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知意。 短短的几句话,那句是我错了,让沈知意狠狠地攥紧了手。 原来,他心里也会想这么多吗? 确实,自己的身体自从生阿瑾,就容易动不动感冒发烧。 可…… 他怎么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沈知意无比的复杂,甚至是一股气堵在喉咙里发散不出来。 “那你那日脖子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沈知意冷呼呼地开口。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多想。 而且那个
甚至是不敢去想,自己纠结的问题,竟然也是裴砚礼会纠结的问题。
他也和自己一样,会想很多问题,会担心年纪大耽误自己……
他还说娶自己是开心的。
那么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都是误会吗?
自己应该相信她的话吗?
“是你不让我给你送绿豆汤的!”沈知意没忍住开了口。
明明她只是想要裴砚礼好过点儿,他工作辛苦。
自己用心熬的东西,他却如此说。
沈知意是真的和难过。
裴砚礼一愣,看着沈知意那张多了一抹难过的面容。
没忍住顿了顿,又仔细思考了之前的场景,好像从那个时候知意的态度就变了。
裴砚礼懊恼不已,他愧疚地开口:“对不起知意,是我没有表达好我的态度。”
沈知意一怔,蹙起柳叶眉。
她没说话,她倒是想听听男人这次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我说的天气太热了不让你送是出自于本意,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但也确实是我说的不够直率。”
“那几天天气热的像要把放蒸笼一样,我害怕怕你中暑,因为你身体自从生了阿瑾就一直不是很好。”
“所以我会尽量不让你去辛苦。”
“还有,知意,第二个孩子流掉了是我毕生的遗憾。”
第37章
“我生气是我不对,事后我也反思过。”
“可我更气我自己不够关心你,竟然没察觉到你发生,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也气你没有关心自己的身体。”
“说了这么多,我其实最害怕的是你出事。”
“误会你舞弊也是想急了,那个时候海上又出了情况,我分身乏术,我恨我自己不能拿出时间来去为你搜集证据。”
“是我错了,知意。”
短短的几句话,那句是我错了,让沈知意狠狠地攥紧了手。
原来,他心里也会想这么多吗?
确实,自己的身体自从生阿瑾,就容易动不动感冒发烧。
可……
他怎么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沈知意无比的复杂,甚至是一股气堵在喉咙里发散不出来。
“那你那日脖子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沈知意冷呼呼地开口。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多想。
而且那个吻痕那么明显,这可是真真正正的事实,他又想怎么解释?
裴砚礼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吻痕,什么吻痕?”
他下意识问出声。
难道是那次台风?
不应该啊……
沈知意见他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忍不住蹙眉:“那次台风,阿瑾发烧的时候!”
裴砚礼怔了怔,原来是那次。
“那次,台风刮过,海上出了事,我去救人。”
“差点被掀翻进海里,然后被吹到了栏杆上,压出来的痕迹,身上全都是这种印记,绝对不是什么吻痕。”
裴砚礼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沈知意彻底僵硬在原地。
原来,那次那么危险?
可是他却如此轻飘飘地说了出来,好像没有任何替自己辩驳的冲动。
他难道不会害怕吗?
沈知意忍不住攥起了手心。
海上,台风,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是多么的危险。
沈知意不敢想也不敢去看。
而且光是自己听见他说的这件事,心都忍不住跟着揪起。
原来阿瑾发烧的那天晚上,他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事情。
大家都处于危险和慌乱之中,要是自己多问一句,是不是就不会产生这么多的误会?
沈知意第一次觉得自己长了张嘴没有发挥到用处。
想到这里。
沈知意的呼吸也变得有些艰难起来。
“所以,你对我发火,是因为没看见我怕我也出事……”沈知意突然间就明白了这个老男人,平时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突破危险回到家里,还在刮台风的天气,却没看见自己的妻子儿子。
该多么的担忧……
或许,他心里想的和说出来的可能不一样。
裴砚礼不是坏人,他还不至于拿这些东西来诓骗自己。
更何况深究其本质,他都是关心自己?
裴砚礼默默地点了点头,挠了挠鼻尖,有些尴尬地开口。
“我好不容易活下来,第一时间最想见到你就是和阿瑾,可是我回来你们不在,我真的很着急……”
“我找了你们很久,我恨我自己没有及时回来。”
“不和你说这些也是怕你担心,我知道我每次出海,你都会挂上龙旗祈祷我平安归来。”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报平安,不是吗?”
沈知意忽的鼻子一酸。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也许在自己不知道时候,裴砚礼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吧?
此情此景,是沈知意以前从来没想过的。
第38章
她还能和裴砚礼两个人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聊天。
聊过往,聊那些他们忽略过,不知道的事情。
甚至是每一件事,都让二人觉得。
两个人之间相互了解的太少了。
裴砚礼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对沈知意好,却忽略了沈知意其实一个敏感细腻爱多想的小女孩。
“你和周芸卉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沈知意皱着眉头,她想好了。
既然二人之间有误会,不管以后的结果如何,她一定要把这些东西解开弄清楚才行。
还有这辈子,周芸卉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在海岛。
明明上辈子她并没有出现过。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东西,那些需要自己去认清的东西吧。
说起周芸卉,裴砚礼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不是温和,也不是轻松,而是黑了脸。
“我若是真知道她心里有这种想法,就不应该为了她父亲所谓的照拂一二让她留在家里。”
裴砚礼说周芸卉的时候,是止不住的怒火隐藏在了话语之间。
沈知意眨了眨眼,看来宋霁元没有骗自己。
父亲……
又是因为父亲的什么遗言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在死前拜托裴砚礼呢?
他也是个人啊。
总是绑架他……
对他好吗?
“知意,她的父亲十年前去世,我答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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