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电脑上操作着,“回去以后先静养,随时观察,有不对就马上来医院。 “好,谢谢您。 接下她递过来的缴费单,她便叫下一个号了。 走到门口,傅衿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开门的动作顿住。 原想等他们离开后再出去,未料下一个患者将门推得大开,傅衿安眼尖,一下就看见了我,脸色变得阴沉。 而身姿高大笔挺的江妤晚,就站在她身侧。 在这个科室和他们撞到,我浑
是我的。
医生错愕,“什么?”
“没什么。”
我压低声音,“那我这种情况,要住院吗,还是怎么办?”
“暂时不用住院,我给你开点中成药,你回去按照说明吃。”
医生在电脑上操作着,“回去以后先静养,随时观察,有不对就马上来医院。”
“好,谢谢您。”
接下她递过来的缴费单,她便叫下一个号了。
走到门口,傅衿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开门的动作顿住。
原想等他们离开后再出去,未料下一个患者将门推得大开,傅衿安眼尖,一下就看见了我,脸色变得阴沉。
而身姿高大笔挺的江妤晚,就站在她身侧。
在这个科室和他们撞到,我浑身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傅衿安没有给我逃离的机会,拔高声音质问:“你怎么在这儿?你难不成也怀孕了??”
第48章我们去趟民政局
原本神情冷漠,低着头把玩手机的江妤晚也在瞬间抬头看过来。
我无所遁形,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江妤晚神色微敛,温声开口:“你怎么来医院了?”
与刚才怼傅衿安时的冷腔冷调截然不同。
若是以前,我恐怕还能恋爱脑的从中感受到几分偏爱。
现在有的只是嘲讽。
没等我说话,傅衿安瞥了眼办公室门口显示屏上的医生介绍,忽而笑了,意有所指:“你怎么来看这种专家了,该不会是感染了hpv之类的吧,这种可是要私生活不检点才会感染的。”
她故意扬着声音嘲讽,吸引得不少人的眼神嫌弃地朝我看过来。
我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显示屏,才发现可能是交接班之类的原因,显示屏上的专家并不是我刚挂号的医生。
也反应过来,虽然我是来看怀孕,但是因为还没满三个月,只能先在妇科看,而不是产科。
要是产科,那我现在怎么都解释不清了,江妤晚恐怕会直接动用权利调我的病史。
我轻吁,调整心情,淡声开口:“是,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公出轨不干不净的女人,又把脏东西带回家里人。”
“……”
傅衿安咬牙,不敢再和我争执这件事,“那你说,你来这里干嘛?”
我笑,缓声道:“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来看被我老公传染的脏病。”
傅衿安瞪着我,“裴宴白,你信不信……”
“你话怎么这么多?”
江妤晚脸色沉得似笼着层寒霜,冰冷地打断傅衿安的话。
傅衿安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她怎么骂你的,你听不见?还要维护她不成?”
“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
我尽量心平气和,不让自己动气,故意悠悠道:“大庭广众缠着别人的老公,也不怕被人笑话?诶,你们医院干嘛来着,我刚在里面好像听见你说孩子,你们已经有孩子了?”
话音一落,旁观看戏的众人,视线顿时从我身上,转移到傅衿安和江妤晚身上。
在场的都是女人,谁听见这种事不鄙夷?
小三,私生子。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出轨的男人。
更加可恨。
一个没有道德感,一个不止是没道德,还没责任和担当。
“你们看什么看啊?”
傅衿安理直气壮,“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很多年前就差点在一起了。”
指着我,颠倒黑白地继续开口:“是她,是这个女人的插入,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导致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衿安。”
江妤晚耐心告罄,眉眼间浮现烦躁,“你不是肚子疼吗,欺负起人来声音这么洪亮?既然没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傅衿安要哭不哭,抱住他的手臂,“疼,疼得不行了……”
“……”
我无心再看下去,只看向江妤晚,“等你有空的时候,麻烦给我一个电话。”
有些事情,不想再拖下去了。
顾忌爷爷,也有别的解决办法。
“安安,安安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不远处,一道我还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公公戴着彩色墨镜,穿着一件花衬衫,显然又是刚从哪个海岛泡完妞回来。
一个典型,从年轻到老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现在老了,是公子爷了。
傅衿安看见他,顷刻间泪如雨下,“爸……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妤晚欺负你了?”
我公公把墨镜架到头顶上,看向江妤晚,“说了一百遍了,你得好好照顾衿安,我这刚走两天,她怎么就来医院了?”
……
我忍不住心烦意乱,想趁这个空档直接离开。
我公公却突然发现我的存在,满意笑了下,“宴白?你也来了。”
“爸。”
出于礼貌,我还是叫了一声。
尽管,在我眼里,他于江妤晚而言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公公点点头,“你们就该这样,对衿安照顾一些。”
“……”
对着傅衿安,我能振振有词。
但他,毕竟是个长辈。
我只能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闻言,江妤晚一把将傅衿安推到我公公身上,凉声道:“既然你回来了,她就交给你了。”
话落,要与我一起走。
“阿川!”
傅衿安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江妤晚压根无动于衷,只跟在我身后往电梯口走去。
我顾及着孩子,走得很慢,他也极有耐心。
直到站在电梯口,我才转身看向他,“下午有时间吗?”
快刀斩乱麻或许是最适合我们的。
他可能以为我是要约他,黑眸微亮,“有,你想去哪儿?”
“我们去趟民政局。”
我确实是要约他。
约他去把该走的离婚流程先走了。
现在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等冷静期结束时,爷爷的八十大寿早就过了。
到那时候,就能利索地把离婚证拿到手。
不必再耽搁什么了。
江妤晚神色一僵,眸子的笑意淡了下去,转移话题,“你前几天刚体检过,怎么又来医院了?刘院长说你的检查报告都正常,有哪里还是舒服了么?”
是。
我那天去拿体检报告,还是刘院长的助理亲自交给我的。
除了B超单以外,其他的报告都经过过他们的手。
我吐出口浊气,“江妤晚,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懂你,一边和傅衿安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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