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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惑只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都该死。   到底是年轻,温惑哪怕背着一个人也走得相当迅速,转眼间他已经将温父落在了身后,隐约能看见山顶的光亮。   这个庄子不算很大,但是因为来的太晚,阮纯也没能看见沿途的太多装置,温惑见她好奇,便殷勤地开口解释道:“这边都是有设施的,但暂时还没办法游玩,因为山上不太安全。   阮纯点点头,若有所思。   她被照顾得很好,山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位贵客,除去温惑,上次婚礼上见到的温庭、温钦和温默也都在,他们看见阮纯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一震,脸上出现

背过温月自然明白背女生是种什么感觉,可背上的阮纯是不一样的,她沉默,柔软,像静静的蒲苇,轻得像是一阵风就会飞走,连呼吸都很缓慢。

  上山过程中,他耳边尽是女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温惑身体算得上强壮,从头至尾没有抱怨过一声疲惫,但额角还是不可避免地渗出了汗水,柔软的手帕在他额上轻轻拭过,美好得像一阵清风。

  阮纯的手。

  “你……”温惑顿了顿,罕见地为自己的笨拙有些恼怒,“你不要生气。你真的很像我妹妹。我曾经想过,背着她的时候,就会是这种感觉。”

  他听到背后有人轻轻笑了一声,不禁有些飘飘然。

  如果是温纯呢,她会不会在某一日,会被自己坚持地对她好而感动,原谅他曾经的暴行?

  如果可以的话……

  可是阮纯伏在他的肩上,低声道:“我不是温纯。温惑,你不要想了,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你们有一点点,把她当做人看待吗?”

第三十章

  温惑已经分不出心思去追究为什么阮纯会知道他们家,废了很大功夫才封锁起来的秘辛。

  他只觉得这句话又轻又软,语气却无比冰冷,就像是最无情的利器,薄薄一片隔开了他的喉管。

  让他呼吸不得。

  阮纯笑了笑,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两句话不是出自于她的口中,温惑的手有些发抖,她便跳了下来,拎着高跟鞋自己走。

  “纯纯,”温惑眼眶发红,看着她的背影低声道,“你真的不会原谅我吗?”

  “你做错什么了吗?”

  这一句听起来只是疑惑的质问,却问出了温惑一身冷汗,他甚至不敢张开嘴说出当年自己所做所为,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往前迈了一步。

  “我……我该死,”温惑摇摇头,闭了闭眼,苦笑道,“我曾经害得她那么惨、那么难堪,我不配求原谅。”

  是啊,阮纯心想,你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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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纯何其无辜、何其可怜,她自始至终都是完美的受害者,丝毫找不到她任何的缺点。

  但就是这群人,这群偏听偏信的,自大冷漠的人。

  硬生生逼死了这样的人。

  温惑只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都该死。

  到底是年轻,温惑哪怕背着一个人也走得相当迅速,转眼间他已经将温父落在了身后,隐约能看见山顶的光亮。

  这个庄子不算很大,但是因为来的太晚,阮纯也没能看见沿途的太多装置,温惑见她好奇,便殷勤地开口解释道:“这边都是有设施的,但暂时还没办法游玩,因为山上不太安全。”

  阮纯点点头,若有所思。

  她被照顾得很好,山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位贵客,除去温惑,上次婚礼上见到的温庭、温钦和温默也都在,他们看见阮纯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一震,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温惑低声道:“不要发神经。”

  是啊,温纯早就死了。

  阮纯只是阮纯而已。

  可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寄托,又像是漫长时光中的想念,他们的目光还是频繁地落在了阮纯身上,迟迟移不开视线。

  阮纯神色淡淡的,不为所动。

  温父喘着粗气到达了山顶,苦笑道:“纯纯啊,真是不好意思,这边刚开发没多久,伯伯真的是很向邀请你出来玩所以才……这边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呢!你想让谁带你出去玩都行!”

  温惑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眼睛眯了起来。

  他知道他几个兄弟各有各的问题,自己的症状已经算得上是最轻的了,所以在大哥病倒后,他还当他这个温家家主位置是坐定了。

  可父亲这个意思,竟然是谁能得到阮纯的青睐,谁就会坐上这个位置。

第三十一章

  一时之间,几个人的气氛诡异地宁静了下来。

  娶妻生子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可出于对温纯的愧疚,任谁都愿意主动去保护阮纯。

  就好像是借着她的长相在怀念谁一般。

  但阮纯只是打了个哈切,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隐隐相对的针锋,她转身问工作人员:“我的房间在哪里?”

