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赶紧上前保护,肥硕的身体冲过来撞姜黛。她轻巧一闪,扯过帷幔勒住脖颈,妇人憋红脸挣扎。“嫂嫂!”张富贵心疼地忍痛冲过来,姜黛顺势把两个人都绑起来,把屋里所有的布结成一股,确保够结实,然后吊上房梁。找了根凳子,不停扒拉两人,让他们在空中旋转。接着翻出马鞭,坐在桌子上,桃花眸笑眯眯看着二人:“你们不是喜欢玩这个吗?我挺好奇,也试试看。”扬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竹林小屋。
谢嫣然带路找到张富贵的屋子,脸上带着喜悦的笑意。
【没想到啊,大白天的,两人就在屋里搞起来了,现在小姑子去推门就能瞧见,她的张郎被绑在床上,嫂嫂拿着马鞭抽。】
【我要不要阻止呢,其实我还挺想看的,要不我帮她推门吧。】
谢嫣然笑容僵住脸上,张郎温润儒雅,怎么会和自己嫂嫂做那种事?
她原本想喊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
想了想还是转身要走:“大嫂嫂,今日不合适,明日再来吧。”
“都能看见小屋了,不说岂不浪费?”
谢嫣然坚持要走,姜黛不情不愿跟着,边走边扭头。
“快看,有人找他们!”
转头果然看见一个婆子牵着两个小孩敲门,刚敲了一下,婆子就红了脸转身牵着孩子跑。
【定是听到声音不好意思。】
这时门打开,妇人裹着男人的白衣,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姜黛站的位置都能看见妇人脖子上尽是红痕。
妇人和婆子交代几句,从屋里拿了银钱给婆子,婆子便领着孩子走了。
谢嫣然愣了好半晌,脸色苍白。
直接朝竹屋走去,站在空地里就能听见屋内的动静。
“嫂嫂嫂嫂,快!尽管抽!小弟不疼!”
鞭子打在肉上噼啪噼啪响,男人叫得欢喜,女人时不时挑逗威胁两句。
不一会儿换了动静。
女人娇声喊着:“阿贵,好猛。”
“嫂嫂喜欢吗?和哥哥比起来如何?我最不后悔就是任由哥哥病发,要不然嫂嫂还成不了我的女人。”
“你厉害你厉害,那我与那什么嫣然呢?”
“她自然和你比不了,赚钱的劳什子,瘦得跟弱鸡似的,听她自己说,可能生不了孩子,问我介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我有嫂嫂给我生的孩子,等以后我娶了她,就让她认这两个孩子。”
“拿到她家全部嫁妆,我就找个机会把她送给老色鬼院正,提点月钱。”
女人娇笑:“你可真坏,那么个水灵美人你都狠得下心!”
“这世上我只爱嫂嫂。”
两人情到深处,交叠相拥。
姜黛露出一丝嘲讽,到底还是丧尸纯粹些,瞥见愣在原地半晌不动的谢嫣然。
“嫣然,还要去吗?”
【也该死心了吧,想找个会吟诗作赋的让你三哥给你介绍嘛,他身边多得很。】
谢嫣然眼睫颤动,脸色苍白,泪珠大颗大颗往下落。
心口好似放在烈火上焚烧,粉碎了又被凑起来,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痛好痛!
还用证明吗?不用了,已经够多了。
她见过那个院正,总两眼色眯眯盯着她,张富贵也说他是坏人,小妾无数。
如果没有大嫂的心声,她便会被送到院正手里被折磨,最后卖到关外当两脚羊。
——
谢嫣然不知怎么回的刺史府,回来后闷在房里不出来。
谢家二兄弟已从祖母那里听说,她和姜黛偷听到的内容,又和下人打听两人的去向,结合小妹现在的状态,几乎可以推断事情经过。
想找姜黛安慰小妹,却见她好像要出去。
“你去哪?”
姜黛心虚:“出去逛逛。”
【总不能说我要去解决张富贵吧?】
【那家伙所犯之事无从考证,剩下的问题也只是道德上批判,可他们哪有道德?让恶人好好生活,这可不是我的行事准则。】
“我随你一路。”
“你去作甚?”
