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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重量还是有些赘手,但猎户们的脸上还是洋溢着喜悦,彼此间不时交谈着。 朱雄英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一路上经过了几个村落和大片田野,朱雄英看到了不少忙碌的身影……田间劳作的农人,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地进行着春耕,他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小溪边,浣纱女用木槌打着衣服,手早已经被冰冷的溪水冻得通红,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田野间,没钱去私塾念书的孩童玩耍着,或奔跑嬉戏,或捉迷藏

于是朱雄英谨慎地与这伙人结伴而行,很快就走出了深山,来到了秦岭北麓的一个小村落里。

这里的村民很贫穷,但由于还能吃上饭,所以没到死气沉沉的地步,相反,看到朱雄英前来,还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个行脚僧,毕竟村子很偏僻,就连僧人也有很多年没来过了。

而几个猎户听说朱雄英想到西安去,也说可以让他在村子里借宿一晚后,把他顺路送到蓝田县城,因为他们也打算把这次的猎物卖到县城去,卖个好价钱。

第134章 靴尖上的大明

在秦岭山脉的北麓,一个被青翠山峦环抱的小村落,在晨光的照耀下逐渐苏醒。

鸡鸣声和犬吠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山间的宁静,一缕缕炊烟从茅屋的屋顶袅袅升起。

朱雄英伪装成一名游方僧人,跟随着几名猎户踏入了这个山村后,只休息了一晚便要继续出发,虽然待得时间不长,但这里的贫穷还是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这里的房屋,大都是用泥土和木料简单搭建而成,土墙上普遍裂缝纵横,屋顶上则铺着厚厚的茅草用来遮挡风雨。

昨夜下了场雨,茅草都被吹走了一些,散落在地上。

院子里,几只瘦弱的鸡在争抢着为数不多的食物,鸡舍的另一旁,一只皮毛间都能看出伤痕的瘸腿老狗趴在门口,依旧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这里的生活,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贫穷落后啊。”朱雄英心中暗叹。

村里没有茅厕,村民都用木桶解决排泄问题,至于厕纸就更别想了,都是拿树枝擦一擦了事,然后再把木桶拉到贫瘠的土地里去浇肥,甚至舍不得去野地里解手。

而看着村里的顽童想拿《大诰三编》来擦屁股,被大人追着打的情形,朱雄英沉思了刹那,然后讨来了一本,村民也爽快,这东西是官府发的,而且每家不止发了一本,他们看不懂也用不着又不敢扔了或者撕了,既然朱雄英要,那给他也无妨,大明律没规定不能赠送,相反《大诰》系列都是鼓励民间流通赠予的,只要你家里有,那多分发是没事的,只有家里没有犯了事才会罪加一等。

至于刷牙问题,好在这里不缺水,虽然这里的人不舍得用盐来当牙膏,但保证基本口腔卫生的重要性还是懂的,只要不是太过懒惰的村民,早晨都会刷一刷牙齿,以免以后烂了更痛苦……在古代牙齿出问题,搞不好就是会死人的,这都是血的教训。

学着村民用井水漱口再用撕开的嫩柳条当牙刷刷完牙以后,朱雄英被邀请一起去吃早饭。

他跟着猎户们走进了一间破旧的茅屋,屋内陈设简陋,一张用石板垫着脚的木桌上摆放着几个有缺口的碗,碗中盛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菜和清澈见底的稀粥。

一名老妪驼着背正在忙碌着,见到他们进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法师,快请坐。”

老妪热情地招呼着,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对于僧道等出家人,人们总是保持着一种基本的敬畏……好在这些村里人没让朱雄英做什么法事。

朱雄英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急于表露什么,而是选择了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举止,因为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并融入这个社会,改掉过去的生活习惯细节是他必须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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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稀粥和野菜潦草地填了个水饱后,在猎户们回家进行准备的时候,看到老妪门口的筐子里编了很多双草鞋,朱雄英提出一个请求。

“老人家,可否挑水换双草鞋穿?舍不得再穿靴了,磨破了补不起。”

他仿古的皮扎靴虽然外表看起来破烂,但对于他游方僧人的身份来说,还是有违和之处,这一点在昨天猎户问起他的时候虽然搪塞了过去,但朱雄英还是意识到了这处算不上破绽的破绽。

在大明关于穿鞋靴是有极其严格的等级制度规定的,庶民、商人、工匠等百姓穿靴子只能穿皮扎靴,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寒冷的北方百姓被允许穿牛皮直缝靴,而无论什么靴子都不得更改款式或加金线等装饰物,违反规定的百姓将被处以极刑;而官员则可以穿黑色的皂靴,不过也只能在上班时间穿,如果一个人穿着华丽的靴子,那么多半就是拥有特权的公侯勋贵。

所以,在大明可以根据一个人所穿的鞋靴,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他们的社会地位,而在这样严苛的等级制度之下,很少有人会冒着杀头的风险违反规定……对于僧人来说,皮扎靴平常只有僧官才会穿,普通僧人都是穿草鞋或者布鞋的。

