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很是委屈,长成这样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要让我找把刀划了自己的脸,然后再在公子屋里伺候吗?我又没去爬床,为什么要罚我?我什么都没做,不,我什么都做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受这些莫须有的冤枉气?…
金水平淡无弹窗_总体来说写的很不错,故事都很抓人心,淡淡的忧伤却又都是完美的结局。总而言之还是很棒的,值得推荐。
心底很是委屈,长成这样难道是我的错吗?
难道要让我找把刀划了自己的脸,然后再在公子屋里伺候吗?
我又没去爬床,为什么要罚我?
我什么都没做,不,我什么都做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受这些莫须有的冤枉气?
我自认我对大夫人还是有三分了解的,如若我此时服个软,她大抵会给我台阶下。
可是,我却不愿跪下求情。
我选择了站着装傻充愣,仿佛这般就能维护我那幼小又可笑的自尊。
屋里点了灯,夫人还是没叫我进去。
院外清风徐来,伴着一股熟悉的檀香走近。
我鼻头轻嗅,遂抬眼,看见了那道熟悉的高瘦人影。
他仿佛寻常的来请安,只在我身边稍顿足,侧目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委屈得差点掉下泪来,匆忙低头。
隔了一会儿,他脚步迈开,进了屋内。
接着就是母慈子孝,欢声笑语,席间谁也没有提起我。
又等了两刻钟,沈奕安出了屋,大步往外,路过我时大声吩咐。
「还不赶紧跟上!」
我看了一眼屋内,选择跟沈奕安回去。
沈奕安的步子很大,他走一步,我要小跑两步才能跟紧。
路过院子里假山的背光处,他脚步一顿,我一头扎了上去。
「啊!」我抬手揉着发痛的脑门。
沈奕安却叹了口气,侧身将我的另一只手拽进他宽大的云袖下。
「站了多久,手为何这样冰冷?」
沈奕安的手指干燥温热,裹着我的手,温度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激得我浑身一震。
「怎的也不使人去前院唤我一声,你也不用站到这个时候。」
他自言自语,借着夜色遮掩,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向前。
我却后知后觉,这般不妥,万一被人瞧见……
我想将手抽出来:「公子?」
沈奕安却没松手:「再握一会儿,等你暖和一些我再松手。」
他好像光芒万丈,这一刻我放任自己被他牵着,心中千丝百缕。
第二日,沈奕安一出门,我就去了大夫人院子负荆请罪。
昨日的放纵已经够本,再不低头求饶,只有死路一条。
大夫人这回没让我跪着,很快唤了我进去。
「青荷你快来看,张大人府上送来些绢花,听说是张家二小姐亲手做的。你帮我看看,哪朵更好看?」
我上前瞅了一眼,盒子里的绢花栩栩如生,以假乱真,看得出来是下了功夫的。
「夫人,张二小姐手巧心灵,必定都是精品。」
「你倒是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啊,这绢花做得再好,也比不过咱们府里的柏树挺拔。」
我低着头没说话,大夫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二小姐是好,可却配不上我儿子沈奕安。
张二小姐,官宦嫡女,都配不上沈奕安,我一个狗屎堆里摸爬滚打上来的小贱婢,就更不能肖想了。
我瞬间跪地,与夫人磕了三个头。
「夫人,青荷得您赏识,才拨到公子院子伺候,这几年兢兢业业,并无半点逾越之举,以后也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而且家里父母年纪大了,只得我一个女儿,还盼着我年纪大了能放出府去,陪伴左右,还望夫人明察。」
我一磕到底。
良久,大夫人才出声。
「起来吧!我说什么了就吓成这样,咱们沈家是开明人家,如若将来公子离不得你,自会给你一个名分。不过那也是在公子正经的妻过门之后。
「如若在那之前,他院子里若传出什么不该有的风声,坏了公子的清誉,我定不轻饶。」
那日,我是抖着腿回去的。
跟着我回去的,还有张二小姐做的一盒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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