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荏苒,昔年不在,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同样秋风萧瑟的季节,莫怀瑾与往年相比,已经改变了许多。性格变得沉默,更加成熟,也更加深不可测。 他眺望江岸那边,神情有一丝缅怀。 少年时,他常常拉着妤洁在跨江大桥上跑步锻炼,妤洁不擅长田径,总是会找各种借口推脱。 想起往事,莫怀瑾唇角不由染上笑意。 “亲爱的。娇俏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司晗揽住他的胳膊不解地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进展厅吧。 莫怀瑾看着
‘莫怀瑾!你居然逃课!’沈妤洁大喊,却丝毫不敢松开他。
莫怀瑾少年意气,眼底是一片星辰大海。
他看着前方,笑道:‘不逃课,我怎么带你看烟花啊!’
‘烟花!’沈妤洁心情立刻明媚起来,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正说着,万千盛彩一起涌上天空,灿烂颜色,照亮了整个黑夜。
‘快许愿!’沈妤洁立刻双手合十。
莫怀瑾眉眼温柔,宠溺一笑:‘这是烟花,又不是流星,许愿有什么用?’
‘啊?我不管,我就许愿。你也许一个,万一实现了呢?’
莫怀瑾笑:‘我掌握着你命运的航向呢,没有手祈祷,你帮我许一个!’
沈妤洁眨眼:‘好,许什么?’
‘我要沈妤洁,大学毕业就嫁给我!’
第十七章:五年后
回忆起往昔,看着相似的漫天烟火,莫怀瑾后知后觉。
“妤洁,你从来都没有变,变的人,是我。那时的约定,你帮我履行了,可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烟花虽然灿烂,但不会说话,更无法传递心愿。
过了凌晨,莫怀瑾回到莫家。
其实莫家还是以前的样子,可人在的时候总难想起什么,人走之后,处处都是她的身影。
昔日,莫奶奶就坐在沙发上,看他和妤洁玩闹。
有一回,妤洁不小心打碎了奶奶的古董宝贝。
那花瓶掉下碎裂,两个人瞬间就呆住了。
“早知道当时不替你顶罪了,你打碎了什么事没有,我打碎了,要被罚绕院子跑五圈,还不能吃晚饭。”
莫怀瑾笑了一声,起身去酒橱拿了瓶红酒。
紫红的酒液沿着透明杯壁注入,莫怀瑾晃了晃,一饮而尽:“我知道你不让我喝酒,今天过年,我喝一点没事吧?”
须臾,喝醉的莫怀瑾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眼泪缓缓流出。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泪水漫出来,高大的男人瞬间哭成了小孩。
“你看,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妤洁,你为什么生病了也不森*晚*整*理告诉我?”
新年过去,直到初六,佣人才来上班。
“咚咚”两下敲门,女佣带着一副画走进书房。
“什么东西?”莫怀瑾看了那幅画一眼,继续工作。
女佣小心将画拿过去:“好像是太太的。”
听到这儿,莫怀瑾赶紧拿到手里,画面上是一条红色的大蛇,在绿水中游动。
“她为什么画这种东西?”
女佣提示到:“太太好像在后面写了字。”
莫怀瑾转到背后,上面写着:你说你想看森蚺,我找到了,替你看了。很美,也很恐怖。你还是别来了,我姑且画下来给你看吧。
画面还很稚嫩,看这字迹,应该是大学的时候吧。
亚马逊森林啊,她怎么敢一个人过去的?
莫怀瑾颤抖着抚上画面的痕迹,又是无限的缅怀和感伤。
……
时光荏苒,昔年不在,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同样秋风萧瑟的季节,莫怀瑾与往年相比,已经改变了许多。性格变得沉默,更加成熟,也更加深不可测。
他眺望江岸那边,神情有一丝缅怀。
少年时,他常常拉着妤洁在跨江大桥上跑步锻炼,妤洁不擅长田径,总是会找各种借口推脱。
想起往事,莫怀瑾唇角不由染上笑意。
“亲爱的。”娇俏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司晗揽住他的胳膊不解地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进展厅吧。”
莫怀瑾看着她与沈妤洁七分相似的眉眼,目光深深。
两人漫步走向画展,一边逛一边讨论。
“感觉这些画都平平无奇嘛。欸?那幅好像有点意思!”司晗拉着莫怀瑾在一幅画前站定。
莫怀瑾看到画的那一刻,眼神瞬间变了,他松开司晗的手,走上前想仔细查看。
“琛哥?”司晗不解地看着他。
“这位先生,您不能碰那幅画!”巡视的保安立刻制止莫怀瑾。
莫怀瑾蹙眉,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给他:“让你们展厅老板出来,我要买这幅画。”
林时听说有人要买画,匆忙赶来画展。
“你好,我叫林时,您就是买家吧,不如我们找个咖啡店细聊。”林时伸出手介绍自己。
莫怀瑾目光瞥向那只手,没有动作:“我要见这幅画的作者。”
莫怀瑾的目光透露着不容拒绝。
第十八章:妈妈,那个姐姐和你好像
林时听言,看着莫怀瑾的目光瞬间带上打量。
她耸肩一笑,抱歉地告诉他:“实在不好意思,这位画家不见外人。您要是诚心买画,我可以让利,要是找茬的话……”
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司晗挡在莫怀瑾面前,双手环抱,高傲地说:“不就是一幅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不买了呢!”
