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帮着推开门,里面鹅黄的光晕倾斜而出跟走廊里的昏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谁!”里头的人身体哆嗦一下,探头看着门口,下一秒贺佩玖挺拔的身形就挤破光晕进来,看见是他,沙发里的人长吁一口。 “老七,你来了。三哥贺淮神色紧张,看见了他才放松下来,丢了酒杯就迎上来,“这事真跟我没有关系。 “东西,你碰了?”贺佩玖开门见山,眯着眼眸,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喝玩乐专业课不好好上,训练不用功,加上课业很紧一个个累成狗了。
她是真怕禁欲有一周左右的老男人忽然兽性大发,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七哥。”她笑盈盈的啄他嘴角,“在我眼中你真的不累,年轻着呢,你要不说旁人都以为不过二十岁左右。”
“我是真的太累了,别欺负我成么。”
贺佩玖闷声笑起来,撬开贝齿,“惯坏撒娇。”
“你不喜欢我撒娇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说着,逐渐加深这个吻。
一般这个时候,总会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
譬如,他刚想抱着媳妇儿温存会儿,不识趣的电话就来了,响起第二遍的时候才掀起眼帘瞥了下。
屏幕显示:三哥。
“我接个电话。”
姜年轻嗯,急急的吸着气儿窝他怀里,具体还没听到些什么,就听贺佩玖厉声问了句。
“什么?”
几秒后,电话挂断,贺佩玖起身。
“我出去会儿。”
姜年坐起来,看他脸色霎时沉下来,“出事了?”
沉吟一晌,贺佩玖才说。
“最好别出事,你先休息我晚些回来,贺庄在家里有什么事叫他。”
“你别打架,之前答应我的。”
“不会,乖乖的。”
第239章七爷:哄哄七哥,嗯?
京城某会所,贺佩玖赶来时已经接近凌晨,斗殴有人报警,所以这会儿会所门口停着几辆警车。
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贺佩玖靠着椅背偏头看向会所,眸色深邃得有些耐人寻味。
一晌,武直出现在窗外,“七爷,后门那边已经清理了,要不要把三爷……”
他没作声,推门下车,地板上有刚冲洗过的湿滑。
会所后门在一条巷道里,堆放着数不清的垃圾袋成了一座黑色小山,燥热的夏季熏出一股难掩的恶臭,夹杂着各种气味的混合。
武直在前开了门,左右环视圈才先一步迈进去。
这间会所临近郊,占地规模很大,背后有好多老板合作人脉很广,所以在正规消费之下隐藏着一些黑色产业。
比如,女公关的交易,十八禁的表演,年轻人喜欢吸食一些提助兴的玩意,甚至……
贺佩玖薄唇紧抿,穿过走廊停在一个包厢前。
武直帮着推开门,里面鹅黄的光晕倾斜而出跟走廊里的昏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谁!”里头的人身体哆嗦一下,探头看着门口,下一秒贺佩玖挺拔的身形就挤破光晕进来,看见是他,沙发里的人长吁一口。
“老七,你来了。”三哥贺淮神色紧张,看见了他才放松下来,丢了酒杯就迎上来,“这事真跟我没有关系。”
“东西,你碰了?”贺佩玖开门见山,眯着眼眸,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我没有!”
贺淮重申,在他面前停下,“你不相信我?我怎么可能碰那种东西,你别道听途说我是被冤枉的。”
“说来也怪我倒霉,我就是过来见见朋友,遇到了多年以前合作过的伙伴就过来小坐片刻,哪儿想现在的小年轻这样暴躁冲动就打了起来,有人害怕报了警,就……”
贺淮脸色难看至极,只得自认倒霉,本想来喝酒放松下不曾想遇上这么糟心的事儿。
“真的没碰?”
“没有!”贺淮急得都快跺脚。
贺佩玖轻哂,转动扳指的动作一顿,“今天没碰,之前呢?”
“没有!老七你到底什么意思,在那儿道听途说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再糊涂也不敢碰那些东西啊。”
贺佩玖轻轻一笑,没说话。
一晌,武直带着贺淮先一步上车,贺佩玖随后,不过他慢一些在后巷道里跟一个人见了面。
“今天的事麻烦了。”
“您客气七爷。”秦警官面无表情,出警穿的便装很是飒爽,“贺先生做过检测,确实没有反应我才答应让其先离开,但有句话我要说明,事后一旦查明贺先生有牵扯我还是会上门捉人。”
贺佩玖微一点头,“自然,贺家也不会包庇。”
约莫十分钟后贺佩玖上车,偏头看了眼贺淮神色不明,“今晚聚会的哪些人一一告诉我。”
“你还不信啊。”贺淮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老七你对我是不是太没信心了,不过本就是场误会,告诉你也没什么。”
在会所发生的事,碰见的人从头到尾仔细说了遍,说完往椅背一躺,揉了揉眉骨长吁短叹的。
“什么时候去碧云寺住两天,我最近可太倒霉了,在崖城多好的一桩的生意说黄就黄,谁这么狠从我嘴里把肉抢了!“
贺淮喝了些酒,这会儿没什么事放松下来,说话就有点絮絮叨叨。
贺佩玖一直不作声,低头在看消息。
姜年:【七哥没事吧,你多久回来。】
贺佩玖:【还有点琐事要处理,时间不早,你该休息了。】
姜年:【可我心里记挂着你,躺床上好一会儿,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贺佩玖:【那我尽早快点处理完赶回来?】
姜年:【爱你,笔芯,么么哒~】
……
“老七啊,打算几时跟弟妹结婚啊。”
“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贺佩玖问,稍显疲惫的捻了捻眼窝。
“你是我弟弟能不关心你?快三十的人了,早就该结婚生子,你看看你那几个侄子再拖下去只怕要升级做爷爷了。”
爷爷……
贺佩玖掀了下眼皮,忽然有点适应不了这个称呼,小时移现在还小离结婚还早,跟姜年还没结婚谈孩子更早,如果贺川知情况稳定,也差不多是近两年就会结婚生子。
他这才有点觉悟,原来辈分高并非一件好事!
“看你这脸色,一言难尽啊。”贺淮哈哈的笑起来,甚少看贺七爷出糗,能见这样的表情实属难得。
“立阙怎么样?”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岔开了。
“那混小子惹祸了?”
一提起这个儿子贺淮就有些紧张,当年为了学音乐还要出国深造,没少把贺老给气的,这三个侄子中,贺立阙挨打挨得不少。
读书的时候就不是个安分货,这点闯祸,那点打架,贺老对晚辈管教很严,从不允许小辈在外借贺家的势跋扈张扬,贺立阙成绩中下,念得学校也就一般,学校老师都把贺立阙当做个刺头烦得不行。
三天两头被叫家长,要么就是去斗殴伤人去警局捞人。
有一次,遇到贺佩玖休假回来,刚巧一个电话打去老宅被他接到,二话没说就去学校,还为此闹了出乌龙。
贺佩玖自报家门,说是贺立阙的叔叔,老师压根不信,还说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叔叔,看着就跟学生似的,以为贺立阙又花钱雇人冒充家长。
啧,就那一次,贺立阙被从学校一路打回老宅,事后休学俩月加上暑假四个月,被贺佩玖带去部队,操练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从今以后,贺立阙就规矩了,只是生在骨子里的野驯化不了,大学毕业后开始玩儿音乐,那期间又斗殴一次,把人打得那叫一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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