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所负责案子的重要资料! 望着周年微踟蹰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攥紧了手:“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将这些交到魏江齐手中,你就再也做不成律师了?!” 周年微垂下了眸子:“只要我将这个给他,他就有办法让你的眼睛恢复正常。 我猛地一僵,忽然明白了过来,就算我和周年微保持距离,他也会自己主动去找魏江齐。 魏江齐根本就没想过要劫持我来威胁周年微,而是掐准了这一点。 我想起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手缓缓收紧。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现起了强烈的不安。
他会怎么做?
周年微在这时又沉声道:“贺清奇死了。”
我猛地一怔,没想到会这样。
等我缓过神来后,将我出现了幻觉的事情以及魏江齐的事都告诉了周年微。
周年微皱起了眉,正准备说话,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过来:“言荟清,结果出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开口问道:“是什么原因?”
医生神色有些复杂:“并没有发现具体原因。”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原因就没办法治。
这时我才想起了魏江齐说的,我马上就要对他没有威胁了。
我怔怔的坐回原位,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打击。
周年微的面容已然冷峻,冷声道:“我去找魏江齐。”
我连忙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周年微攥紧了手,神色变得颓然。
因为没办法医治,我再留在医院也于事无补,只能先出了院。
之后的几天我都将自己藏在家里,不想去看任何东西。
因为一睁眼我就会看见那令人绝望的黑白。
我曾经看过那样多绚丽的颜色,更加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手机铃声响起,我知道是周年微打来的。
他这段时间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我有些烦闷的按下挂断,但他锲而不舍。
没办法,我只好接听。
“荟清,开门。”
手机和门外同时响起他的声音,我猛地一怔,随后下床将门打开。
开门的那一刻,我怔住了。
他抱着一大束鲜花站在外面,虽然我看不见颜色,但是我能想象那束花有多美。
在我还未回过神来时,周年微单膝跪地,拿出一枚钻戒森*晚*整*理轻声道:“荟清,你是否愿意……重新嫁给我?”
第26章
我一时怔在了原地。
周年微就这样望着我,眼中满是认真。
我收紧了手,知道他害怕我走不出去这片阴霾。
但是我还是拒绝了他:“对不起。”
我还是无法拔除心底的那根刺。
周年微僵了一下,随后苦笑道:“荟清,你有拒绝的权利,不用道歉。”
我示意他起来,随后垂下眼睛,想要掩饰眼底的情绪:“周年微,这段时间你不要再来了。”
他一愣,声音中隐着一丝慌乱:“是不是我这次太突然了?我以后不会……”
“不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因为我想起了魏江齐说我是周年微的软肋,我不想让魏江齐成功利用到我,而目前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周年微和我保持距离。
可如果直接这样说,我了解的那个周年微,他更不会离开我。
我沉默了片刻,随后艰涩开口:“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你。”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听见他开口道:“抱歉。”
说完后,他颓然的转身。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舌底一片苦涩,下意识抬手想要拉住他,反应过来后手便这样僵在了半空。
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年微离开。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
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回到了房间,看着面前的一片黑白,只觉得我眼中的世界好像比刚刚还要灰败些。
我又过了几天暗无天日的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次周年微没有再打电话来。
我看着安静的手机,一边庆幸他远离了我,又一边觉得失落。
而这段时间我也出过一次门,是在得知顾识屿醒了以后,前去探望。
我没有和他说起我眼睛的问题,只是提起了我见到了魏江齐一事,告诉顾识屿他是因为那场官司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并嘱咐了他要小心。
探望过他后,我就再没出门。
“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我微微一怔,从思绪中缓过神来,连忙打开手机。
但消息并不来自于周年微,而是顾识屿。
我将信息点开,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皱起了眉头:【言律师,你的前夫前两天约见了魏江齐,今天似乎又要去赴约。】
周年微为什么要见魏江齐?
我心中浮现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连忙给周年微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立刻道:“不管你现在在哪,立刻到我这来。”
说完后,我不等周年微回答,便将电话挂断。
半小时后,门铃被按响。
我上前打开门,看见周年微站在外面如释重负,随后直言:“你为什么要去见魏江齐?”
说话间,我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文件夹。
那是他所负责案子的重要资料!
望着周年微踟蹰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攥紧了手:“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将这些交到魏江齐手中,你就再也做不成律师了?!”
周年微垂下了眸子:“只要我将这个给他,他就有办法让你的眼睛恢复正常。”
我猛地一僵,忽然明白了过来,就算我和周年微保持距离,他也会自己主动去找魏江齐。
魏江齐根本就没想过要劫持我来威胁周年微,而是掐准了这一点。
我想起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手缓缓收紧。
“就算现在看不清颜色又怎么样?”
我缓声开口,心好似在这一刻坚定起来:“我能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全靠这双眼睛。”
“我不靠那双眼睛,一样可以让魏江齐绳之以法!”
第27章
我提出再度回到律所,回到自己的职位上。
周年微担忧我的身体,并不同意,只是答应我不会再私自见魏江齐。
但第二天我还是出现在了合达律所,看着周年微皱起的眉头,开口道:“我既然是你的搭档,那你所担负的责任也有我的一份。”
周年微知道无法劝动我,只好作罢。
我随手拿过一件案子的资料开始审查,不靠能力去辨别证词的真实性确实很困难,同时也会影响我推测案件的真相。
一天下来,我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面前的案件进展不如之前的一半,有些烦闷。
这样的我,该如何去对付魏江齐?
一杯水被递到我的面前,我愣了一瞬,抬手接过:“谢谢。”
周年微坐到我的身边,轻声道:“荟清,不用太勉强自己。”
我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抿唇不语。
周年微叹了口气,随后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得到魏江齐犯罪的证据?”
魏江齐有权有势,做事也极其谨慎,从精神病院被查出来但他却毫发无损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如今唯一可能知道实情的贺清奇也莫名死亡……
忽地,我想起了一件我遗漏的事情。
我看向周年微道:“如果精神病院的药全部被销毁了,那么上次贺清奇给我注射的就是新研制出来的。”
“也就是说,魏江齐手中又有了新的制药厂。”
周年微赞同点头,完善了我的说法:“这次他可能不会再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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