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如今变成了他恨到深入骨髓的仇人! 为什么她要叛变? 为什么对待她像亲女儿的父亲和待她像家人的同事下那样的狠手? 贺知尧摘下大檐帽,捏了捏眉心。 却不想再抬眼时,孟云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面色苍白,衣衫褴褛,腹部似乎被捅了几刀,还在淌血,很狼狈。 贺知尧骤然红了眼,猛的站起身:“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从前,孟云晚很倔强,绝不会让人看穿她的脆弱。 每次出任务受伤,都是
“你怎么知道她没变,现在证据就摆在这里,您好好看看!”
那二十个骨灰盒,就是血淋淋的证据,比任何苍白的话语都有用。
孟母一哽,揪住心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荒唐的闹剧结束,葬礼才得以继续。
晚上,贺知尧回到警队时,连湿衣服都没脱,又红着眼翻看西郊仓库的卷宗。
监控曾拍到孟云晚进入仓库。
她裹着卫衣,带着帽子,只露出半张脸。
贺知尧看着那半脸脸,心痛如刀绞。
曾经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如今变成了他恨到深入骨髓的仇人!
为什么她要叛变?
为什么对待她像亲女儿的父亲和待她像家人的同事下那样的狠手?
贺知尧摘下大檐帽,捏了捏眉心。
却不想再抬眼时,孟云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面色苍白,衣衫褴褛,腹部似乎被捅了几刀,还在淌血,很狼狈。
贺知尧骤然红了眼,猛的站起身:“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从前,孟云晚很倔强,绝不会让人看穿她的脆弱。
每次出任务受伤,都是他偷偷帮她处理。
她每次都跟他保证:“保证以后不会受伤了。”
可下次总会受更重的伤回来,每次都叫他无可奈何,却又心疼到只能把她狠狠抱进怀里。
过往的记忆像一根针刺进心口。
贺知尧敛下眼里情绪,嘲讽的勾唇:“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那孟云晚张了张唇,却没有任何声音。
看着她空洞又满是悲伤的双眸。
贺知尧心底倏然燃起怒火:“孟云晚,你怎么能下那样狠手?今天下葬的那些人都曾和你亲如兄弟!”
这次,贺知尧听见她声音很轻地否认:“我没有。”
“证据呢,孟云晚……”他哑声反问。
可话还说完,办公室的门打开,队员探头朝办公室看了看。
见除了贺知尧后没别人,才狐疑收回视线:“贺队,有线索了,孟云晚的信用卡有动静了。”
“列队出发!”
贺知尧回过头去拿帽子,发现孟云晚又不见了。
他心尖一绞,像是被虫蚁撕咬了一口!
深吸气按下情绪后,冷静带上武器,领着队伍出发!
抵达孟云晚信用卡转账的位置时,贺知尧警惕靠在门口,指挥队员破门而入。
“嘭!”
队员一脚踹开门,再屋内迅速搜了一圈,齐齐冲着贺知尧摇头:
“贺队,没发现那个叛徒!”
屋内只有一个陌生男人,此刻被无数黑漆漆的洞口对着,吓得浑身颤抖。
贺知尧走到男人面前,如鹰般的眸子紧盯着他:“你是谁?和孟云晚什么关系?孟云晚在哪?”
男人颤颤巍巍:“孟云晚……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
贺知尧将找出的信用卡摔在他面前:“不认识,怎么用她的信用卡?”
那人跪在地上抱住贺知尧大腿,嚎啕大哭:“这卡是我在后巷捡的。”
“真的,前几天后巷好像在处决什么叛徒!”
“听说那人死得可惨了,被捅的连肠子都了流出来……”
第3章
“那里满地都是血!我后来去看,就捡到了这张信用卡。”男人哭的涕泗横流。
贺知尧脑海中却浮现出孟云晚那狼狈的模样。
她的腹部也满是伤痕,会不会……
可念头一起,又被他生生按下。
不会的!
孟云晚背叛了警队,现在正在毒蜂集团里。
不可能会是她!
贺知尧抿了抿苍白的唇,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医院的电话打断:“贺队,快来,你未婚妻要跳楼!”
贺知尧脸色一变。
“贺队,要是有事,你就赶紧去吧,这里有我们。”队员们看他忧心忡忡,赶忙开口。
“那这就交给你们了。”
贺知尧说完,就下楼上了车。
不想下一秒,转头就看到孟云晚坐进副驾驶,红着眼问:“你有未婚妻了?”
