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垫高枕头更实际!宁章河轻蔑地看了眼摄像机,就算录下了又如何,没他命令哪家媒体敢报导?这就是权力。宁妈妈被这番话气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让她净身出户?滑天下之大稽!“宁章河,你脑子里全是精.虫吧?是你他妈出轨在先,还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几把占领了脑花,整天想着艹她!”苏简简瞳孔一震,宁阿姨这么牛呢。苏简简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个泼妇!”宁章河气急败坏,当着众人面骂他只顾下半身,谁受得了?
何凤欲拒还迎,躲避亲吻,保养极佳的指尖轻轻滑过宁章河后背。
“讨厌,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分享吗?”
宁章河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闷哼道:“宁少川那小子终于回分公司了,小聪将子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他催了好几次,宁少川再不走,他担心小聪身份被扒。
现如今人走了,小聪可以慢慢安排到总公司了。
要不是怕舆论影响公司股票,宁章河早就离婚跟初恋生活在一起。
何凤得到满意答案,主动搭上对方脖子献吻。
两人天雷勾地火,享受了一场“盛宴”。
别墅外一tຊ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内,苏简简摘下耳机,说:“这幢别墅是你爸给他情人修建的,已经十多年了,周围的人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毕竟他的身影常年出现在这儿。”
【唉,宁章河这行为属于重婚罪了吧?】
【家里的妻子再漂亮,外面的屎都是香的,估计他还不知道初恋用他的钱养了好几个小白脸呢】
【也是,再有钱又怎样,上了年纪体力不行满足不了初恋,她只好找其他人体验呗,宁章河回来前,人家初恋跟小白脸就在楼上卧室玩得不亦乐乎,他还浑然不知,呸活该!】
苏简简偷瞄了眼宁妈妈,替她曾付出过的真心感到惋惜。
【宁阿姨原以为跟丈夫同姓是缘分,不成想哪来那么多缘啊,宁章河的父母早就看上了宁阿姨的家世,通过中间媒人介绍,娘家又在外地,压根不了解宁章河的人品和感情线,两家感叹有缘,一拍即合定下了姻缘】
【眼下孤零零的面对宁家,着实不易!】
宁少川听到苏简简的心声,垂眸握紧拳头,今天他特意将母亲带出来看清真相的。
若靠他一个人告诉母亲,就算母亲心思动摇也坚持不了多久,只要父亲说点好话就解决了。
所以他才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母亲眼前,不给父亲留一点退路。
宁少川声线沙哑:“谢谢你,苏小姐。”
苏简简挑眉应下。
等宁妈妈哭完,彻底接受事实后,几人准备当场捉奸。
宁家人打头,苏简简戴上帽子墨镜口罩,确认没人能认出后,紧随其后。
捉奸这种事最拿手了,上一世娱乐圈里见识过不少。
别墅内,何凤声音高亢,倏地,大门被人踢开。
宁章河本就紧绷的身子骤然一僵,忍着怒火回头,妻子和儿子的身影映入眼帘,旁边的保镖扛着摄像机正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宁章河心跳顿时停了半拍。
萎了。
腿硬生生吓软了。
苏简简踮脚一睹为快,却被宁少川挡住了视线,宁少川不希望两人白花花的大腚玷污了她澄澈的眸子。
【你小子,过河拆桥是吧!】
“啊啊啊啊!!”
何凤发出尖锐暴鸣声,将儿子何聪惊动了下来。
“怎么了,爸妈?”
沙发上的父母正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父亲的妻子和大儿子淡定欣赏,他们身后还有好几位保镖。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目了然。
何聪大惊失色,随手薅了张毯子盖到母亲身上,埋头站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宁章河衣衫不整走到宁妈妈面前,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眼底带着讨好意味。
“老婆,你听我解释。”
宁妈妈坐在凳子上,眼睛红肿:“被下了药,还是被她绑了,儿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可编的?”
“我没编,真不编!”
宁章河环视四周,见摄像没停,命令道:“给我停了,谁叫你录的!”
“我让人录的,敢做不敢当吗爸?”宁少川吼了回去。
保镖不少,宁章河觉着丢了脸面,勃然大怒。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那你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篡位吗!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不懂?不懂给我滚回去学!”
眼见儿子被渣男辱骂,宁妈妈拍桌而起,指着宁章河:“老娘今天就要扬了,让所有人知道你宁章河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要面子有何用,金屋藏娇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后果?花我宁家的钱养小三私生子,骂我儿子你配吗,这栋房子有我一半,该滚的不是我儿子,是你儿子!”
宁少川扶住宁妈妈的手臂,第一次以犀利的目光直视父亲,彻底撕破脸。
“您放心,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干系,呵,偷偷培养私生子想替代我,做梦!”
何凤听到这话,眼中闪过讶异,震惊宁少川怎会得知他们的计划,余光扫到儿子不甘的模样,轻握住何聪的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这时需要一个“好人”站出来“缓和”气氛,何凤最适合当这个勇者。
“小宁总,我跟你爸爸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承认曾经是意外,章河现在对我们娘俩仅仅出于责任,他心里最在乎的还是你和宁太太。”
见宁少川脸色铁青,何凤继续说道:“我跟小聪有自知之明,不敢觊觎宁家财产,你大可放心!”
何凤的话句句戳心,意外怀了孩子,刚刚看到的交.配现场是责任?
煽风点火用得炉火纯青,密密麻麻的针刺向宁妈妈的心口,疼得险些昏厥。
“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你站回去,不用替我发声!”
宁章河将何凤拉到身后,被儿子断绝关系的话气得鼻孔出气,连连点头冷笑。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离了宁家有什么能耐,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完,宁章河看向妻子,无比失望:“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不听我解释,不信任我们之间的情分,只为鸠占鹊巢吧?行,你想离婚,我成全你,但财产不可能对半分!”
想让他将公司划分为二?
回家垫高枕头更实际!
宁章河轻蔑地看了眼摄像机,就算录下了又如何,没他命令哪家媒体敢报导?
这就是权力。
宁妈妈被这番话气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让她净身出户?
滑天下之大稽!
“宁章河,你脑子里全是精.虫吧?是你他妈出轨在先,还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几把占领了脑花,整天想着艹她!”
苏简简瞳孔一震,宁阿姨这么牛呢。
苏简简回手扣了六六六。
“你,你,就是个泼妇!”宁章河气急败坏,当着众人面骂他只顾下半身,谁受得了?
“我不跟你多谈,总之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回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还是四大家族的宁太太,第二立马离婚,你跟宁少川净身出户!”
宁章河不愿多言,扔下题目打算上楼冲澡。
方才正冲刺的时候,被人打断了,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影响。
刚转过身,后脑勺被重重一击。
米色欧式烟灰缸滚落在地,宁章河瞪圆了双眼,抬手摸向后脑勺。
低头看到手指上有少许红色的黏稠液体。
不敢置信的回头,只见妻子没有一丝畏惧,眼底尽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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