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帮他径直推开院门,木门咯吱一声响,里面却没有任何人影。 燕绥鹤沉着眼睛,大步走进去,四处环顾一周。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薄律铭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啊,聿熙。 燕绥鹤蓦然转身,眼神沉沉地凝视他。 只见薄律铭穿着一套再平常不过的休闲服,手里还拿着一些钓鱼工具,一脸闲适地冲燕绥鹤笑了笑。 但那双眼睛里,笑容却不达眼底,带着几分冷意。 两人视线相碰,周遭的空气仿
哦对了薄总还说了,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配合倒也没关系,毕竟温家的实权都在太太手上,太太一旦出事,自然她的东西就换到了薄总手里。”
听到这话,温实正的脸色猛然一僵。
沈助理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像提醒了他。
现在温家大部分的股份都在江凝霜手上,而燕绥鹤又是她法律上的丈夫,一旦出事……
他们要想从江凝霜手里重新拿回温家的实权,还有点机会,可一旦落到燕绥鹤手里,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燕绥鹤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一旦忤逆了他的意思,谁知道他会发什么疯。
温怀宁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只觉得这事燕绥鹤做的太过分:“沈助理!薄总就是这么教你威胁我们的吗?麻烦你转告薄总,他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不能……”
“怀宁。”
温实正立刻打断她的话,看向沈助理,微微勾唇:“沈助理,这事我明白了。”
说完便招呼温怀宁转身和自己重新走进家里。
“爸爸!”温怀宁一脸无奈,可架不住温实正的示意,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走了进去。
等门一关,温怀宁忍不住了。
“爸爸!这事难道真要燕绥鹤踩到我们头上吗?现在居然监禁我们,不让我们离开家了!太过分了!”
“你冷静一点,正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做,随便他好了。但如果要和他对着来,吃亏和惹麻烦的只会是我们。
反正江凝霜都已经出事了,我们就等着她下一步是成什么样了。”
温怀宁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愠怒。
–
庄园内。
燕绥鹤终于得到了一个有利的消息,那就是他找到了薄律铭的住所。
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只不过薄律铭一直没有他的行踪,所以也无从下手。
如今知道他住在哪里,果断让司机备车,给沈助理发了信息安排下去。
他身穿一身黑,衬衣笔挺毫无褶皱,一如他冷冰冰的脸,浑身都透着一股寒气。
等车子在一间平平无奇的平房停下时,他才从车上大步迈下。
司机帮他径直推开院门,木门咯吱一声响,里面却没有任何人影。
燕绥鹤沉着眼睛,大步走进去,四处环顾一周。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薄律铭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啊,聿熙。”
燕绥鹤蓦然转身,眼神沉沉地凝视他。
只见薄律铭穿着一套再平常不过的休闲服,手里还拿着一些钓鱼工具,一脸闲适地冲燕绥鹤笑了笑。
但那双眼睛里,笑容却不达眼底,带着几分冷意。
两人视线相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几个度。
很快燕绥鹤也换了一副相对轻松的神情,可眼神却是越来越冷。
“小叔出来也不和家里通知一声,不声不响地住到这种地方来,过得好吗?”
薄律铭笑道:“聿熙,你我之间就不需要这种虚与委蛇的话。我怎么出来的,为什么不回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监狱那边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好我的事情,等时机到了我才能回去。这事也是我费了不少心思的。当年的那桩经济案子,我只是一个受害者。”
燕绥鹤不想和他争辩当年他的事情,因为对自己根本没有意义。
他只想直言问他:“小叔,告诉我,怀书在哪。”
薄律铭眉头一挑,笑出声:“怀书?你的那个老婆?”
“聿熙,她失踪的事我有听说,你确定是我?咱们叔侄这么久没见,你气势冲冲过来质问,这行为不太……”
“你刚刚也说,你我之间不需要一些虚与委蛇,冠冕堂皇的话,她有没有在你这彼此都心知肚明。”
“说吧,要什么条件。”
看到燕绥鹤这么果断,薄律铭有些诧异。
他一直知道这个侄子很有能力,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行事风格也很干净利落,手段更是比自己还要干脆。
这几年没见,变得更加出乎意料了。
他笑了笑,随着神色渐冷,说话也越发干脆了。
“既然你这么干脆肯定,好,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聿熙,你说一说,她,值得你用什么来交换?”
他抛砖引玉,将主动权交给了燕绥鹤。
至于他想要什么,燕绥鹤应该很清楚,可这个条件太大,一个女人而已,不知道在他心里的分量如何。
燕绥鹤勾了勾唇,直勾勾地凝视过去。
“小叔,进去三年,你好像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薄律铭盯着他:“我知道你最近身体变好了,但是聿熙,如果当初我没有进去,你现在所拥有的,该是我的,明白吗?
薄家一半的江山,都是我打下的。”
他的言外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了。
但燕绥鹤却告诉他:“这三年你知道薄家发展成哪样了吗?小叔,私自出狱,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不对。
你说你当年是受害人,那些法庭提供的证据又是什么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你想不想带她离开
薄律铭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果然是翅膀硬了,自己不在的三年,他已经完全有了薄家掌权人的态度。
但薄律铭也因此对他的态度大为转变,整个人都变得凌厉起来。
“这么说,这个女人还不值得你为她放弃一些东西,看来是我高估了她在你心中的地位。”
薄律铭浅浅一笑,但燕绥鹤却没有和他周旋那么多,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继续问道。
“小叔,我希望你要的不是这种无理要求,哪怕你让我帮你隐瞒你出狱的事,我都可以答应。”
薄律铭忍不住笑起来,他反问:“我出狱打点了不少,再怎么说我和聿熙你始终是一家人,你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背刺我呢?”
燕绥鹤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发冷淡,看向他的那双眼睛,也变得黝黑一片。
瞳孔里深沉得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直到薄律铭没有耐心了:“一句话的事,聿熙,你想不想带温小姐离开?”
话音落下不到十秒,门口忽然来了不少人,薄律铭听到那些动静,赫然警觉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燕绥鹤。
难道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吗?
他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只见外面的人纷纷涌入。
其中还有好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薄律铭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燕绥鹤竟然做得这么绝,而且还有胆子直接报警透出他的信息。
他应该知道,自己为了出狱打点了不少,不是说报警就能轻而易举送他进去的!这样做的风险,就是完完全全地将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对他以后肯定没有好处,况且集团里面还有不少自己的人,只要他出了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燕绥鹤。
可偏偏他就是这么大胆,不声不响地直接来了个大的,让薄律铭连做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甚至他都没有想过燕绥鹤会这么敢。
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沉,声音更是压低:“燕绥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燕绥鹤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控制了薄律铭,将他带到警车上。
车窗摇下后,燕绥鹤双手撑在车窗,冷冷地凝视着薄律铭:“小叔,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她。”
薄律铭心里一狠,赫然开口:“我没告诉你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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