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丝了然。 本来握紧的手无力的垂着,眼中满是后悔。 来晚了,又来晚了。 差一步,总是差一步。 第40章 舒可星看见我的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先把这件事告诉警队。 只能如此,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点点头,转身出门。 突然,楼道里响起一声尖锐的嗡鸣,接着,电梯处就冒出刺鼻的白烟。 我赶紧抬起胳膊抵住鼻子,“这是什么?” 舒
赵汀那么轻易就交代了自己的老巢吗?
而且,这里怎么会无人看守呢?
舒可星与我站在门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看到他眼中的疑惑,他也知道我的困惑。
但事已至此,还是要看看才对。
他推开门,闪身进去,就呆在了原地。
“这里……”
我跟着进来,也愣住了。
一个被剖开肚子的女人赤裸裸躺在一张病床上,血液从洇湿了床,在地上汇成一滩血色的水坑。
我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
“她,她死了?”我只觉自己的声音隔着一层膜,颤抖着,哽咽着,不可置信。
舒可星眸间沉痛,将旁边的绿色手术布盖住她,回答道:“死了。”
虽然她还有体温,血液也尚未凝固,但已经没有气息。
“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没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转移走了。”舒可星声音还算镇静。
“所以,赵汀才那么听话。”我看着着满地的血,心中如刀割一样痛。
舒可星点点头,声音更沉,指着床上的人说:“她应该正在分娩,被他们剖开肚子,直接取走婴儿,抛弃了母体,所以才……”
舒可星说不下去。
我们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丝了然。
本来握紧的手无力的垂着,眼中满是后悔。
来晚了,又来晚了。
差一步,总是差一步。
第40章
舒可星看见我的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先把这件事告诉警队。”
只能如此,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点点头,转身出门。
突然,楼道里响起一声尖锐的嗡鸣,接着,电梯处就冒出刺鼻的白烟。
我赶紧抬起胳膊抵住鼻子,“这是什么?”
舒可星也捂住口鼻,示意我,往后撤。
我们被那白烟逼得节节后退,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发现身后也有一部一模一样的电梯。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心间雀跃,赶紧按了一下,电梯应声而开。
还能用!
“能用!”
我太开心,一手放下与他说话,不小心吸入了白烟,顿时呛咳一阵。
“咳咳咳咳咳!”
舒可星赶紧抱住我,捂住我口鼻,进了电梯,把门关上。
“还好吗?”
我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疼,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咳咳咳……没事……”
舒可星眉头紧皱,一手拍着我后背,一手抱住我。
我们谁都没注意到,电梯已经到了。
电梯门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哦,挺亲密的呀?”
这是一座烂尾楼。
四处漏风,没有格挡,只有承重墙和柱子支撑着这座楼。
风吹,雨淋,日晒,给这栋楼增添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地上的灰尘水泥和废旧的钢筋铁钉诉说着自己的困苦。
这种荒郊野岭,废旧烂尾楼,连老鼠都不愿意光临的地盘,却难得热闹。
夜色深黑,只车灯亮着,划出明显分界线。
两拨人对面站着,气氛紧张。
我们刚从电梯上来,便看见了琅哥一行人。
我不知道他是刚刚将底下的人运送完还没走,还是正在等我们。
琅哥倚在车前,看见我,惊讶的挑了挑眉,笑着说:“真想不到,我们小月这么出息。”
琅哥话语之中嘲讽之意十足。
“我也没想到,云鼎集团背后,是你在当家啊。”
我不甘示弱,回怼他。
琅哥闻言大笑,将镜片摘下,说:“这你可错了妹妹,我只是有点自己的产业罢了,算不得……”
“那你这产业,庄爷知不知道?”
舒可星护在我身前,一手背后向我比手势,我点了点他示意没问题。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庄爷?什么庄爷?我管他知不知道,这江州市马上就是我的了,我还管他是谁!”
“什么意思?”我诱导他说出更多。
“意思就是,你们今天会死,庄爷,也会死!”琅哥慢慢抬起头,双目已变得通红。
我见他已经被仇恨和嫉妒逼红了双目,只觉不妙。
果然,还不等我再开口,他一挥手,身后打手顿时上前。
“都杀了吧。”
我与舒可星对视一眼,就地一滚躲进旁边的掩体。
他刚才与我打手势,让我与他对话拖延时间,他身上有警队的定位,大部队很快就会来。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躲在掩体后,趁机放冷枪。
我看见舒可星与那些打手交锋,手上不停,为他解决身后的打手。
第41章
有人注意到我一直在远处帮忙,向来抓我,却被舒可星缠住,一扭一踹,顿时跪在地。
又放了一枪,我数了数自己的弹匣,只剩三颗了。
我心中一紧。
琅哥站在远处,开始还满面春风,后来眼神一眯,只觉不对。
他心中闪过一丝坚决,突然开车门,从后座上拉出一个女孩。
我眼神一扫,察觉出来不对。
那女孩是……
正当犹疑之时,琅哥突然高声叫道:“住手。”
女孩双手绑在身后,跪在地上,被他揪住头发。
他将女孩的眼罩摘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萧筱!”
我立刻拧眉,心中不沉。
萧筱与我们走失,我们光顾着查案并没在意她,没想到她竟然落在了琅哥手里。
我看向舒可星,只见他动作一顿。
立刻被人找到破绽,一刀划上他的胸口。
舒可星眼神一动,手下动作一顿。
琅哥一手拿着匕首抵在她脖颈,语气狠厉:“放下武器,不然我就杀了她!”
他一双吊梢眼中满是寒光,匕首又逼近她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血迹。
“说句话!”琅哥威胁萧筱。
萧筱浑身狼狈,满眼泪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脏污不堪。
“秦队,不用救我,我……”
琅哥气急败坏,又将她嘴堵上,骂了句脏话,“净说些没用的!”
我走近舒可星,只见他将枪放下,说:“放了她。”
琅哥勾起一个狞笑,问:“这么干脆,我们小月可要伤心了。”
我也将枪放下,说:“正常人不会把刀对着活人。”
琅哥听出我的讥讽,毫不在意道:“在这待久了,是谁正常人?”
“我跟着庄爷出生入死,替他抗刀子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现在他做大了,看不上我了,就想把我踹开……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越说越激动,我看着他的刀在萧筱脖颈处凑近又远离,只觉危险。
萧筱的眼瞪大,眸中泪水闪烁。
舒可星看着她熟悉的脸,只觉是小师妹在对自己求救。
他回头看向我,我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
我知道,在琅哥手里的无论是谁,大师哥都会救。
舒可星琅哥说:“武器给你了,把刀放下吧。”
“凭什么?”
琅哥一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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