“逛逛。”
姜黛维持笑容,点头示意。
只能路上想办法甩开他。
两人逛了一路,却谁也不看不买。
“祖母?”
看谢遥岑回头,她转身就跑,藏进人群里。
谢遥岑无奈叹气,也不知道方才他演得像不像,到寂静处跃上房顶,在姜黛稍后一点的屋顶上跟着她,纵跃横跳。
竹林小屋。
门户紧闭,里面无声,人不在。
她戴上面罩翻身进去,在屋里一顿翻找,竟找到大量首饰,陈色样式年代不一。
【果然是个惯犯。】
盒子一倒,一把捞走。
再翻了翻,没什么东西,踹翻桌子,打倒凳子,撕烂衣裳,吃的撒上泻药,用的撒上痒痒粉。
屋外忽然传来声音,她背起包袱快速闪到屋梁上。
“孩子不在,嫂嫂我们……”
两人还没进屋,又开始交缠脱衣,一边进一边开门,到门内时已经赤条条。
姜黛轻轻跃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出去,关上门。
交缠的两人瞥见旁边的人黑衣人,惊得尖叫,同时也注意到家里的惨状。
“你、你是谁?”
“无谁,江湖闲散人。”
她垂眸瞥了眼男人的下面,桃花眸微微眯起。
【嗯,不小,不过马上就要废了。】
“看什么!哪来的娼妇!”
张富贵上前动手,姜黛侧面一闪,抬脚直击下部,张富贵痛呼倒地不起。
妇人赶紧上前保护,肥硕的身体冲过来撞姜黛。
她轻巧一闪,扯过帷幔勒住脖颈,妇人憋红脸挣扎。
“嫂嫂!”
张富贵心疼地忍痛冲过来,姜黛顺势把两个人都绑起来,把屋里所有的布结成一股,确保够结实,然后吊上房梁。
找了根凳子,不停扒拉两人,让他们在空中旋转。
接着翻出马鞭,坐在桌子上,桃花眸笑眯眯看着二人:“你们不是喜欢玩这个吗?我挺好奇,也试试看。”
扬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几声脆响。
“啊啊啊!”两人呜呼哀嚎,旋转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姜黛觉得不过瘾。
“等着!”
两人尚在愣神,但屋外微凉的吹进来,羞耻感瞬间爬满全身,还没来得及吼叫,姜黛又回来了。
“瞧瞧,为你们量身定制的笞条,抽一下就皮开肉绽,不比马鞭来得畅快?”
她出去劈了根竹子,做成笞条,抡圆了抽过去。
声音犹如老人最爱玩的抽陀螺,啪啪作响,脆嫩爽弹。
“啊……殴打、秀才要判刑呜……”张富贵带着哭腔,一阵阵说话。
姜黛毫无反应,抽得更加欢喜。
“女侠,我们到底那里惹到你了?”妇人说软话。
“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还要我提醒?”
高速的旋转使他们头晕眼花,根本想不出。
痛苦的叫声盘旋在空中。
屋外只有微风,却能让整片林子响声极大,掩盖了嘈杂的猪叫。
不知过了多久,旋转慢慢停下,两人的呕吐物都以喷射状飞出,被反复抽打得大小便失禁。
两人被抽到鼻青脸肿,身上全是血痕。
姜黛剔竹子故意留了茬儿,还做出许多倒钩,不仅棒棒到肉,还能皮开肉绽,毁容毁身。
姜黛早就出门,恶心的一幕她没看到。
抬头间,心情甚好的她看见谢遥岑站在竹林间,单手负于身后,林间沙沙的风吹得男人的鬓发、衣袂翩翩飞扬。
神色淡然,眸色浅浅,静静等着她。
她快步奔过去:“夫君何时追来?”
“一直都在。”
“都看见了?”
“嗯。”
“不觉得我残忍疯狂?”
“我只会更狠。”
男人的语气平淡,片刻散发出的戾气和周遭的微风相悖。
姜黛冷哼:“这只是开胃菜,夫君帮忙吗?”
“你要做甚?”
“你猜!”
姜黛面朝男人,边退边笑,桃花眸如月,含笑唇如扁舟。
发丝随风飞舞,抚过男人脸上,痒痒的,带着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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