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叶以渊却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冷漠转身离去。 蝉鸣阵阵。 柳轻语凝望着他背影,眼眶泛酸,心里也跟着蝉鸣烦忧不已。 晚上七点半,柳轻语身心俱疲地走出鉴定室,正要寻找叶以渊的身影,只见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陈婉情绪不太好,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看到信息,本就疲惫的柳轻语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不住。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脑袋嗡嗡作响,心疼得像被刀绞一般。 在她抽出时
“以渊一直都是个闷葫芦,又有洁癖,真不知道他遇到了这样的家属该怎么办,柳小姐,到时候还要请你们这些同事多多帮他说话。”
“同事”这两个字再次刺痛了柳轻语的心。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陈婉又看向叶以渊:“这周日有一场艺术展览,以渊,你能和我一起去看吗?”
这周日是柳轻语的生日,她加班加点的工作,甚至动用能力,就是为了能够挤出时间,和叶以渊一起过生日。
她看向叶以渊,希望他能拒绝。
可是叶以渊却答应了下来:“好。”
柳轻语浑身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叶以渊,又看了看四周。
四下无人。
叶以渊说不想在同事面前暴露关系,可是这里只有一个陈婉,他为什么还要隐瞒他们的关系,甚至答应陈婉去看展览?
柳轻语看着面前郎才女貌的二人,第一次想要捅破他们的关系。
她看着陈婉:“不好意思陈小姐,我是以渊的恋人,周日他也去不了,那天是我生日。”
第3章
陈婉愣了,随后又做出受伤的样子:“以渊,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早知道我就不约你了。”
叶以渊没应,看向柳轻语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悦。
柳轻语心如针扎,她只是把他们是恋人的事实说出来,为什么叶以渊要这样看自己?
沉寂间,陈婉再次开口:“柳小姐,能拜托你帮忙再鉴定一次我表弟的死亡原因吗?我怀疑他的死另有蹊跷。”
从业五年,柳轻语从未鉴定失误。
她微微皱眉,刚要拒绝。
却听叶以渊语气淡淡:“她表弟在2号鉴定室。”
他也让自己再鉴定一次?
柳轻语心下一沉,他们共事五年,难道叶以渊也不相信自己的专业程度吗?
她想从叶以渊的脸上找出答案,可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陈婉身上。
……
2号鉴定室里,柳轻语再次将陈婉表弟的死因做了鉴定。
最后的结果和上次一样——中毒身亡。
以防万一,柳轻语还摘了手套动用了能力。
触碰到尸体的一瞬,她眼前浮现出一个少年,只见他仰头吞下一大把药片,毒发而亡。
她的鉴定是对的!
柳轻语睁开眼撤回手,眼前却突然一阵晕眩,撑着解剖台才站稳。
这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
柳轻语缓了缓,脸色苍白地出了鉴定室。
门外,陈婉急忙迎上来:“怎么样?”
叶以渊跟在她身后,同步看了过来。
“还是服毒自杀。”
听到柳轻语的话,陈婉却依旧不相信:“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害他!柳小姐,你再好好鉴定一次!”
叶以渊伸手扶住情绪激动的她,看向柳轻语:“你确定吗?”
柳轻语心里一瞬涌上万千情绪,有为死者的悲哀,有对叶以渊不信任自己的失落,有醋意……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她喉咙发涩。
“我确定。”
叶以渊深深的看了柳轻语一眼,最后低头对陈婉说:“结果应该不会有错,我先送你出去吧。”
陈婉一脸脆弱,没有拒绝。
鉴定所门口,柳轻语目送着叶以渊送走了陈婉,犹豫半晌还是开口:“你对陈婉……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叶以渊不悦看来:“你想说什么?”