莫怀瑾拉住司晗,对林时说:“我们买,您出价就行。”
画展结束,莫怀瑾开车,司晗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抱着莫怀瑾的胳膊撒娇。
“亲爱的,谢谢你,那幅画我真的很喜欢!”
“嗯,我也喜欢。”莫怀瑾心情很好,转头瞥见她。
不由眯起眼,他扯开她的手:“说了多少次,我们只是朋友,不要用这么亲昵的称呼。你不是还有通告吗?让助理来接你,我还有事。”
司晗目光躲闪:“助理请假了,琛哥,你就顺道送送我呗?”
“真有事。助理请假了就打个车,我报销。”
莫怀瑾打开车门,司晗只能下车。
黑色的迈巴赫在她面前疾驰而去。
被莫怀瑾赶下车,司晗气愤地将提包甩出去。
莫家。
莫怀瑾小心地将画挂上,唇角是满满的温柔。
这些年,他到处收集和沈妤洁画风相似的画作,就像在收集她的影子。
“如果你的手还好好的,现在,也是享誉世界的艺术家了吧。”他喃喃自语:“妤洁,我是不是还没带你去看过极光?那不如,我们下个月去挪威吧?”
打扫的佣人从楼道经过,不住地摇头,长叹一声。
挪威。
漫长的黑夜降临,虽然能常看到星星,但沈妤洁并不喜欢这样的氛围。
太黑了,就像死亡降临一样。
忽然,肩上一重,林玖替她披上毯子:“在想什么?”
“总觉得,答应渺渺来看极光是个错误决定。”沈妤洁回以一笑,下意识拉着毯子包裹住自己:“自从五年前生死一线,我就变得特别怕黑。”
“妈咪!”稚嫩的童声传来,林玖一把将沈渺渺抱在怀里。
沈渺渺软乎乎的小手,捂住沈妤洁的脸,眼里装满了担心:“妈咪怕黑吗?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妈咪不怕,有渺渺在,妈咪就什么都不怕了。”
沈妤洁也捧住她的小脸,温柔地亲了亲。
林玖趁机说:“那我们去吃晚饭吧,说不定迟一点,就能看到极光了。”
林玖抱着沈渺渺,沈妤洁笑着跟过去,三人其乐融融,就像一家人。
传统的挪威餐馆立在鹅毛大雪中,沈妤洁牵着穿成团子的沈渺渺,走在雪地里。
司晗等在餐厅外,踮脚望着远方。
“妈妈,那个姐姐好像你呀!”
沈渺渺的一声惊呼,同时吸引了沈妤洁和司晗。
两人抬头对视,俱是一惊。
“你!”司晗指着她:“你怎么长得和我这么像?”
沈妤洁愣怔在原地,眨眨眼,目光满是不可思议。
“真是太巧了。”沈妤洁走上前,伸出手:“你好,我姓沈,你怎么称呼?”
司晗微笑,和她握手:“我叫司晗。”
“妤洁!进来,有座位了。”林玖站在门前呼喊。
两人一同望去,司晗这才后知后觉,愣愣地问:“你全名叫……沈妤洁?”
“我先过去了,有缘再见。”
沈妤洁抱起渺渺,走向林玖。
司晗看着她的背影,心底的震惊久久盘旋。
忽地,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司晗回头就看见了莫怀瑾。
看她神情不对,莫怀瑾疑惑开口:“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的目光还瞥向餐馆正门,人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幻觉?”她自言自语,嘀嘀咕咕。
莫怀瑾叹气,心想,即便再像,两人也是完全不同的。
“走吧,该去天文露台了。”
他转身先走一步,司晗赶紧跟上。
第十九章:是幻觉吗
走在天文露台的玻璃地板上,莫怀瑾看着漫天黑夜中,浮现出彩色粒子,喃喃自语:“我记得你说过,绚烂的极光就像死者的灵魂,也不知道这中间哪一个是你。”
司晗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微微蹙眉:“琛哥,我说过这句话吗?”
空气突然沉默。
“没什么。”他的思绪一下被拉回现实,转头看了女人一眼,不再说话。
“渺渺!你慢点跑!”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骤然转头,目光追寻着声音的源头。
可人海茫茫,毫无所获。
“错觉吗?”
沈妤洁一把逮住渺渺,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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