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