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愣了下,就感觉一阵温热,湿发全都干了。 烈九卿呆呆的问:“内力还可以这么用?” 温容掐住她的脖子,微微摩挲,似笑非笑道:“如果再弄脏本座的衣服,内力就是这么用。 他手一收紧,烈九卿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连忙往他身上一看,就发现他白衫上全都是水渍。 她连忙和温容保持了距离,“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都说温容讲究难伺候,这话真不假。 他回去重新换了衣服,这才坐下用膳。 好在他很配合,烈九卿为他
第28章 这两日太纵容她了
烈九卿没跑几步,琴意立刻就挡住了她的路。
“小姐,千岁爷正等着您侍奉。”
“我就是去看看九花一叶有没有入药,很快就去,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说着,烈九卿就想绕过去。
而琴意再次挡住她,“小姐,您别为难属下。”
烈九卿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跟着琴意去了大堂。
她刚进来,温容的视线就落在了她的湿发上。
烈九卿乖巧的走到他身边,扶身道:“千岁爷,我来侍奉您。”
温容淡漠道:“今日就活蹦乱跳,真看不出七小姐昨日是个将死之人。”
烈九卿小心的瞄了眼他面无表情的脸,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诉说了一遍。
“千岁爷,我年幼就跟随外公学医,良药吃了不少,这些年也一直在自己调养身体,体质自然比平常人好,您莫要觉得奇怪。”
“是……吗?”
温容抬眼,目光与她对视,烈九卿紧张的攥紧了双手。
“是,以后我也会为您调理,让您健康长寿、平安顺遂。”
这些年来,恐怕也只有烈九卿一而再的强调,希望他长命。
烈九卿见他面色平静,心下松了一口气,“千岁爷,用膳吧?”
“嗯。”
温容不喜欢她站着,她就坐在了他身侧。
刚坐下,她就感觉一双手放在了她的长发上。
她怔愣了下,就感觉一阵温热,湿发全都干了。
烈九卿呆呆的问:“内力还可以这么用?”
温容掐住她的脖子,微微摩挲,似笑非笑道:“如果再弄脏本座的衣服,内力就是这么用。”
他手一收紧,烈九卿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连忙往他身上一看,就发现他白衫上全都是水渍。
她连忙和温容保持了距离,“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都说温容讲究难伺候,这话真不假。
他回去重新换了衣服,这才坐下用膳。
好在他很配合,烈九卿为他布菜,他就吃,用的比往常都要多很多。
等用完早膳,烈九卿跟着他去了书房。
磨了半天墨,温容一个字都不说,烈九卿到底没忍住小声问道:“千岁爷,九花一叶是否入药了?”
听见九花一叶,温容目光泛冷,“下一次,别自不量力的多管闲事!”
烈九卿脸白了,手一抖,墨猝不及防四散开来,溅了温容手背上全是。
他气势一变,手里的毛笔猛的一拍,“放肆!”
烈九卿大胆的抓住他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掏出手绢就帮他一点点擦掉墨迹。
温容铁青着脸,内力一动,镇开烈九卿。
可她反手又扣住,并且抓的更紧。
帮温容擦干净后,烈九卿哑声说:“千岁爷,您看见了,我连您都能抓住,绝对不是自不量力。”
温容甩开她,声音一扬,“你以为,会点内力,会点功夫,就能耐了?呵,为了一株草把自己的命搭上,你就这么不值钱!”
他说话很重,可这冰冷的斥责是他藏起来的关心和担忧。
烈九卿以前不懂,现在都懂。
她红着眼,小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想到她差点没命,温容就忍不住愤怒。
但是此时见她怯怯的看着他,眼泪一直打转,到嘴的斥责还是咽了下去。
温容觉得这两日太过纵容她了,他们得分开,各自冷静,不能再这么纠缠不清。
“回去。本座不想见你。”
第29章 千岁爷的温柔和残暴
离皇帝举行围猎的日子,只隔着明天一天了。
后天围猎场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算计温容。
这天能改写温容的一生,她绝不能容许一点闪失出现。
既然泉水对伤口恢复有用,那她得再找准时机和他再用一些,能好一点是一点。
反正,她不能走。
“千岁爷,您被我刺伤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朝堂上的人整日弹劾您一手遮天,不将皇权看在眼里,都想对付您。万一陛下被教唆,趁机与人一起设计您怎么办?除了我外公,我敢肯定,这整个秦国再找不出比我更好的医师。您至少再留我一天,就一天,行吗?”
烈九卿努力哀求,“求求您,千岁爷,等我确定了您无碍,我一定消失,再也不烦您了,行吗?”
这一声声千岁爷,叫的温容心烦意乱,可后半句听着更不舒服。
“七小姐缠人的功夫,本座领教了。既然你知道本座生气,就该让本座消气才行。”
他起身,从书架上拿出《女戒》放在她面前。
“七小姐,想侍奉本座,你还得多学学规矩。今夜,你不用睡了,抄写百遍,明日给本座过目。”
温容单手将她按在椅子上,凑近她耳旁,似笑非笑道:“抄不完,背不会,记不住,以后就别来烦本座。”
见烈九卿一脸抗拒,温容靠在书桌上,指尖勾住她脸颊旁的长发把玩。
一用力,就逼她倾身靠近了自己。
他极近温柔道:“七小姐口口声声说,为了本座什么都愿意做,难道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
对上他带笑的眼,烈九卿觉得迷人又危险。
他像个教唆人犯罪的妖精,难以拒绝。
烈九卿看着半指高的书,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我抄,我抄还不行吗。”
“抄吧。”
温容一秒变脸,冷酷的起身离开,“抄不完,你敢出这个门,本座就打断你的腿。”
说罢,他直接就把门关了。
烈九卿抓狂的看着半指厚的书,“根本就是仗着我想侍奉他才这么欺负人……”
一百遍,她就是三头六臂,也抄不完啊!
房外,温容站在暗处看着她,目光深邃。
烈九卿变了很多,但很多小习惯却一样。
她是烈九卿。
突然,“嗖”的一声,三支短剑射了过来。
温容目光骤然一暗,双指夹住就反向射向房顶,一声闷响,滚下来一个黑衣人。
“杀了宦狗,为民除害!”
一声大喝,几十个黑衣人瞬间出现,直逼向温容。
琴意现身,拔剑就刺了过去,刀刀暴露,黑衣人被砍的四分五裂。
温容站在书房门前,黑衣人快速逼近。
黑衣人出剑,温容猛的抬手,单手抓住黑衣人的头。
在黑衣人惊恐的目光里,温容抬脚一踢,他的身体就飞了出去,头留下了。
此时,书房的门被罡风吹开。
烈九卿抬头,猝不及防就看见穿着白衣,极近美丽的温容,手里提着血淋淋的人头。
看着他决绝冷酷的背影,烈九卿想到的是上辈子,他一次次保护她的模样。
烈九卿匆忙站起来,温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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