柳轻语不是怀疑叶以渊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想要一个承认,一个保障。
可是叶以渊却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冷漠转身离去。
蝉鸣阵阵。
柳轻语凝望着他背影,眼眶泛酸,心里也跟着蝉鸣烦忧不已。
晚上七点半,柳轻语身心俱疲地走出鉴定室,正要寻找叶以渊的身影,只见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陈婉情绪不太好,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看到信息,本就疲惫的柳轻语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不住。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脑袋嗡嗡作响,心疼得像被刀绞一般。
在她抽出时间给陈婉做鉴定的时候,叶以渊陪着陈婉,自己好不容易下班了,叶以渊还是和她在一起……
柳轻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一早,她刚到解剖室,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小柳,我昨天接到举报,说你做鉴定时用手直接触碰遗体?我们不是三令五申过不准出现这样的问题吗?你为什么还会犯?”
“念在你这么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柳轻语低下头,带着愧意:“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
领导应了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柳轻语转身要走,却在拉开门的那刻停顿了下。
解剖的时候都是单人进行,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她触碰了遗体。
她回头看向领导:“我能问问是谁举报了我吗?”
领导迟疑了下,还是告知:“叶以渊。”
第4章
柳轻语浑身血液被冻住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
共事五年,恋爱四年,同居三年,换来的却是举报?!
解剖室里,她找到叶以渊,颤声问:“为什么?”
叶以渊眼中并无情绪:“你违规了。”
柳轻语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感觉很陌生。
她认识的叶以渊,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
按照规定,解剖室是不允许家属进入的,可叶以渊却会在完成鉴定后,让家属进来进行最后的告别。
也是叶以渊告诉柳轻语:“规定之外,也可以有人情。”
从记忆中回过神,柳轻语对上叶以渊的视线,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违规的原因,说自己的特殊能力?
小时候那些小孩子用石头砸她,骂她丧门星,是怪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没有勇气坦白。
比起误解,她更怕叶以渊知道之后也离她而去。
沉默间,叶以渊看了一眼手表:“没事的话,我去工作了。”
纵使千言万语,柳轻语只能憋在心里,眼睁睁看着叶以渊离开。
就在这时,柳轻语的电话响了,是老家的外婆打来的。
她压下心中的万千情绪,换上轻快的语气:“外婆。”
电话那头的外婆乐呵呵的:“轻语啊,这周日是你生日,我寄了点东西过去,刚好今天你就能收到。”
从小到大,别人说她克死父母,是丧门星,只有外婆护着她,对她好。
此时听到外婆的话,柳轻语内心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就要溢出胸腔。
可她不忍心外婆这么大年纪还要为自己担心。
柳轻语逼自己把那些情绪压回去,佯装平常:“知道了,我下班就去拿。”
可外婆和柳轻语朝夕相处了二十年,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的异样:“轻语,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幸福。要是受了委屈,只管和外婆说。不管怎么样,外婆永远支持你。”
听着外婆的叮咛,柳轻语的心又被暖流填满:“放心吧外婆,我没受委屈,工作也很顺利。”
又陪着外婆聊了很多,柳轻语才挂断电话,投身工作。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
下班之后,叶以渊和柳轻语一起回家。
可早上的不欢而散,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
柳轻语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叶以渊提过一次结婚。
但是结婚之后接踵而至的事情太多,两个人又都是天天加班的法医,除非有一个人做出牺牲辞职,否则婚姻是维持不下去的。
可他们都不愿放弃梦想,只能将结婚的想法暂时压下。
而现在,陈婉出现了。
柳轻语鬼使神差的开口:“你去年说要和我结婚,还算数吗?”
叶以渊的回答和去年一样:“只要你辞职。”
柳轻语落在腿上的双手猛地收紧,垂下眼睫没有再答话。
做一个法医,为死者言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她不可能轻易辞职。
两人之间又只剩下沉默。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日。
餐厅里,叶以渊和柳轻语隔着桌子对坐着。
灯光浪漫,音乐悠扬。
柳轻语不想这么沉寂下去,撑起抹笑开口调节气氛:“以渊,我们……”
结果话没说完,叶以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起身离席去接电话,柳轻语只好咽下没说完的话。
不一会儿,叶以渊回来了,却没坐下:“账我结过了,还有事,生日就不陪你一起过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
餐厅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柳轻语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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