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听一下具体内容,不然在姑娘面前会坏事。沈臣玦没推脱,修长的手指接过手机。沈长军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工作号是秘书在管理,一个是私人号码,是他爸自己贴身放身上的,这个时间也不知道他爸下班了没有。他没犹豫,拨了私人号码,开了免提。运气好的不行,刚接通就有人接了。沈臣玦不等他爸开口,就喊道:“爸,您得帮我。”目的明确,没有其余的寒暄。商场上他沈臣玦有一席之地,xx还是得他爸爸好使。
一想到万千世界,茫茫人海,他在没找到人之前的各种不确定因素,他就后悔。
后悔在没见到人后的第一面,明知道她对自己不同,却毫无动作。
后来追她的路上,偶遇她们的车子侧翻发生车祸,他思绪万千,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做好了决定。
既然她有自己的家人要顾,那就消除这个隐患好了,他好像见不得她在乎别人,想想也不行。
而且回去她还有其他朋友,家人,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她喜欢的人,那边的一切他都没有参与过,如果让她回去,他没有胜算,他不敢赌。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只依赖他一个人,制造她失踪的假像,让她的家人们先放弃。
这一系列计划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等他抱着人离开医院,坐上了自己的车子,听着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看着副驾驶近在咫尺的人儿,他才骇然。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对她的占有欲就如此强烈而可怕。
后来,医生说栩意有轻微脑震荡,不宜太过刺激,情绪也不宜激动。
于是他才想着让她安安静静的休养几天,能拖一时就拖一时,手段他有的是。
“你可想好了,你爸那儿你要怎么说,他能同意你这么干?”虽然她们家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但是还是要考虑沈父难不难做。
“妈,您以为这么几天了,爸没听见风声。”沈臣玦反问,狡猾如他。他妈妈怎么都糊涂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母才觉得自己已经被气糊涂了,刚刚还不上不下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地。
她怎么早没想到问一下沈父,害得她这几天心里一直装着这事,浑身不得劲。
想想也是,这曲县的事对于沈父来说根本就没有秘密。
不说沈母的父亲也已然退休,但该有的声望和人脉还是有的。
“行,既然这样那我也不问了,你亲自给你爸打个电话,说说你的计划。”沈母把自己的手机给沈臣玦。
她得听一下具体内容,不然在姑娘面前会坏事。
沈臣玦没推脱,修长的手指接过手机。
沈长军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工作号是秘书在管理,一个是私人号码,是他爸自己贴身放身上的,这个时间也不知道他爸下班了没有。
他没犹豫,拨了私人号码,开了免提。
运气好的不行,刚接通就有人接了。
沈臣玦不等他爸开口,就喊道:“爸,您得帮我。”
目的明确,没有其余的寒暄。
商场上他沈臣玦有一席之地,xx还是得他爸爸好使。
也不能说是什么帮助,就一句话的事儿。
那些人看在他爸的面上,和自己多年商场上的积累与他沈家老五的名声,底下的人该办的都会办妥,但是有他爸亲自交代,那就更加不一样了。
沈长军看着显示着属于沈母的手机号码,听着传来的却是沈臣玦的声音,毫不意外,没接话,也没问什么事,调侃着。
“哟,我们家小五也有求人的时候。”
在京都家里的书房里,沈长军坐在椅子上,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手捏了捏鼻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沈长军说起他家儿子就有气。
想当初把他狠心把沈臣玦弄到部队去,沈臣玦不甘心,然后他跟自己讲条件说干到哪个位置就不能管他,得让他自己选择以后的事业。
沈长军想都没想,一口应下。
部队哪有那么容易,那份苦不是谁都能吃的。他一个养尊处优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少爷,能有多大能耐。
哪成想,沈臣玦一直不服输,凭自己的本事一路高升,整个区都看好他,觉得他是个好苗
可是他那气死人的儿子说不干就不干,最后还拿他的话咽他。
得,他愿赌服。
进去锻炼了几年也不错了,于是出来后,他没管他任由他出去一个人单干开各种公司。
也不愧是他儿子,刚开始没用他的人脉自己打拼,然后逐渐一个人走到今天的位置。
他沈长军不服不行,看他们一个院的孩子,同样的起点,有的人过的一塌糊涂,私生活混乱,要不就是借由父母的名声胡作非为,要不就是在父母的保护圈里安逸的过活。
有成就的很少,安于一隅的很多。
“您不帮也得帮,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闹得太难看也不好,您掂量着办。”
这时候了,沈臣玦依旧不服软,完全没有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
他知道他爸只是逮着机会笑话他一下,最后还是得答应。
他们一家人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一度还以为他喜欢男人,那也就算了。
他们还找他谈心,说现在思想开放,他们也很开明,让他有喜欢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带回来过过眼,只要家世清白他们都同意,说就是想有一个知冷暖的人陪在他身边。
更有甚者,后来她妈妈不知道听谁说的,说他那什么地方有病,还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让他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治,说他们会让人做好保密工作,坚决不外泄。
当时他想不明白,不就是三十多岁没找人吗,怎么就衍生出这么多问题,他没觉得自己不正常。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是没遇到对的人。
人对了,他的心跳动的频率都不一样。
只要人一出现,他的视线目光,都是随着她转动的。
看着她,他整个人都是泛着暖意的,
而且遇到栩意时,他更加明白,自己没什么地方不正常,反而是太正常了,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人他现在是想动,但是栩意现在病着,他现在不敢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怕到时候折腾狠了更严重,人病了回京都也不方便。
再加上这里各方面条件有限,如果不出意外或者栩意想通了,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安分、老实、听话的留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不做无谓的反抗,他想他会等看个好日子回京都在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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