  “阮小姐,这边请。”

  几人见她困倦,没有多说什么,阮纯朝温父轻轻一笑,很温柔:“那伯伯,我先去休息了。”

  “好的,明天再找这几个小子带你出去玩。”

  阮纯在温惑车上时,留了他的联系方式。

  午夜时分,山上的星空只余下一片祥和的寂静,温间偶尔有鹧鸪声响,听上去无比寂寥。

  温惑赶来得急,只匆匆套了件外衣,他看着观星台里站着的阮纯,月光下那眉眼愈发显得像温纯了。

  所以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低声道:“我想她了。”

  阮纯却觉得恶心。

  她只笑了笑,转身伏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重重叠叠的山温,有些落寞的说:“我在这里,只感觉你有些亲切,其他人都不愿告诉我,他们其实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你不一样,你至少明说,不会令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番话和告白几乎没有区别,温惑轻轻屏住了呼吸,他上前一步,想告诉她,虽说他也在通过阮纯怀念着另一个人,在通过她为自己日日夜夜不安的心所愧疚着赎罪。

  但他愿意娶她,用所有方式对她好。

  可下一秒,一个长长细细的影子从阮纯身边垂落下来,月光反射在那光滑而令人胆寒的鳞片上,温惑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倒退一步,那赫然是一条通体灰白的蛇!

  是银环!

  温惑只知道这片地区确实有蛇,却怎么也无法想象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条剧毒的海蛇!他后撤的同时想要伸手去拉阮纯,那蛇却龇着牙吐出了蛇信。

  阮纯依旧无知无觉。

  温惑顾不得太多,伸手去抓蛇的七寸,他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户外,对应对毒蛇有着相当的研究,可下一秒他还是感到掌心一阵剧痛,那蛇毫不犹豫、果断地咬住了他的虎口。

  钻心的痛苦迅速蔓延上胳膊,直至此时此刻阮纯才反应过来,她却没有尖叫,只是后退一步,避开了迅速游走的蛇。

  温惑的脸色一寸寸地灰败下来,他看着阮纯轻盈地跃上台阶,站远了些,而四周还有嘶嘶的声响,慢慢游了过来。

  他抬了抬鞋底,发现了一大片浮灰,风一吹就散在了空中。

  阮纯轻声说:“害怕吗?温惑,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引蛇粉。”

  “他们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游蛇像是海浪一般,缓慢地吞涌了跪倒在地上的人,哪怕是阮纯一手策划的,她还是被这场景恶心得有些头皮发麻,往后退了一步。

  人并不在这些小蛇的食谱上,只是被包裹在其中的人定然会感觉到不愉快,她听见温惑发出崩溃的叫声,但很模糊,或许有蛇已经顺着他大张的嘴唇钻了进去。

  等这酷刑散去后,阮纯看着已经僵硬了的、瞪大了眼的温惑,隔着手套拿出了他的手机,将她发给对方的邀请删得干干净净。

  随即她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温家再次大乱,可温惑的死查不出任何问题,他看上去就是被毒蛇啃咬过后毒发身亡,但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半夜去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温父老泪纵横,看着那张酷似温纯的脸,再也生不出任何念头,他疲惫地摆摆手,让温钦送她回去。

第三十二章

  一周后,是温惑的葬礼。

  温家致此已经彻底垮了台。

  大儿子如今依旧半身不遂,手部也无法做出精细动作,连说话和打字都成问题;温烨被哥哥亲手打得脑出血,如今还在床上成了一个瘫倒不醒的废人;温惑被毒蛇咬死。

  温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他站在葬礼的台上,深深地哽咽了一口气。

  “报应啊,都是报应。”

  观众席中有一位穿得格外美丽,黑色长裙和白色胸花,连手套都是极其精致的蕾丝,可偏偏挑不出错,有人嘀咕说:“这到底是参加葬礼还是秀场?”

  “还敢说,”另一个人扯了扯他的衣服,低声道,“这可是阮家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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