老妪笑呵呵的答应了,朱雄英吭哧吭哧地挑水,把她家的水缸补满水,而朱雄英挑水也没用扁担……他不会用那东西,怕露出破绽,所以直接用手提着,加上轻微扭伤的脚踝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看起来也颇为吃力,倒是没引人怀疑。

换上草鞋以后,朱雄英自己瞅了瞅,得益于他去年夏天的打工经历,草鞋露在外面的脚踝肤色也不算白净,像个正经行脚僧。

“这时候应该从外表上看不出明显的破绽了,如此说来,只要把背包也换了,在彻底熟悉这个世界前尽量少开口说话,那应该没人会察觉到我有什么异常之处。”朱雄英心中想道。

随后,朱雄英本想跟猎户们汇合,一起前往蓝田县城,但这时候老妪却叫住了他:“法师,我听村里的人说,您是位高僧,您慈悲为怀,能不能为我那失踪的儿子祈福?他在山里听说掉进了一个黑窟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已经整整一年了生死不知。”

老妪的声音颤抖而微弱,朱雄英闻言,心中一颤。

这是那两位猎户其中一人的母亲?

那两个猎户倒是没被怎么样,好吃好喝的在别墅里住了一阵子,虽然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但都肉眼可见的胖了不少,对于他们来说,现代食物那真是正经的山珍海味,而一切东西全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既然得到了过段时间就送他们回去的承诺,在这里也不用冒险狩猎,所以两个猎户也就安心住了下来,只不过对于他们的亲人来说,由于时间流速不同的原因,等待的却是很久了。

“没问题。”

朱雄英看着眼前这位老妪那双浑浊眼眸中蕴含的期盼,实在是无法拒绝,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含混地说着老妪听不清的“经文”。

“您保重好身体,您的儿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老妪没有当真,但朱雄英的话语还是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些话或许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但在这位母亲的心中,他的祈福却可能成为支撑她继续等待下去的希望。

实际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一年半载,在朱雄英这边确定安全后,这两个猎户肯定就会被送回来了,朱雄英不想伤害这些被卷进来无辜之人的性命,反正这些猎户也不知道什么关键信息,他们以后的人生轨迹也不会再出现交叉。

少顷,猎户们收拾好东西,见朱雄英没出门,便来唤朱雄英一同出发。

而看猎户们对待这位老妪的态度,想来在儿子不在的这段时间,在生活上老妪也没少受到儿子这些伙伴的照顾,其中一个猎户还说着等把这头黑熊卖个好价钱,大家伙凑钱给大娘买些米来过日子。

看到此情此景,朱雄英倒是觉得自己把这头打死的黑熊让给这些猎户,是做了件好事……当然,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几个猎户就是去捕熊的,或许他没打死,这只熊也会被猎户们捕到,可会不会有伤亡就说不定了。

随后,几个猎户用自制的架子抬着黑熊,几人沿着村野的土路,一路往蓝田县城而去。

第135章 初遇解缙

正是初春时节,蓝田县郊外的田野上,一场春雨过后草色青青,煞是可爱。

上午的太阳高悬在天际,将温暖的光芒洒向大地,给这宁静的乡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几个身强力壮的猎户,抬着一只沉甸甸的黑熊稳稳地走在土路上,他们自制的木架虽简陋,却巧妙地分散了黑熊的沉重,使得他们能够不那么吃力的前行。

虽然重量还是有些赘手,但猎户们的脸上还是洋溢着喜悦,彼此间不时交谈着。

朱雄英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一路上经过了几个村落和大片田野,朱雄英看到了不少忙碌的身影……田间劳作的农人,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地进行着春耕,他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小溪边,浣纱女用木槌打着衣服,手早已经被冰冷的溪水冻得通红,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田野间,没钱去私塾念书的孩童玩耍着,或奔跑嬉戏,或捉迷藏,清脆的笑声此起彼伏,给这宁静的乡野增添了几分活力。

这是朱雄英穿越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他们的衣着、言谈、举止,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的清清楚楚,这些见闻都让他感到新奇而有趣。

随着脚步的推移,蓝田县城的轮廓在阳光下渐渐映入眼帘。

跟河北、山东、山西、河南等地不同,虽然关中东部地区也是靖康之变后沦陷于金人之手,但城池并没有被大规模拆毁,相反在金人在野狐岭之战惨败后,面对蒙古人的步步紧逼,反而为了加强关河防线而加固了关中东部的城池……等到了蒙古人统治时期,关中城池被拆毁的情况也远逊于北方,蓝田县城的城墙就这么得以幸存了下来。

蓝田县城的城墙虽不算高大,但却显得古朴坚固,城门洞子里人来人往,城门的吊桥外面更是商贩云集,各种吆喝声、议价声此起彼伏。

住所方圆百里内活动不需要路引,所以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蓝田县周围的村落和乡镇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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