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贺煜璋是背对着夕阳,所以阳光照不到他的脸上,只能显示出贺煜璋那魁梧的身姿和脸部的轮廓。 一阵微风吹过,贺煜璋的衣衫猎猎作响,更将此时空旷的城外,变得更加寂寥。 “贺将军,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之前我曾经遭受过那么多的伤害和不公,从小到大,这种苦难的厄运几乎没有断绝过,我现在有点累了,我只想带着垚垚安安稳稳的生活完下半辈子,我不要求他仕途通达,不要求他踩满天下,我只希望他能够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辈子,这很难吗?” 说到动情处宋
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正出现在自己马车的侧面。
骑在骏马之上的男人身材挺拔,面容英朗,仅仅只是侧颜被,阳光衬托也显得英俊异常。
腰间武器在光芒的折射下散发出熠熠光辉,再配合上微风吹过,男人的头发随风扬起,伴随着衣角被风吹起的烈烈声响,将此人衬托的宛若从天而降的谪仙。
在这一刻,宋菀凝甚至有突然间的失神。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逃避似的,将自己的头又重新缩了回去。
“宋菀凝,你为何不出来见我?是不是因为在书信当中所写之事你并不能做得到,你终究还是骗了我,对不对?”
贺煜璋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悦。
宋晋之此时已经跳下马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之上。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阻拦我姐姐和我的侄子去什么地方,他们去什么地方和你无关,和你身后的侯爷府更无关。”
宋晋之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让贺煜璋抿了抿嘴唇。
他此时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抑着内心当中的不满,原本在侯爷府的时候,两人曾经交过手,这的确不假。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当时彼此之间都不熟悉,甚至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贸然出手,也是理所应当。
况且在知道了宋晋之的真正身份之后,宋晋之前前后后整个过程都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和容忍,甚至就连宋晋之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提出要带他浪迹天涯,贺煜璋也并没有开口制止。
可是谁曾想,自己一味的退让和隐忍,似乎让宋晋之的内心当中丝毫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现在这个时候,宋晋之又来掺和,换做是谁谁忍得了。
思绪及此,贺煜璋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容忍。
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仿佛带着千钧重力,充满了身为上位者的压迫感。
“宋晋之,我和你姐姐的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少插手,之前之所以不对你动手,完全是念在你姐姐的身份,但是现在如果你还是一味的阻拦,可别怪我不客气。”
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宋晋之翻身下马。
没有丝毫退缩的来到贺煜璋的面前:“怎么,装了这么久,总算是不装了?”
“以前在侯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故意装出来的隐忍大度,全部都是辛苦伪装起来的,当时没有相信你是这样的人,现在看来,我的推测果然是对的。”
贺煜璋很是烦躁的皱了皱眉头。
最终还是跳下马来,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你真的不打算出来与我一谈?”
垚垚见到了外面站着的父亲,原本还是无比失落的心情,此时突然之间变得欢呼雀跃起来。
“娘亲快看!父亲和我们一起出去玩了!”
看着垚垚如此开心的样子,贺煜璋刚刚胸中还有的一点郁闷,此时也烟消云散,同时也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阿姐,你如果不想理会这个人大可不必下车,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敢从我的手上抢人。”
伴随着一生长剑的清鸣,宋晋之手中的长剑应声出鞘,渐渐只指没有丝毫动作的贺煜璋。
贺煜璋面对着长剑的威胁不为所动,一双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宋菀凝。
无奈的叹了口气,宋菀凝终究还是下了车。
垚垚也想要下来,但被宋菀凝安慰了几句,只能够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待在马车内。
“弟弟,麻烦你照顾一下垚垚,我和贺将军说几句话,等到把这些话说完之后,我们再继续出发。”
宋晋之当然知道宋菀凝和贺煜璋之间的关系,此时听到他们之间还有话要说,虽然心中有所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如果中间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大声呼救,我就在你旁边,你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一根汗毛!”
宋晋之说完,对着从后面那辆马车中也下来的柳大夫点了点头,两个人重新回到了两辆马车之内。
此时是京城南郊。
京城的外面有一大片空旷的空地,地势平整,不远处,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映衬着河边纵横阡陌的农田,将整片天地都染上了一抹瑰丽的绿色。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向着那条小河走去。
走了不多时,耳朵当中就充斥着水流潺潺之音,两人这才找了块,相对来说比较干净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之前在信件上告诉我,你和垚垚出去一个月之后就会返回京城,那话可是假的?”
尽管贺煜璋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宋菀凝会因为这件事情欺骗自己。
他只想让宋菀凝亲口说出来,而至于其他的,并不重要。
宋菀凝的嘴角荡漾起了一丝苦涩:“这些事情还用我多说吗?事实不就摆在面前。其实你的心里面也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你仍然固执的不愿意相信罢了。”
第202章 我们谈谈?
面对着宋菀凝的回答,贺煜璋顿时怒火中烧,猛的站了起来,就连声音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往上提高了一个度。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你真的打算带着垚垚永远离开京城,如果你真的打算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踏进侯府一步,如果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没有了丝毫可以被留恋的价值,你完全可以和我开诚布公,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心中所想,而不是用一句又一句的谎言去掩盖你自己的真实想法,你这不是通情达理,你这是欺骗!”
映着夕阳的余晖,宋菀凝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贺煜璋的脸。
由于贺煜璋是背对着夕阳,所以阳光照不到他的脸上,只能显示出贺煜璋那魁梧的身姿和脸部的轮廓。
一阵微风吹过,贺煜璋的衣衫猎猎作响,更将此时空旷的城外,变得更加寂寥。
“贺将军,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之前我曾经遭受过那么多的伤害和不公,从小到大,这种苦难的厄运几乎没有断绝过,我现在有点累了,我只想带着垚垚安安稳稳的生活完下半辈子,我不要求他仕途通达,不要求他踩满天下,我只希望他能够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辈子,这很难吗?”
说到动情处宋菀凝泪眼婆娑,
他来到了贺煜璋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你扪心自问,作为垚垚的父亲,你有没有真正的在他需要的时候出来保护他?”
“作为我的夫君,你有没有在我需要一个名分,在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的时候,应承过自己的允诺?”
“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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