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只是把玩着一串檀香木珠,淡淡道:“我没意见,任小姐,只是我把分红全部划给了你,公司倒闭亏的是你的钱。”于是,任夙汐出现在了董事的办公室里。与之前升主管不同,这次她的耳根一片清净,无人再敢指点。只是祁鹤从前甩手掌柜当久了,那些积压下来的工作文件堆了满满一桌子。任夙汐叹了口气,任命地拿起文件。她有预感,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自己将没有休息的空间。……另一边,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梁峰推着郁斯年来到了
听见祁鹤的话,任父的表情瞬间僵住。
他没料到祁鹤竟会如此直言不讳。
任晓楠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就像打翻的颜料盒。
看着神色讪讪的两人,任夙汐好心情地弯了嘴角。
前世,自己考上大学后才被接回了任家。
在她回家的那一天,吴兰和任晓楠将她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顿。
末了,吴兰嫌弃地扇了扇鼻子:“自己赶紧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脏东西换下来。”
任晓楠假模假样地安慰:“妈妈,您别这么严格,妹妹住在农村,说不定没水洗衣服呢。”
任晓楠的样子,像是真的在为她的邋遢找理由一般。
可是,奶奶从小就教育她,穿衣如做人,即使没有钱,也要干干净净。
她的衣服只是旧,但每一件都认认真真地洗过,带着皂荚的香气。
当时她只能局促地站着,不知如何辩解。
任父看在眼里,却没有想过帮她解释一句。
他的眼神和她们一样,都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如今时过境迁,看着他们在眼前吃瘪,任夙汐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
将两人打发走以后,任夙汐回了公司。
祁鹤果然如他所言,买下公司只是为了接近她,如今达到目的便再也懒得去,直接将公司丢给了任夙汐。
原本她还有些担心风言风语,不愿意去接替祁鹤的位置。
祁鹤只是把玩着一串檀香木珠,淡淡道:“我没意见,任小姐,只是我把分红全部划给了你,公司倒闭亏的是你的钱。”
于是,任夙汐出现在了董事的办公室里。
与之前升主管不同,这次她的耳根一片清净,无人再敢指点。
只是祁鹤从前甩手掌柜当久了,那些积压下来的工作文件堆了满满一桌子。
任夙汐叹了口气,任命地拿起文件。
她有预感,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自己将没有休息的空间。
……
另一边,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梁峰推着郁斯年来到了城西的寒若寺。
还未踏进寺内,一名洒扫僧人便行至二人面前行了个礼。
“小增敢问二位,可是心有不解,前来解惑的?”
郁斯年愣了愣,对僧人一说即中感到诧异。
但他随即便镇定下来。
兴许这只是惯用的招呼而已。
来寺院烧香祈福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目的,碰巧被猜中罢了。
出于礼貌,他还是双手合十还了个礼。
“是的,请问大师,寺中的求签解签之处在哪里?”
不料,那僧人却是摇了摇头。
“这位施主,您的疑惑灵签可未必能解,还请二位随我来,我寺方丈已经等候二位多时了。”
郁斯年一时有些迟疑。
自古商人多迷信,重风水,讲寓意。
有不少假和尚假道士以此来谋财,甚至曾几何时,还有一穿着行僧服饰的男子冲进郁氏集团装疯卖傻,说他有血光之灾,需得破财报平安。
把那人赶出去后,郁斯年特地派人跟踪了过去,想探探是真是假。
“郁总,那个疯子离开以后就进了一家酒馆喝酒,喝完又打了许久麻将,最后进了……”
秘书顿了一下。
“进了一家私人会所。”
好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
自那以后,郁斯年便不再轻易相信玄学了。
即使今日,这和尚说得很对,可也难保不是看他们衣着考究而动了歪心。
在郁斯年犹豫的片刻,僧人似是猜出了什么,又施了一礼。
“施主,既来此地,便不必再犹豫。”
“您梦中所见,可未必是虚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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