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鸢猛地想到,也许那次南景渊派人将她带到昭华殿就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她试探性地问:“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福禄笑着说:“陛下挂念小姐,很早就知道了。”夏明鸢不再言语。推开昭华殿的宫门,一切如旧。婢女门恭恭敬敬的对着她行礼。福禄笑着说:“夏小姐,这昭华殿陛下每天都会派人来打扫,就等着您回来呢,您瞧瞧,还满意不?”夏明鸢看着熟悉的景象,回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与难过。
夏明鸢皱着眉与他拉开距离:“臣女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南景渊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语气强硬的说:“见到你第一面,朕就觉得你是鸢儿,一个人再怎么变,有些潜移默化的习惯和眼神是变不了的。”
南景渊抚着夏明鸢的脸:“你虽然一直躲着朕,但你看我的眼神里有恨意。这点你掩盖不了。”
夏明鸢身体一僵,看着南景渊的眼神充满了震惊。
她并不是没有留意过自己的眼神,所以总是尽量避免着与南景渊的交流。
南景渊对夏明鸢的反应很是满意,如同恶魔在她耳畔低语:“你以后再也躲不了了,鸢儿。”
说着竟俯身想吻夏明鸢。
夏明鸢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愤怒的看着他:“你不是爱你的皇后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即使用尽全力,也才堪堪让南景渊后退了两步。
南景渊站在她面前,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中。
“你是不是还在生朕的气。”
夏明鸢冷笑一声,她直视南景渊的眼睛,眼神冰冷:“怎么?你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情根深种的皇帝了?”
夏明鸢很直接的揭开了南景渊一直不敢直视的内心。
南景渊神情阴郁了下来,松开了夏明鸢。
既然已经被他知晓一切,那她也不用在战战兢兢地防着南景渊哪天发现了。
夏明鸢继续说:“南景渊,难道只有已经失去了的才珍贵吗?我曾经全心全一点爱你,却被你利用算计。我累了,很久之前就累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你今日进宫,朕就没打算让你离开。朕等你自己答应的那天。”南景渊的语气是一个帝王的果决。
他高声说道:“福禄,将夏小姐带去昭华殿。”
夏明鸢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她到现在才明白,今天的这场所谓的宴会是一场针对她而设立的鸿门宴。
福禄恭敬的对她说请,将她带离了承乾宫。
夏明鸢麻木的跟着福禄离开。
福禄亲自带着夏明鸢去了昭华殿。
夏明鸢猛地想到,也许那次南景渊派人将她带到昭华殿就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
她试探性地问:“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福禄笑着说:“陛下挂念小姐,很早就知道了。”
夏明鸢不再言语。
推开昭华殿的宫门,一切如旧。
婢女门恭恭敬敬的对着她行礼。
福禄笑着说:“夏小姐,这昭华殿陛下每天都会派人来打扫,就等着您回来呢,您瞧瞧,还满意不?”
夏明鸢看着熟悉的景象,回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与难过。
心情瞬间就低落了下来。
在这个宫殿,南景渊曾骗她说:“朕要与你做一对平常夫妻。”
也曾对她说:“朕一直以来都是与你演戏罢了。”
南景渊也曾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生生剥魂。
回想起那种痛苦,她至今还忍不住颤抖。
夏明鸢走到内殿,里面的一切都没有丝毫偏差,像一个牢笼,困在了曾经已经死去的夏明鸢,又想困在现在的她。
夏明鸢逃也似的走了出来,大步向外走去。
侍卫本想拦她,却被她一个眼神斥退了。
若不是害怕连累夏家,她早就自己逃去了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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