她的声音发颤,似乎藏着无尽的悲伤。
贺知尧看着她,没说话。
孟云晚迟迟没得到答案,唇角漾开苦笑:“这样也好……”
贺知尧心口一痛,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发紧:“是好是坏,都与你无关。”
可说完,身边的副驾驶又空空荡荡。
丝毫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贺知尧疑惑皱眉,还没来得及深想,医院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烦躁踩了一脚油门,用最快速度赶过去。
进病房时,才看见说要跳楼的宋时微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的脸扬起一个笑容:
“你来了!”
贺知尧眉宇一沉,疲惫的拉来一条椅子坐在床边边:“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时微是他和孟云晚从锋鸟集团救下来的受害者,有抑郁症。
宋时微却丝毫不在乎他的冷脸,自顾自说:“我已经看好婚纱了,10月1号是个好日子,我们就那天结……”
贺知尧不耐抿唇,冷声打断:“我不会跟你结婚。”
当初刚救下宋时微时,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能和孟云晚约会。
可中途,他总会接到宋时微的电话。
不是要跳楼,就是要割腕。
每次他丢下孟云晚赶往疗养院时,都不敢面对孟云晚失落的眼神。
渐渐地,宋时微得寸进尺,以死相逼要他娶她。
那是一条人命,他逼不得已答应。
那时,孟云晚满脸难过问他:“你要娶她,那我呢?”
当时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别过了视线。
“孟云晚都走了那么久了,她不会回来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孟云晚,难道就因为我没了清白,那孟云晚,说不定陪了多少男人。”
宋时微的话却打断了贺知尧的思绪。
“住口!”他暴呵一身,站起身来摔门而出。
胸腔里的情绪还没平复,又恰好撞见刚好要出院的孟母。
贺知尧心念一动,赶忙上前拦住她:“如果孟云晚知道你住院了,一定会来探望。”
他知道,孟云晚和孟母相依为命长大,最在乎的就是孟母!
孟母被他的话刺激到,红着眼将手中的东西都砸在他身上:“她来不了了,她已经死了!”
“云晚还把她的全部积蓄都给我了,如果不是死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啊!”
贺知尧心好像被敲了一下。
他猩红的眼眸看着她,攥紧了手:“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死了。”
“请您配合。”
可就在这时,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贺知尧点亮屏幕,就有张照片弹出来。
照片中,孟云晚莹润的双肩露在外面,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配文是:“别浪费时间找孟云晚了,我们要睡了。”
第4章
贺知尧紧紧盯着照片,心底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捏紧手机,不知道是该庆幸亲眼看到孟云晚没死。
还是恰恰说明,孟云晚是叛徒。
出于职业素养,他咬紧后槽牙摁耐住杂乱的想法,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你是谁?”
那头没回。
贺知尧一边拨通对方的电话,一边给警队发信息,让信息技术科查这个号码的IP地址。
等待的几秒,贺知尧呼吸凝滞。
他害怕听见孟云晚的声音,又希望听见孟云晚的声音。
这时,电话通了,一道慵懒磁性的男声传来:“贺队找我什么事?”
贺知尧眉毛瞬间连在一起,满脸凝重:“傅砚修?!”
市里人尽皆知,傅砚修是锋鸟集团的大少爷。
贺知尧追踪他多年,也没能将他抓捕。
傅砚修挑衅的笑了:“我特意发给你欣赏的照片怎么样?”
贺知尧心口泛起一股酸楚,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孟云晚在哪?让那叛徒跟我说话。”
“她现在睡得正香,没工夫跟你说话。”傅砚修想也不想就拒绝,“你想拖延时间找到我,我也不傻,有缘再见。”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贺知尧面色阴沉,一拳垂在墙面上。
深呼吸几口气,才猩红着眼发信息问队员:“有没有找到电话的IP地址?”
信息技术科当即回信:“没有。”
贺知尧低垂着头,烦闷不已。
可这时却忽然听到隔壁闹起了动静。
他连忙赶过去,就见到孟母被一群人围着。
他们一个个眼眶猩红,义愤填膺:“孟云晚在哪里?”
“把她叫出来,为我们的儿子偿命!”
“老天爷不长眼啊,为什么死的不是孟云晚!”
这些人都是贺知尧的熟面孔,是警队牺牲的兄弟的父母!
而孟母被拉扯着,头发散乱,脸上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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