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是上辈子的事,我记得上辈子冯家二少冯权心机深沉,根本不像这一世那般软弱。 面对我的疑问,裴星月十分坦荡:“他和我合作,各取所需。 我有些意外,但是又觉得是清理之中。 裴星月手腕了得,心计也有,比裴冽更适合当掌权人。 时间一长,她有了考量:“你都在瑞士待两周了,怎么周时序还没有来?他真的会为你做这么绝吗?”
对比于周家非黑即白的产业,裴家产业一直都是在明面上的,因此这也是裴家一直比不上周家的原因。裴星月在公司的时候也一直贯彻着不动黑的准则。
可裴冽不这么想,男人生来就有野心,他要将裴家产业推到周家的位置,就一定要涉及到黑道。
因此他一边笼络冯家势力,一边在明面上跟周家抢生意。
对此,周时序不以为然,他这几日也不是在忙公司的事而是去找冯权,势必要帮他拿下冯家家主一位。
两家太子爷已经开始缠斗,可双方家主还不知为何,双方家族利益相互牵扯,这么多年都安稳下来了,如今因为我一个人的存在而引得几十年来的局势动荡。
裴星月最后道:“这样的动静必定会引起各方父母注意,比起裴冽还需要依附父母,周时序早就有脱离家族的实力了,如何将两人之间的争斗转换为家族的争斗,为此,你得逼他一把。”
周家父母是第一个找到我的。
周母是典型的贵妇人,穿着华贵,年过中年,保养得宜,显得很年轻,那周身的雍容气质却不容小觑。
“离开我儿子。”
周母开门见山。
见我没有说话,她压了压眼角,又笑道:“要钱还是要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不是阿姨说话狠,就算你哪天消失了,也无人在意。不是么?”
是这样的。
不仅无人在意,更多人会幸灾乐祸。
“我给你钱,五百万,我给你势,出国后无人敢欺凌于你。”
“只要你能主动离开时序,如何?”
我当然愿意。
于是我轻笑一声:“阿姨,您客气了,我不要钱也不要势,和你儿子在一起也不是我的意愿。”
“就请阿姨将我带出国,不要让他找到我吧。”
我当着周母的面给周时序发去分手短信。
随后在她的安排下出了国。
后面两周,了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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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国,但是却没有断掉跟裴冽的联系,我吊着他又激着他,比起周时序的无措与恼怒,他十分自信,状态也很好。
再加上背地里裴星月的帮助,不仅公司上越过周家直接签了好几个大单,冯瞻那边更是在冯家主那赚足了好感。
可这并不是上辈子的事,我记得上辈子冯家二少冯权心机深沉,根本不像这一世那般软弱。
面对我的疑问,裴星月十分坦荡:“他和我合作,各取所需。”
我有些意外,但是又觉得是清理之中。
裴星月手腕了得,心计也有,比裴冽更适合当掌权人。
时间一长,她有了考量:“你都在瑞士待两周了,怎么周时序还没有来?他真的会为你做这么绝吗?”
“很快就来了。”
他是不是为我我不知道,但是为了他自己,他也会和家里闹一场。
冯瞻和裴冽跟他为敌,让他栽了好几个跟头,就算是为了尊严,周时序也不可能忍让。
更别说,裴冽还对我虎视眈眈着。
“裴小姐,告诉周时序,裴冽要来瑞士接我回去。”
再次看到周时序,是在夜里。
我睡眠浅,多梦,察觉到旁边有人便直接睁开了眼。
借着从窗户照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对上了周时序晦涩的眼神。
比起我的安逸,他难掩疲惫,眼底红血丝泛滥,见我醒了,他微微垂了眸。
“你怎么来了?”
周时序望着我,眼神中复杂一闪而过,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满腔怒火都被压抑许久的想念和委屈掩埋。
他哑声问:“为什么分手。”
“没有为什么。”
“是因为裴冽吗?”
我闭上眼:“不是。”
“那就是了。”周时序扯唇,笑意微冷:“你走之后我查了你的通话记录,你在我的别墅里每天晚上都和裴冽通电话,是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对他恋恋不忘。”
“我跟你的事,非要扯到别人身上吗?”
“你现在护着他了是吗?你既然喜欢他为何要跟我在一起?”周时序声音依旧不大,他克制着满腔的怨怼和愤怒,只是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当时觉得我比他势大,所以选我,现如今他慢慢得势,你便要抛弃我是吗?”
我睁开眼,皱眉:“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什么叫我无理取闹?施诗,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有数吗?”周时序低吼出声。
“你对我怎么样?”我猝然坐起身,在黑暗中和他冷冷对视,“你是说将我卷入你们的游戏当中,害的我被霸凌,还是拍我的视频爆到往上成为你赌局的筹码,亦或者是把我当成泄欲工具?”
周时序一下愣住:“我、我不是。”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我扯唇,讽刺一笑。
“那裴冽呢?他难道是好人?”
“既然你们都不好,那我为什么不能选个对我有利的,至少,他的爸妈不会逼着我走。”
周时序皱起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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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底满是嘲讽:“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爸妈看不起我,更别说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能漂洋过海的来到国外。”
周时序嘴唇微微一颤,对上我的眼神,又仓皇逃开。
我知道,他是真的没有这么想,他这段时间只顾着伤悲春秋,以为我是因为裴冽才跟他分手。
如此听到我的解释,他一方面是开心于我没有要跟他分手,二是恼怒于他爸妈的自做主张。
解开心结,他紧紧将我搂在怀里,“答应我,以后不要和裴冽再联系了。”
我没有应声。
夜色深沉,我渐渐睡去,周时序将我放在床上,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次日醒来,周时序已经坐在阳台开始办公了,他仍旧穿着那套黑色丝绸的睡衣,浅色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淡金色的光芒,皮肤白的仿佛透明。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半垂的眼角压出半冷半厌的褶皱,修长指尖在笔记本边缘敲动,青筋从手背一直蜿蜒到结实的小臂。
无论从某种角度来说,周时序的样貌都是我见过最精致的。美人在骨不在皮,周时序美就美在骨相,从头到脚,无一不精致、矜贵,白的皮肤,冷漠的气质,更显风骨。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偏头,对上我目光时,他眉梢眼角的冷意消散的过程仿若春山顶上积雪融化。
从冰冷无情的雪化成了一滩带着温意的水。
“醒了?”
周时序合上电脑,站起身朝我走来:“饿了没?我去叫人做饭。”
我揉了揉眼:“不要。”
“我想吃你做的。”我把头蒙在被窝,嗓音还有些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
周时序一时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做饭。
但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他就得做。
虽然知道他并不会拒绝我,我还是把被子拉下,偷偷露出一双眼:“你不会做啊?”
我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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